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听闻此言,淡淡一笑,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将视线从屠夫身上移开,颇具玩味地看向了赵小妹!
脸上显出一丝残忍的表情。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场上众人包括围观群众安不知立刻便从他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明白了他这的意思:既然你屠夫点子太硬,我踩不动,那我就先搞掉这个小妹子不就行了嘛。
不得不说,这是一手非常不错的以退为进!
游戏玩到现在,三个人手里的牌都已经是过了好几个人的手,传来倒去的不知道已经都到过什么地方,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无论是赵小妹的牌堆,还是屠夫和老王的牌堆,都混入了不少老王做上了标记的牌!
虽然并不是100%的牌都有标记,但估计起码七八成的数量还是有的,毕竟给了他那么多的时间,让他有机会接触到那么多的卡牌。
而如果再让他再坚持一会,等这一轮场上所有牌再都露一次面,那标记牌的数量只怕是会更多!
所以既然屠夫有办法更快地出手,老王自知在屠夫手上赚不到好处,那就果断转移目标嘛,专心盯着赵小妹翻出的牌以及老王自己翻出的牌,不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就算屠夫对自己的牌操控有多么牛b,也救不了赵小妹!
而只要搞死赵小妹,老王能就将场上的牌几乎全都再过手一遍,对他来说,接触到的牌越多,拖延的时间越长,再对上屠夫时,胜率便越大。
屠夫明白到老王的意图时,脸色略微变差了一点,他刚才说漏了一句话,那就是“我的记号牌只要在我的手上”,换句话说,那牌在别人手里,就没那么好使了。
所以这促使了老王下定了决心,趁剩下的两人之间关系还不密切,尽快将赵小妹解决掉。
只要这女人一完蛋,那就是真正地与屠夫分庭抗争了,老王自己的牌在自己手里有优势,而屠夫则也是一样,那就看双方接下来的其他招数以及临场应变了。
在发现自己成为了敌人主要针对的目标时,赵小妹不怒反笑了起来,她神秘地对着老王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一丝的怒意,那充满危险的笑容准确无误地传达出一个信息: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王当然不把她这神情当做一回事,这就重新摆出了架势,马上催促着众人展开下一场的厮杀。
大家你来我往地翻出不少卡牌,却一直没出现适当的机会,再转了几圈,眼下正好便是轮到赵小妹翻牌了,老王的眼睛微微一缩,将身体侧了一下,上本身朝赵小妹的方向倾了一点过去。
这本来是个极为轻微的动作,那赵小妹却是朝他诡异地一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你用不到的。这张牌,你根本没机会见到它!”
说完,她便像屠夫一样,将那张牌只是略微掀起来一点点,这表示这张牌已经被计算到牌面中,但她开牌的动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便是在老王一愣神的瞬间,她的一只手已经闪电般掠出,拍到了铁刺上,然后她手里的那张牌才随之而翻开,果不其然,她的情况就跟屠夫一样,即便是提前了那么早出手,却仍然是预见到了这个场面:
现在场上正好五个桃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中了!
“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连个小妹子也能想到这么一手啊。”屠夫开心地大笑起来,指着老王,肆意地嘲弄着他。
这次那老王的脸便彻底地变白了,他的唯一希望就是从这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不仅是原本看起来很厉害的屠夫能做到这种未卜先知,现在居然连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也可以做到这步。
如此一来,自己还需要识别记号的时间,而他们这个样子显然是在开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牌面内容,自己的那点手段就显得低级了许多。
而这之间的差距将成为致命的弱点。
本来在这种考验反应的游戏中,领先一秒钟就是致命的优势,原本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有点办法,如今两个人都是如此,老王自问便束手无策了。
为今之计,唯一的办法就是看能不能尽快地找出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来做到这点,如果自己也能学习到他们所使用的方法,便能抵消掉他们的优势。
带着这样的心思,老王强打起精神继续地玩了下去,结果后面的几盘自然是遭到了屠夫和赵小妹的痛宰,渐渐地,将他之前所占据的优势全给赢了回去。
屠夫对眼前的这一幕显然是非常满意,他一边玩还一边不停地奚落着老王道:“这老家伙,搞什么不好偏要搞什么作弊!”
说完后,对着刘小妹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亏得我不知道原来你懂得这个技巧,要你是早说,我也就早用出来了嘛,还用得着憋那么久,让这个老家伙之前赢走那么多!”
赵小妹心领神会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也藏着这张底牌,如果不慢慢观察一下,过早就甩出来,被你们联手将我做掉怎么办。”
“哈哈哈……”
在屠夫那狂狼而肆意的笑声中,老王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之前两人的行为和对话。最重要的提示,果然还是屠夫那句“我的记号牌只要在我的手上”。
从之前的对话来看,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屠夫也在牌上做了标记,然后被那女人看出了记号的规律,将其掌握后她也用了起来;
那么就是屠夫在鬼扯,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记号牌,他们是发现了这个游戏中所隐藏的一个规律,然后利用这个规律来获胜,之所以之前不敢用,是怕其他两个人针对。
到底是那种可能呢?
就在老王冥思苦想的这么会,又是几轮牌过去了,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而老王前期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家底也就这样一点点被两人所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