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提供的住宿并不差。贺知和程野川住的单间独立卫浴看上去都比较豪华,浴缸很大,烘干机这类小摆件也放置得很周全。
如果比赛过程中不出意外的话,几人在曼岛最多只待三天,因此贺知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大多数都与比赛相关。她把行李拎到自己房间,刚把东西收拾好,就听到自己的门被敲响了。
贺知有些狐疑地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程野川拎着东西站在外面。
贺知原本不怎么想开,但是程野川也有可能是来找她说正事的,他手里还拎了东西,因此贺知想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老婆,我来给你送饮料!”门一打开,程野川就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热情洋溢的说道。
贺知一瞬间冷脸,反手就要重新将门关上。程野川眼疾手快地腾出一只手掌住了门,说:“老婆,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嘛,都不请我进来坐坐吗?”
程野川的力气有些大,贺知跟他对掌,无疑比不过他。感受到自己受到压制,贺知的牙齿又在吱嘎作响了,她忍无可忍地说:“你再叫我一句老婆试试。”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程野川顿时感觉自己上次被踹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因此当下不敢造次,晓之以理道:“可是刚刚不是你自己喊我老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我他妈那是自愿喊你老公的吗!那不是某人不要脸,非要跟我住一间吗?!!死流氓!
贺知不想跟他废话,下了逐客令:“你走不走,不走我跟服务员说你骚扰我,请人把你拖出去。”
程野川正了正脸色,把手里拿的东西又一次递了过去:“走走走,你把红糖姜茶喝了好吧?我怕明早某人逞强,非要去送我上西天,结果把自己痛死在赛道上。”
贺知听到“姜茶”两个字,这才反应过来程野川手里拎的饮料是什么。自己的确上午来了生理期,只是不知道程野川是怎么知道自己日子在这几天的。
贺知还没完全回过劲儿来,只是凭借着惯性接过了程野川手里的东西。等她把程野川说的话消化完,对方已经转身把自己的房门打开了。
“谢谢。”尽管还没完全消气,贺知还是到了句谢。程野川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说:“爷睡了啊,你要是晚上后悔了怕了可以敲门,哥哥可以抱着你睡。”
贺知:……
就知道刚刚自己的感动是假的。
贺知突然想起后天的比赛,把程野川叫住了:“等等,你知不知道明天除了赛前准备以外,我们可以干什么?”
程野川偏了偏头,关门的动作停住了。
“这个得问他们吧。按理来说是可以四处走走的,我个人的打算是骑摩托过一遍赛道,但老婆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陪你出去玩。”程野川说到最后,还不忘调戏贺知。
贺知“砰”地一声摔上了门,对外面喊了句:“不用了,您还是自己去看看送你上西天的路长什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