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绝没想到,今天他随意这么一说的话,对他以后的事业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十年后这些小孩在他的调教下,陆续都成为涛哥集团的中流顶柱,其成就与重要性远远大于虎子这班受文化少制约的兄弟们。这是后话,请大家期待以后更多的精彩上演吧!
“李明,狗屎的味道怎么样呢?”张涛用脚踢了踢李明的头,嫌恶地问道。
满嘴是屎的李明自然不能开口说话,他不停地点着头,哀求地看着张涛,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你哑巴了!涛哥问话怎么不回答呢?”虎子在李明身上狠踢一脚,故意刁难道。
“好!好!”挨踢的李明惨叫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狗屎,忙不迭地说道。
“那行!那就再喂你多吃点!”虎子用一块小木板挑起一砣狗屎往李明嘴里塞去。
“不好!不好!”李明再次惊叫,身子缩成一堆,在狗屎里往一边滚去。
“不好!”虎子恶狠狠地喊道,“涛哥给你东西吃,那是看得起你这小白脸,你居然说不好?”他跟着又狗屎往李明嘴里抹去。
“涛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不敢与你作对了!”李明用手挡着嘴尖利地哭喊起来。
“李明,我警告你!别给我玩什么花样!你若是以后再敢自持身份打击报复,我可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就等着继续吃屎。就算我死了,我的兄弟们也不会饶过你,你还得吃屎,直至你被屎撑死为止。”张涛这话虽然说得较为平淡,却透露出无上的威严与浓烈的杀气。
“吃屎!吃屎!”灵泛的猴子趁机也带着围在四周的兄弟们大喊道。
这气势把卷缩成一团的李明吓得颤抖不已,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涛哥,放了他吧!他倒底也是乡里干部。”君余碰了碰张涛的手臂劝慰道。
“你…你…”从人群里挤进来的春花指着张涛气愤地说:“人家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么折磨人家呢?”
说完她便走过去,也不顾李明身上的狗屎,把他扶起来,冲站在旁边的梦雪喊道,“雪妹子,快打桶水拿条毛巾过来!“
“都别胡闹了!快给我散开了!”闻讯赶来的人龙也冲他儿子厉声地嚷嚷道,“呆会回家再收拾你!”
父母亲都过来了,张涛肯定不敢再有什么妄动了。他被君余拉着,在虎子这些兄弟们的簇拥中,耀武扬威地走开了。
“君余哥,今天贺书记来干什么呢?不会是又要搞什么行动吧!”张涛随意地问了句。
“也没什么,只要简单布置下双抢后交粮的事。不过,今天我们村也还是有点收获的。路的事贺书记当着村里这么多乡亲们表的态,他应该会兑现的。另外他还答应明天就安排人帮我们村里把电话线搭进来。”
“这倒是好事!”张涛高兴的说道,“没有电话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今天这事可都说是你的功劳。”君余一脸的感激与钦佩。
“怎么又是我的功劳呢?我不是还和贺书记差点吵起来了吗?”张涛迷惑不解地问道。
“贺书记两年没来我们冲里了。他本来是到高塘村检查工作,根本就没想过要来我们村,是王乡长硬缠着拖来的。而且这装电话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哥哥就在电信当局长。”君余解释道。
张涛哦了一声没有接话,神色有些不自然。
“想不到涛哥这么大的魄力,连市长女儿都追冲里来了。”君余夸赞道。
张涛笑了笑说:“你知道刚才那个挨打吃狗屎的人是谁吗?市委书记的公子!”
“什么?”君余大惊失色地喊道,“市委书记的公子你也敢这样折磨人家?”
“我真是服死你了!”他继续感叹道。
“市委书记就有什么要不起吗?”张涛冷哼了一声说:“他敢侮辱我,敢跟我抢女人,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他有些瞧不起君余这种畏官如虎、胆小怕事的样子,气呼呼地往一边走去。
“涛哥,你等等!”君余很快又追上来说:“还有一个事想跟你商量下。”
“什么事啊!”张涛有些不赖烦的说。他心想,我又不是什么村干部,你找我商量干嘛!
“乡政府打算把南冲林场交给周边的村打理,贺书记问我们村有想法吗?”
“他怎么说呢?”
“也没说具体的,只是征求下意见。不过,高塘村表现出强烈的愿望要把南冲接过去。
一听说的是这事情,张涛马上神色认真地说道,“南冲这地方不惜一切代价都必须把它争取过来。你想啊,我们村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把南冲争过来,如果我们不努力那就是千古罪人了!”
“道理我懂,可如果我们与高塘村竞争,乡政府提出一些刻的要求,高塘村也许能轻而易举做到,而我们这一穷二白的村又怎么能做到呢?”君余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倒也是。”张涛赞同道,“虽然南冲的地盘是从我们村划过去的,可乡政府他不把这当事,我们也没办法的。”
“对了!”君余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道,“我村、南冲林场和乡政府三方签订了一份合作开发南冲的协议。我村作为山权单位占有一定股份的。”
“还有这事?”张涛惊讶道。
跟着他又连连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签的呢?协议还在吗?”
“这是二十几年的事了,当时在协议上签字的村主任的刘林都已经作古了。我是去年整理档案时无意中发现的,协议纸张都已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但主要主容和三方的签字、盖章倒还是非常清楚的。”
“我村既然是山权单位,那从林场分配过什么收益吗?”
“据我所知,恐怕没有分配过,只不过给了我们村五个到林场当工人的指标。”
“这事情就好办了!”张涛得意地笑道,“南冲林场非我村莫属,不怕乡政府不给了!”
“为什么呢?”君余迷惑地问道。
“不给我!”张涛轻蔑地说道,“老子就拿着这协议带着全村乡亲们到乡政府讨债去。林场三十几年的收益,少说也有几百万吧!”
“这倒是个好办法。”说到这里,君余神色有些犹豫,“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