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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市城东的爵士蓝岛公寓里,黄太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到警察局报案。
大年除夕的第三天,她就把多出来的房间出租给了一个看起来很怪异的“医生”。那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发,脸庞消瘦冷峻。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色。这人搬东西过来的时候,黄太太看见他的行李上趴着一只身上带着暗花斑点的黑猫。那碧绿的眼仁和锋利的牙齿吓得黄太太心神不宁。
从那天起,退休在家以嚼舌头为乐的黄太太,就开始密切注意起,这奇怪的组合。
本着早睡早起身体好的态度,昨天早晨还不到五点的时候。随时都在偷窥着这一对的黄太太发现,这名医生神色不对,匆匆从外面赶回来,而前一天晚上一起出去的黑猫却没有跟回来。这引起了黄太太好奇心,于是她替代了那只猫,踮起脚尖悄悄跟了过去。
“医生”几门后脱下大衣,扔在椅子上,背对着房门在床上坐下,查看了一下自己左侧的肩膀,然后俯下身子从床下的背包里拿出几个小玻璃瓶放在床头柜上。当这人脱掉贴身衣服时,黄太太大吃一惊!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她清楚的看到这人左边肩上那里,一条长得吓人的伤口,随着这人身体的颤抖,就像一条蜈蚣,从肩头一直到小臂不停的扭动,血还在流淌。
黄太太不得不用双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来。那伤口还在淌血,顺着这人的身子一直流到地上,她不敢再看下去,仓皇逃走。所以她思量再三,作出一个决定报警!
刑侦队的队长端木华有一张与魁梧身体不相称的脸,黝黑的脸膛上,眼神锐利有神,如同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鹰。消瘦的脸上,平常眯着的眼睛。一旦睁开绝对是精光四射。可能是脸庞消瘦的缘故,看起来他的年纪还不到四十岁。
端木华起初听着黄太太絮絮叨叨的诉说时,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每天都有很多事,还有许多案子没解决,他可没耐心听一个老太婆在耳边唠叨!
可就在他准备请黄太太离开的时候,黄太太却说出这个医生有只猫,他拿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放在办公桌上,坐直了身子。
等黄太太说道那人昨天早上带伤回来时,端木华坐不住了。站起身来神色有点紧张的问道:“你确定是昨天早上吗?”
黄太太使劲点了点头,连她头上戴着的毛线绒球,也在她的头上滑动着。
端木华皱着眉头判断着,老太太说话的真实性。“确定?昨天早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在北京路……”端木华转身从靠墙的柜子里取出一份卷宗:“等等你说他每天晚上都出去是不是?”
黄太太非常肯定的回答:“是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以窥视别人的隐私为乐,绝对错不了。
“2月14号?”端木华确定着卷宗上的月份,问着黄太太。
“没错,那天晚上是我老伴过世的那天。市中心还放礼花来着,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听见礼炮声,我记得很清楚。”黄太太肯定道。
端木华对照着卷宗上的数据,自言自语道:“加上前天,嗯,看来有点眉目了。”端木华翻动着手中的卷宗。
这段时间乌有市确确实实发生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事。在2月1号晚上两个**在火车站出站口处被人开膛破肚;16号本地有名的富商钱多多,被发现死在家中的厕所里,尸体被一根铁钎穿成羊肉串,架在马桶和浴缸间风干;而前天也就是2月17号在高架桥附近发生了一起火并,三个男人死了,其中两个人被砍掉了头,一个被挖去眼睛后太阳穴上又挨了一刀。
在**和富商尸体不远的地方,端木华他们都发现了相同的猫爪印,街上也许会有野猫,可钱多多家从来没养猫的习惯。
身为刑侦队的队长,端木华亲自开车带着黄太太回到爵士蓝岛。黄太太是下午出门的,这一来一回就到了晚上。他们摸黑上楼。人不在,黄太太找出房门钥匙打开门,端木华他们进入“医生”的房间。在床下,端木华找到黄太太所说的背包,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些有标签的瓶子,标签是用一种奇怪的文字写的。
端木华他们根本认不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打开闻了下才知道这些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消毒剂。
在打开旁边的黑皮箱子时,端木华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十五分钟后,两名带着冲锋枪的警察接管了,黄太太的房间管理权。在不到一小时以内,大批的便衣警察和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士兵涌进这间公寓。
经过地毯式搜查,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搜出大批的管制刀具,和火器:两把五四式手枪,两盒子弹;十一把短柄木刀;两把有尾勾的长刀,刀背打磨成锋利的锯齿;一把刀刃刻有细腻花纹的唐刀;一把设计很精致的连射钢弩,手柄处还有和唐刀一样美丽绝伦的花纹。此外这里搜出的大量的弩箭和一对类似拳钉一样的武器。
检查这些东西时,端木华发现不管是弩箭还是子弹,上面都刻满了精致的花纹,在底部都有一个太极图案。
“光雕刻这些东西,这人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了。”端木华琢磨着。他的眼睛睁得很大以至于问黄太太的时候,差点吓着黄太太:“你说他每天早上才回来是吗?”
“是啊,同志!”黄太太很清楚这人的生活习惯。
“那好。”端木华和手里提着来复枪的特警队长低声商量了一会后,所有的人全部撤走了。不过眼尖的黄太太还是在房前屋后看到,在阴冷的黑暗里,闪着枪支才有的独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