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声的低吟溢出了喉咙,在房间里轻荡着,浮华又炫丽的荷尔蒙也不停地在充斥白璧微的感官。她突然有些诧异,他们是从何处进展到这一步的?不是正吵架呢吗?
“小白。”
他叫她的名儿,唯有他这么叫她,独一无二,听见她的哼唧声慢慢加大,他又加了一指进去,紧致的甬道颤抖着吸着他的指,像是在索要永恒。
欲望迷离,兜兜转转,白璧微即将要到达顶峰———可这时,他突然停下,将手抽了出来,轻笑着问道:“你爱我吗?”
体内突然空荡荡,白璧微不耻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背离了心意,充分向她展示了“欲壑难填”这个成语,她,想要。
可那人很明显是在关键时刻停下,纯属故意,念及此白璧微顿时有些炸毛,“不爱!对你没感觉!!”
姐不奉陪了凸!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没感觉?”陆秉章将湿滑粘腻的两指伸到白璧微的眼前,“明明很热情,你嘴硬。”
“你!”她恼羞成怒,一把打掉他沾染着事实的手,就要下床。
霎那间,她又被推倒,弹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月色变得格外亮,他站在床边,开始慢慢脱衣服。修长的手指带领着白璧微的眼睛一遍遍走:赤 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肌腹肌反射着月的光,然后是棉白的内裤,前端鼓得扎眼……
没有停留,陆秉章继续褪除了最后一丝阻碍———还说没被情欲左右,那根昂扬已经在用姿态叫嚣,将他彻底出卖。
她扭过头,本要执行老祖宗说的“非礼勿视”,可又在心中猛然一拍桌:看!连高H的耽美她都敢写了,一个小说里最常见的“道具”她有啥不敢看!于是,她又将头扭回去了……
从丛林里探出全身的怪兽相当茁壮,前端有很明显的晶亮液体,是他动情的证据。
这是白璧微第一次好好打量男人的性征,不同于电闪雷鸣的那晚只是感触,现在的视觉可远比触觉冲击要大得多!
她突然觉得鼻腔有些热,头有些沉,像是注满了汞。软绵绵的床真像巨大的棉花云,她陷在里面不想动弹。
陆秉章缓缓向她贴近,看着那张绯红的小脸突然就又高兴了起来,她害羞的时候有着无与伦比地可爱。
他逗她,“要摸摸看吗?”
我摸你个鬼哦!白璧微侧过头去,很嫌弃地轻哧了一声。可这份“嫌弃”显然太没有说服力。
“好好躺着。”陆秉章的声音带着命令般的威严感,虽然里面也混杂着温柔。
她就像被下了咒语,那四个字将她变成一只乖巧的鹌鹑,任凭陆秉章将她身上似挂非挂的衣衫剥除———坦诚相见。
光溜溜的小泥鳅又滑又嫩,他爱的要死,执掌着她的腰便缓慢而坚定的进入。
一声轻哼。
混沌世界,仿佛只能看见她一人。
美好的,动情的,他爱的,白璧微姑娘。
他想要给予她全部!原始的律动让两人融合一体,礼炮奏响,细胞在欢唱,简直比擎天柱和威震天合体还要带感!
她捏住他的手臂,“唔……你慢点!”
“求我。”
我求你大爷!她差点就将原话脱口而出,但此时硬碰硬会死得更惨,她只好装娇弱,轻声叫唤:“……疼。”
虽然是假,但足以骗得陆秉章放慢进攻的速度,他略微皱起眉,“为什么还会疼?”
屡屡发丝紧贴在她的额角,蜿蜒成惑人的娇媚。她边呻吟边抽空说:“废……话,你把0.7的芯儿塞进0.5的笔里试试。”
身上的人笑着问:“你是在夸我吗?”
白璧微:“我是在夸我自己!”
他赞同,“嗯,确实很紧。”
白璧微:“……”
要羞死了好吗?!为什么那么正经的人会说出这么淫邪的话,她想崩溃。
他还在发表感受,“还很热,很湿,很———”
白璧微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那羞人的话全部吞进肚。
横躺在桌边的玫瑰花束,突然从里掉下一片花瓣,它飘摇落地,点缀着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