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装装真的是她吗?不太像啊。”
长安站在陆秉章身后,悠悠地道出这句话,在他心里,那个网上黄中自有黄中手的猥琐作者,应该是表里如一,最起码也得言行如一,可白小姐仿佛不是那样的。
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进一个喜洋洋的人脸,勾着他的下巴对他说:“来,叫姐姐~”
长安猛然一个哆嗦。
次日,闺蜜小甜又来白璧微家来掀被窝了。
“喂,起床啊,快跟我讲讲昨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干柴烈火?滚床单滚到宇宙洪荒?爽不爽?到底发生了什么快点给我细细道来啊!”小甜精神亢奋,体内升腾起了一种名为“八卦”的欲 火。
而故事的女猪脚只是翻了个身,不客气地将后脑勺对着她,“我这辈子之所以不成功的原因,我现在终于弄懂了,绝对是损友交太多。”
“你快点起床给我讲,你说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为什么休这么长的假,你这样太冒进了!宅在床上连床单都不滚,XX套都省了,你也不给祖国增加点GDP,现在正是你实现价值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快点!你知道我有强迫症的,你不告诉我我心里就跟被猫爪一样……”
小甜的罗嗦神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她絮叨了二十分钟后,白璧微猛然捶床坐起,“我起我起我起!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是不是被你们老板泡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多安排点工作给你干!害我受这个罪!”
小甜耸肩一笑,“木有办法,姐姐是电台夜间节目主持人,咱上的是夜班。”
“怪不得,那一定是夜间的男性生殖广告听多了,竟让你变态成这样。”
小甜瞬间扑过去,将白璧微胳膊一扭反压在床,“说不说,老实交代,那男人是谁?到什么地步了?拉过手没?亲过嘴没?”说完手上一用劲儿。
“啊疼疼疼,慕甜你别逼我发飙啊———”什么地步?到了我用膝盖顶过他的二祖宗这种地步我会告诉你吗?
民间常理,总说“我要发飙了哦”的家伙通常都不会发飙。小甜继续施暴,白璧微终于道出了真相———那是个警察,来抓她的。
用了不到十分钟,白璧微就将来龙去脉讲了一番。
小甜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吧唧嘴,“哎,听起来还真是一个让人为之扼腕的爱情故事开头啊。”
“爱情?这笑话太逗了,我跟他的职业对立,仇敌间又怎么能有爱情?!”
“你就是书写过太多假爱情,于是就忘了现实里的真爱是什么模样?这种互相不对盘看不上眼正是让你们相识的大好契机呀,杀着杀着就相爱了,不信你听我给你唱首歌: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门铃打断了小甜毁人不倦的歌声,白璧微踢邋着拖鞋去开门,外头闪进一个身着紧身衣的妖孽,边往客厅走边发着言:“刚才借着拉屎的时间,我酝酿了一下思路,你看能不能这么着———”
“呦~~~”沙发上摆出贵妇造型喝着茶的小甜,把邻居今墨说了半截的话“呦”断了,恰好也报了今墨截断她唱歌的仇。
白璧微扶了一下额,我真的是损友交太多。
今墨来是想告诉她应对网监局监控的办法,寥寥沟通了几句,搞得气氛还挺严肃,没办法,白姑娘是进过局子的人,不小心点的话,二进宫可就不太好玩了。
白璧微豪迈地开口:“切,一个破网警,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我都懒得鄙视他,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姐姐我是独孤求败!”
小甜喝了口雨前龙井,袅缈的茶气飘起,意境非常之美好。
可她却说出了一句非常影响意境的话:“我看你不是独孤求败,你是孤独求操。”
“诶我说,咱说话能不这么三俗吗?行行好拜托。”
今墨叉着腰开口:“但是这本《预感》真的不错,我看了以后满脑子都在想,女主什么时候能推倒那个警察,请让女主雄起好嘛?”
“你这句话深深把我给鞭策了,真的。我一定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白璧微猛灌一杯凉白开,喝得太急,有水顺着嘴角滑入脖颈,然后再从胸口往下延流,外表清纯内心邪恶的白璧微姑娘,充满斗志的时刻竟也能性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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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如果没有“日更”这个东西的话,我想我会爱上这个世界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