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贴心的人儿啊,在第三方的注视下,就像强力胶水一般沾上就不能扯开。
陆秉章被刺激地仿佛魂都要窜出脑壳,他想起她们之间曾有过的吻,也是在旁人瞩目的时刻,那软软的唇,光是回忆都让他身心颤抖。
初春时的桃花瓣,粉嫩嫩,让人忍不住的就想攀折,如她的唇一样,让他忍不住就想去含咬,这是魔鬼的蛊惑,他中招了,想亲,很想亲上那张小嘴,即刻。
陆哥哥的头慢慢低下去,而白璧微扬起脸,笑了。
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陆秉章这碉堡,即将死无完尸。
那张英俊的脸缓缓盖下来,于分毫之间时,白璧微别过脸去,囔着鼻子吭气,“雨停了,我要回家。”
终于像被惊雷袭脑一般的长安反应过此间的种种激情,他红着脸背过身去连连说:“没没没,外头还下得大着呢,师父师娘好好休息!就当我没来过!”
如贼一样开门进来无声,如风一样闪走归去无影……史上最黑的乌鸦群在陆秉章心头盘旋着。
也就是顺势,白璧微就从他的怀里滑溜溜地挤出来,嘴上挂着最狡黠的笑,“陆警官,刚才你看到了,我不是你要找的装装,现在我也看到了,你的二祖宗没病没灾,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今后不会有牵扯了,对吧?”
嘿,别说,像白璧微这样蔑视警察的带种人士,世间总会有那么几个。
陆秉章有些不悦,“我的初吻怎么算?”
“哈,真幻灭,竟然还是初吻,不过开荤费我就不收了。”她凑近陆秉章的耳边,“那个,开苞费我也不收,免费赠送。你要不要?”
说起大话吹起牛皮来,白璧微简直就是人中之龙。
陆哥哥抿了下唇,眉心微皱了一下,“白璧微,你扭曲的价值观真是坚不可摧。”
“哪里哪里,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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