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楼溪想尖叫,但瞬间被人堵住了嘴唇。
“唔、呜呜!”
楼溪拼命挣扎,可是这男人与齐译彬的差距太大了。
他臂膀与肩宽就如一堵墙,肌肉紧绷,贴紧以后她甚至能感受到青筋跳动。
楼溪快要窒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分开唇齿,跟他交缠。
他的气息喷薄到她的脖颈上。
激起来一片战栗。
二人接吻的声音很大,大到让楼溪都怕浴室里的齐译彬听见,她这一秒钟的出神被男人精准抓住,生气得撕开了她的衣物。
“哗啦!”
楼溪原本只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这一声下来她几乎不着寸缕,只有贴身的内衣。
楼溪又气又羞。
不是,这男人要强迫她就罢了,撕她衣服是怎么回事?这条裙子很贵的!
楼溪心疼之下,反手就是一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回响。
男人顶了顶舌侧腮肉,“胆子真大啊,‘少夫人’?”
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人直觉危险。
楼溪心如擂鼓,真害怕他会做出什么更要命的事情来,只能弱弱求饶:“别这样好不好,我未婚夫等会会出来。”
听到这名字,男人冷嗤一声,“我还以为,‘少夫人’无所畏惧呢。”
楼溪一下子想到了昨夜炙热,双腿就止不住发软。
他的警告不会是说说而已。
他不会想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吧!!
楼溪不敢触怒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正要开口,后颈突然传来了一阵酥麻,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
楼溪一觉睡到了晌午。
她捂着腰起来,发现身边同样已经没人了。
床铺干净、身体清爽,如果不是这一次楼溪是在清醒状态下遇到他,她又会觉得是噩梦一场。
楼溪有些自暴自弃的想,会不会是鬼上身呢?
玉时爵的恨意太深,化作怨鬼来找她,也不是毫无可能。
楼溪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咬牙爬下床。
她找到一件新衣服穿好,然后去打开浴室门,发现齐译彬竟然还在里面躺着。
男人双眼紧闭、眼皮僵硬,很明显是晕厥了过去。
楼溪不知为何想到了齐镇的下场,有些心慌,连忙打电话联系医生。
医生是玉家的私人医生,所以不过几分钟他就到了楼溪的卧室,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老太太。
看到老太太楼溪有些心虚,她低下头,给老太太请安。
“太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刚好让刘医生给我看看老毛病,结果就听你说译彬晕过去了,他现在可是我唯一的重孙啊,可不能有事!”
楼溪强装镇定:“嗯,一定会没事的。”
她生怕刘医生检查完后发现齐译彬也没了根,但所幸刘医生把了脉,笑呵呵说:“少爷没问题,就是昨晚上经历了剧烈的房事,被掏空了,肾亏体虚,才会睡得沉了点。”
“肾虚?!”
这句话让楼溪与老太太同时震惊。
楼溪纳闷,这男人昨天晚上又没用,他肾虚什么?
而老太太则开心得合不拢嘴:“真的?那我得去叫人补补!得补补!”
她摸着楼溪的手,笑着责怪:“你们啊也别那么急,虽然我这老婆子没几年好活了,可坚持个三五年没问题,玄孙的事儿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