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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的冲喜医妃又在抢风头了 正文 第3章 皇后中毒

“好了,谢谢夫君,剩下的我自己来。”祝锦情连连偏头避开雁久息暴风雨般插过来的首饰,禁不住出声阻止道。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傻子是故意想要搞死她,可视线触及到那双有些迟钝的桃花眼,念头便烟消云散。

罢了,来日方长找个机会将他骗进神药空间,仔细检查一番痴傻的原因,再看看能不能补救吧。

打发了雁久息,祝锦情招呼丫鬟进来,令其重新为她梳妆。

二位妙龄小姑娘推门而入,自进门起便垂头盯鞋面,战战兢兢不敢同主子产生丝毫的视线交汇,后者心有疑问,出言让两人抬起头来。

“梣枝、梣樱?”祝锦情一眼就认出了两个小姑娘是她的陪嫁丫鬟,不由得狐疑,“昨晚怎么没见着你们?”

原身上吊闹得那般厉害,就算被她想措辞糊弄过去,这么大的“乌龙”估摸着整个京城已经传遍了,说她们不知情,实在是不合理。

两个小姑娘面色登时泛起红晕,支支吾吾道:“您进府前吩咐新婚夜不许奴婢近身伺候···”

祝锦情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在穿衣镜前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审视地目光投向二人:“干嘛啊,满面春光的。”

“不,不是。”回话的是梣樱,她红着一张快要熟了的面皮,小心翼翼指了指自己颈侧,“小姐…不,王妃,您···这里。”

“嗯?”祝锦情定睛细看,一缕暧昧红痕赫然横亘在瓷白的锁骨侧,纵使艳丽衣着也不能与之争风斗艳,顿时心下了然。

嘁~原来就是这事儿啊,成年人跟自己老公互相咬一口再寻常不过,这有什么可羞耻的。

祝锦情不甚在意,风轻云淡吩咐:“去找件领子高的衣服来。”

梣樱领命而去。

剩下的梣枝心眼实在,一边解祝锦情的腰带,一边悄悄打量自家主子,那神色无异于在看猥亵妙龄少女的色狼禽兽。

毁人清誉非君子,祝锦情当下就不干了,手疾眼快拎住小丫头的耳朵,耐心解释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污秽,我没动他。”

这句话以往的祝锦情每次逢美男都会说一次,次次都是不得手后强行为自己找台阶。

看来王妃昨夜一如从前的每一次,“猎·艳”结果不理想,估摸得惦记的抓心挠肝的。

梣枝露出一脸“我什么都懂,你不用解释了”的神色,暗暗为自家新姑爷点了支腊。

虽然不懂梣枝明白了什么、但是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祝锦情:······

待总算是换好妥当的衣裳,转头却不见了雁久息。

祝锦情拉开房间的门,问守在门口的侍女:“王爷人去哪儿了?”

“奴婢见过王妃。”几个侍女见到祝锦情,散散慢慢跪下行大礼,毫无危机感回答道,“回王妃:王爷实在是太任性了,非要跑去庭院耍雪,奴婢等拦不住啊!”

时下近年关,雪后天晴,天气异常寒冷,祝锦情禁不住黑脸:“是阻拦不住,还是未曾阻拦?”

梣枝凑近祝锦情耳边小声告状:“王妃,奴婢和梣樱过来您房中时,门口无人。”

“是吗?”祝锦情微微眯起缱绻的狐狸眼,似问非问,见一群侍女不敢抬头,嗤笑出声,“看来是了。”

祝锦情岿然不动,语气轻得像是闲谈,一一数出她们的错处:“玩忽职守、差事懈怠,还敢挑主子的毛病?本王妃初来乍到,竟不知南渊王府的奴才比王爷都厉害啊?”

大抵是她的语态过于温软,潜移默化助长了他人的嚣张气焰,侍女们一个个火急火燎站起身,颇有些颐指气使的意味:“南渊王府不比相府,王府有王府的规矩,王妃毕竟才嫁过来,对持家之事不甚了了,还是莫要操之过急,我等愿意暂代王妃分担。”

哦呵?这倒是稀奇了,祝锦情将几个侍女逐个扫视一遍,记在心里,长叹一声:“我最喜欢欺主的刁奴,梣枝梣樱啊,把府中人管事级人手都召集到主院中,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本王妃狠狠掌她们的嘴。”

原身从前可没少带着两人出去作威作福,小姑娘们干起这事儿应心得手,梣枝匆匆去执行祝锦情的命令,梣樱则上前揪住就近侍女的头发,却遭到了剧烈反抗:“王妃!你是新妃,我们可是当年王爷开府时皇后娘娘选出来伺候王爷的人,在南渊王府已有七年之久,王妃不过是刚刚进门,便对府中老人施以重罚,倒行逆施,也太跋扈了!”

梣樱毕竟年纪小,被三言两语唬住,无措地看向自家王妃。

祝锦情才不管新人旧人,在她眼里这些都是不懂得审时度势之人。她生而百无禁忌,跟她讲理,她任理;跟她胡搅蛮缠,那算你倒霉。

只见祝锦情极为恶劣地挑挑眉,莞尔一笑:“新妃也是主子,赏罚皆是恩赐,看来你们还不太了解本王妃的脾气。梣樱,谁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揍。”

“是!”梣樱的底气随着主子的硬气水涨船高,掷地有声地应道。

很快,王府主院响起阵阵让人牙酸的哀嚎。

卯正三刻。

祝锦情和雁久息并排坐在室内矮榻上,前者玉面沉如锅底,一点点拍去后者身上的浮雪,冷冷道:“说你傻,你懂得还不少,说你聪明,昨天差点死了,今儿一大早就跑出去往雪里钻,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不尊医嘱的病人了?”

雁久息似懂非懂扁着嘴,冻得唇角发白,想起祝锦情凶神恶煞把他从雪堆里拎出来的模样,脸颊埋进衣领中瑟瑟发抖:“娘子姐姐,我冷。”

“傻子。”祝锦情笑嗤一句,拾起手炉塞进他的怀里,“一会儿就不冷了。”

雁久息露出一个傻子专属灿烂笑容:“那娘子姐姐一会儿能教我圆房吗?”

祝锦情眺望窗外明晃晃的天色,没好气儿推开他的脸。

“王妃!王爷!出事了!”云管事火急火燎奔入大堂,慌张地呼喊由远及近,“皇后娘娘在王府中了砒霜之毒!”

——什么?

南渊王府,玥珍院。

张嬷嬷神色紧张守在床前,觑着皇后面色青灰的面色,刚正不阿的冷脸终是维系不住,别过头悄悄抹眼泪。

一旁站着那位只有五岁的檀曦郡主,哭得小肩膀一颤一颤的:“是新王妃,本郡主昨天夜里从新王妃房外经过,亲眼看见有人隔窗交给她一个纸包,皇祖母偏偏在这时中了毒,嬷嬷若是不信,搜一搜新王妃所在的清露殿,那药定然是被新王妃藏匿起来了!”

云管事引着两位主子跨入门中便听到了这句话,心中咯噔一下,隔着屏风扑通跪在地上:“小郡主慎言呐,王妃昨夜刚刚过门,以加害中宫皇后之名贸然搜婚房于名节有损,老奴抖胆为王妃进言,王妃绝不是会行那等有悖人伦之事的人。”

昨夜王妃对王爷的在意他看在眼中,这样的王妃怎能徒受加害婆母之冤?

比起云管事用心良苦,当事人的反应可称得上一句淡漠。

祝锦情跟着雁久息走到屏风前头,看着傻子不管不顾扑到床前,兀自原地站定:“母后在南渊王府遭人暗算中毒兹事体大,合该严查重惩,况且清者自清,本王妃同意搜宫。”

“王妃--”云管事急得额前一排冷汗。

他倒不是忧心新王妃殿中会搜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只是王妃刚过门,还没来得及在府中站稳跟脚,主院那么大,至少也要几十人同时搜查,届时人多手杂、嘴更杂,比方说悄悄添个物件儿、藏个物件儿,随口散布些谣言,都是飞来横祸,届时事态不是他一个管事能够控制得了的。

这个道理祝锦情也并非不懂,眼尾似无意间在那五岁小团子身上扫过,叹了口气道:“不过得嬷嬷们找信得过的人手才行。”

告黑状被当事人撞见,小郡主迎上祝锦情的目光,畏惧似的抖了抖身子,低下头不说话了。

张嬷嬷红着眼眶,端起严厉地架势向祝锦情行礼问话:“南渊王妃,昨夜可有人给你送了纸包?”

“我确实于昨夜收到了一只锦囊。”祝锦情并未否认,将昨晚的那只布袋拿出,交递给一旁待命的太医,“不过都是用来治疗一些小病小痛的药粉,并不存在砒霜这等毒药。”

那面皮极为年轻的太医双手接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拆开锦囊,在托盘上倒出一堆纸包,逐个拆开,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冲嬷嬷点点头:“确实如南渊王妃所言,都是些治疗风寒骨痛的妙药。”

甚少见到这位太医院名医露出热切的神色,张嬷嬷觉得稀奇:“妙药?如何个妙法竟能让于院使你金口称赞?”

太医手握空拳掩饰性咳了一声,正色道:“此人医术造诣或许在我之上。敢问南渊王妃,这些药粉是出自何人之手?”

“是我在外游历时结识的一位散医。”祝锦情早就料到会被盘问,顺势胡诌道,“算是我的恩师。”

锦囊中的药粉自然是她从神药空间中取出来换置好的,她身中蛊毒之事不能被旁人知道,那巫蛊缓释之药自然也就见不得光,她可因此事情败露、被赏一道白绫。

于太医眼神更加热切了,按捺不住发问:“王妃可知道要如何找到那位医仙?”

“恐怕不能。”祝锦情为难地摇摇头,“如诸位所见,恩师人素来随心所欲,只是在偶尔想起来时才会派人送些药给我,她平日里神龙首尾不见、居无定所,我并不知她于何处落脚。”

于太医目光顿时爬上一抹失落,道句“臣下去看看皇后娘娘的药煎得如何了”便垂头丧气出了房门。

祝家女好像永远这般坦诚,张嬷嬷沉思半响,终是无可奈:“奴婢不敢擅自搜王妃居所,娘娘知道了也断不会允许的!既然皇后娘娘信得过王妃,老奴也信王妃所言。”

言罢,张嬷嬷顿了顿,看向檀曦郡主:“只是听闻郡主举检,不得不例行盘问,还请王妃莫怪老奴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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