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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 正文 第八章见人就送的‘定情信物’

“没,没什么。”

晴好一看就是在撒谎,焦廉看了他一眼,才说:“我家世子爷神探之名传遍整个京师,你以为你能敷衍过去吗?何罗神医自己就是医者,怎么会如此柔弱?快说,神医究竟为何会这样?”

晴好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搞反了?分明是这两个坏人将神医带走,还害她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这两人现在反倒质问起我来了?

不过晴好到底是个孩子,就算什么都明白,却也还是有点害怕焦明水的气势,便说:

“我家神医大人幼时经历了一场灾难,跳进水井里才躲过一劫。从那之后,神医大人就变得怕冷怕血又怕尸体……等等,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干什么?总之你们现在不准走!神医大人醒了便罢,要是没醒,我晴好拼死也要为神医大人报仇!”

焦明水有点头疼,道:“你就算拼死也奈何不了我们。再者,她是病了,但没得绝症,死不了。”

“死不了也很难受啊!我一点也不想神医大人难受。”

晴好看着床榻上脸色惨白的何罗,金豆豆又快要掉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晴好,花店的掌柜来给神医送花了。”

晴好摸了摸眼泪,道:“这时候送什么花!让他走开,神医大人还病着呢!”

“可是,他送来的是那株相思树。”

“什么?你,你等我出去拿。”

晴好起身走了出去——没办法,谁让这是神医大人最爱的一盆植物呢?前几天树掉了几片叶子,神医大人都宝贝地要去花店给树看病。神医大人醒来后看到这盆相思树,心情应该会好很多吧?

出去不到片刻,晴好就赶紧回来了。他端着一盆树,那树上已经结满了红色的花,煞是好看。

当晴好将这株树摆在柜子上的时候,焦明水不由得又紧了紧手腕上的东西。

他来不及细想,忙问:“这红豆树……”

“这是我家神医大人最爱的树,这相思树年年都会结相思子,神医大人会把种子串成手链,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说着,晴好就袖子里拽出一串红豆手链,炫耀似的拿给两人看。

焦明水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问:“你家神医,以前是否叫阿绯?”

此话一出,晴好也皱了眉,他收起红豆手链,问:“我记得神医大人许久不用这个名字了,你怎么会知道?”

罗绯,罗绯……

晴好记得,自从那次屠城过后,神医大人就再也不用这个名字了。那天以后,她就活的越发张扬了,她似乎在向全世界展示——我还活着,好端端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不过从此以后,我叫罗伽诗,不久后又叫何罗,唯独不叫罗绯。这个带给我恐惧和噩梦的名字,我不想再从任何人嘴里听到了!

焦明水居然傻傻地笑了笑,随后解下左手腕上的东西——那也是一串红豆手链,年份似乎和晴好的差不多久远。

他把红豆手链往昏睡的何罗面前放着,似乎期待她突然睁开眼睛,说:“阿绯,真的是你啊……”

早在十年前,这串红豆手链就已经送到焦明水手里了。

那时候何罗还不叫罗伽诗,何罗神医也还是她的师父,而她,叫罗绯。那个一身粉衣的小姑娘笑着把一串红豆手链递给他,道:“这个手链我只会给重要的人,你很重要。”

焦明水一时间陷入了回忆,晴好看了一眼红豆手链,却毫不意外地说:“原来你也有啊,神医大人见个人就送就算了,怎么连你都有?”

“什么叫‘见个人就送’?”

焦廉可是从小看在眼里的,自家世子爷最是宝贝这串红豆手链,他从不会佩戴任何饰品——他嫌麻烦,嫌碍事,嫌奢靡之风太过。

但唯独除了这串手链,那可是从不离身。旁人碰一下就会被他打得半死!焦廉原本以为是这手链简朴,但没想到是因为送这串手链的人的缘故。

世子爷不近女色,他原本以为是洁身自好,没想到是因为把心都交付给青梅竹马去了。

可现在这个小药童居然说,这串手链是“见个人就送”的级别的礼物,这莫不是在逗他玩呢?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何罗突然眨了眨眼睛,软糯的嗓音传入焦明水耳朵:“怎么了?什么送东西?晴好,你们在说什么?”

晴好忙到床边挤走紧张又兴奋地凑上去的焦明水,说:“神医大人你终于醒了!刚刚我们是在说你的红豆手链,这个手链,他也有一串。”

被指的对象又凑了过来,他紧张地把那串红豆手链递到何罗眼前,说:“阿绯,我,我们十年前曾见过的,就是在你师父为明王府治病的时候。那时候你就将这手链给了我,我很珍惜……”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焦明水十分懊恼,自己找了阿绯这么多年。然而她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对她这般冷淡。重逢的第一面就吓到她了,第二面就派人来抓她,还威胁她……现在居然还把阿绯害的卧床不起!

在焦明水懊恼的时候,何罗却轻松地笑了笑,说:“哦,这个呀,基本上每个和我说话超过三十句的人都有。我的相思树结实率很高的。”

何罗没注意或者刻意忽略掉了这个人在喊她‘阿绯’,她的软绵绵的嗓音让焦明水顿时又懵又悲哀——每一个,说话超过三十句的人,都有?!

这,这就是我宝贝了十年的信物?这居然是烂大街的东西!还被她如此不在意!

当年送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什么‘很重要的人才有的’,什么‘你很重要’……都是骗人的!

焦明水顿时有一种经年的感情全都错付了的感觉。

如果说这个事实已经给焦明水很大的打击的话,那么接下来何罗的话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东西又不是什么真金白银玛瑙翡翠,该不会有傻子把这东西当宝贝一样供着吧?这得多蠢呐?”

何罗的吐槽成功让傻子一号兼傻子二号同时心痛不已。晴好直接扑到何罗的病榻之前,哭诉道:“神医大人,呜呜呜……我都宝贝了好多好多年了,你怎么能说它不重要呢?晴好好伤心啊!”

“好了好了别哭啊,你不一样,别人能跟你比吗?”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忍心骗我的晴好呢?”

别人?我焦明水在她心里就是“别人”?她当初把手链给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她明明说我很重要的!

一时间,焦明水的情绪从伤心进化到欲哭无泪了。

更让焦明水悲哀的是,何罗在哄住了晴好的金豆豆后,还十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切了一声,道:“傻子!”

“阿绯,我只是……”

“我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所以还请你改口。”

何罗不喜欢‘罗绯’这个名字,因为在那个让她无比恐惧的屠城的夜晚,她听到有幽灵般的声音在喊她:阿绯,阿绯……

那让人恐惧的一夜成了她的梦魇,为了让自己忘掉那屠城一夜,她做了无数改变。换掉名字,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本来她是个安于天命的人,不管是为什么,反正来到这个世界是事实,那她便好好当‘罗绯’。可天意弄人,那个屠城的夜晚让她无法再接受罗绯这个名字,她或许永远也无法接受了。那样的恐惧,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虽说有些丢人——堂堂穿越者,穿越八年毫无建树不说,还被异世界的战争吓出了心理阴影!

“我除外。”

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传入了何罗耳朵里,吓了她一跳。焦明水难得霸道不讲理一回,半威胁半恳求道:“阿绯,我初识你时,你自己说的,你是阿绯。我今生便只认你阿绯一人。若你不愿的话,当年何罗神医的事情……”

何罗听到这句话,白眼立马翻上天了,暗骂他听不懂人话还威胁人,明明是神经病却偏偏要立霸总人设。心想要不要把他毒哑什么,但表面上她却只能安慰自己遵纪守法好公民,不偷不抢不打不杀不虐待动物……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何罗才咬牙切齿道:“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随便!”

“那阿绯可否帮我查查那味赤首剧毒的来历?”

得寸进尺而不自知说的怕就是焦明水这样的人了。

何罗轻咳了两声,心里一点其实也不想去——或者只是一点也不想跟这个神经病接触。她忙故作虚弱的语气,道:“我身子虚弱,卧病在床了大人还要奴役我?”

焦明水深知何罗神医的脾气,忙解释:“这不叫奴役,是有赏金的——三百两银子。还有,你若是觉得不方便,可以搬来明王府住,直到你痊愈之前,我都会照顾你。”

何罗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心说这还推不掉了咋地?未宥司是没人了吗?至于缠着我一个大夫去查案吗?我堂堂神医何罗大人,像是缺这三百两银子的人吗?等等,三百两,好像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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