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夙”嗯”了一声:“若不是本王,你以为就你的那点手段能博得她欢心?”
“哼!”苏茯苓听若南宫夙的话,气得一张小脸涨红,咬若牙说道:“这么说,我可得要好好的谢谢王爷了。”
南宫夙知道苏茯苓是在说气话,但他有心想要捉弄一下她,便问道:“不知道苏姑娘要如何感谢本王?”
苏茯苓对南宫夙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道:感谢你个鬼啊!要不是你促成原主嫁给楚彦那个禽兽,原主就不会被楚彦给活活打死了。
“王爷,那个约定我们还是取消吧!”苏茯苓不想回答南宫夙的话,把话题又转到约定上来。
南宫夙苦涩一笑:“苏姑娘认为本王将这株人参还于你,是意欲何为?”
苏茯苓敛眸沉思片刻,惊喜地说道:“难道王爷是想与我取消那个约定。”
“嗯。”
南宫夙其实连做梦都想将苏茯苓娶进王府的,但他身子实在是不容许他这样做苏茯苓开心的笑了,她方才以为南宫夙伤心,是对她动了真情,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像他这种谪仙般的人物,怎么会看得上她?
想必他之所以帮原主嫁给楚彦,也是瞧不上她,而是为了报达原主对他的救命之恩。
“王爷,既然这株人参是我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苏茯苓说着就把人参拿了起来南宫夙笑着点了点头:“苏姑娘,我们用膳吧!”
“好!”
苏茯苓意外得到一株人参,心情格外的好,所以在用膳的时候,举动帮南宫夙夹了菜。
南宫夙看着碗里的菜,有他爱吃的,也有他不爱吃的,不过只要是苏茯苓夹给他的,他都会将其一扫而空。
“王爷胃口不错啊!”苏茯苓见南宫夙吃得比昨日多,笑意盈盈地说道。
南宫夙温文尔雅地笑道:“那是因为有你陪本王用膳。”
苏茯苓闻言并未将南宫夙的话当真,只认为他是在和她开玩笑。
“苏姑娘,本王可以唤你茯苓吗?”南宫夙一直很想当做她的面这样唤她。
苏茯苓想要开口拒绝,可一想到自己还要抱他这个”粗大腿”,便点头同意了。
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随他怎么喊。
南宫夙以为苏茯苓会拒绝,却不想她竟然同意,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茯苓,你住在来福客栈习惯吗?”
“还好。”
苏茯苓没打算一直住在客栈,过几日,她就去找牙行打听一下,购买一套不大的宅子。
“茯苓若是想买府宅,本王倒是有几套。”
南宫夙知道苏茯苓不想回苏府,本想送她一套府宅,可知道她是不会要的,便改了口说将府宅卖给她“王爷,你的府宅我可买不起。”苏茯苓开玩笑地说道:“除非你半送半卖给我,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好!”南宫夙放下筷子,徐徐说道:“本王的宅子分别在……”
苏茯苓只是和他开玩笑,没想到他当真了,她听完他说的那些宅子之后,尴尬地说道:“王爷,你的任何一套府宅都很好,就算你半送半卖给我,恐怕我也买不起。”
苏茯苓这话并非说假,她离开靖安侯府时,身上根本没有多少银子“茯苓可以给本王立下一份字据,等你有银子再给本王。”南宫夙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苏茯苓抬手摸着下巴,犹豫了起来,他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只是他的宅子价值不菲,她以后能有那么多银子还他吗?
“王爷,我怕我以后没那么多银子……”苏茯苓把心中的担忧给说了出来南宫夙一边用锦帕擦拭着嘴角,一边说道:“茯苓是不是把苏将军给忘记了?”
对哦!
她怎么把她那个便宜老爹给忘记了?苏茯苓暗道。
他那个老爹可是非常疼爱她的,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的。
想到这,苏茯苓不再犹豫不决,而是咧嘴笑道:“王爷,那就按你说的办。”
“江枫,去取房契。”南宫夙沉声吩咐。
江枫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这株人参值多少银子?”苏茯苓想要将盒子里的人参拿来抵扣掉一些银子。
南宫夙如实告知:“你这株人参可值万金。”
御赐之物,价值连城。
“那……”
苏茯苓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宫夙截断。
“本王不收!”
“咳咳!”苏茯苓很无语,就算是它价值万金又如何,晋王他老人家不收啊!
不过不知道药铺收不收?
“你别想将它卖掉。”南宫夙猜到苏茯苓心中的想法:“这可是御赐之物。”
南宫夙答道:“想必是父皇赏给苏将军的。”
苏茯苓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要不然她是绝对不会有御赐之物的。
“既然是御赐之物,那我留着自己用。”苏茯苓彻底打消要将人参卖出去的念头。
南宫夙听了,漆黑的眸子里有一道光芒一闪而逝。
“爷,这是您要的房契。”江枫走到南宫夙面前,将房契一一放在桌子上。
南宫夙将房契推向苏茯苓:“你看看你想要哪一套府宅。”
苏茯苓仔细地看了看,拿起一张房契,说道:“就要这一张了。”
南宫夙看着她手中的房契,眯了眯眸子:“茯苓为何选这张房契,可是心里还想着楚彦那厮?”
苏茯苓选的府宅,坐落在靖安侯府对门。
“非也!”苏茯苓摇头:“我心里怎么可能还有他,我之所以选这件房契,那是因为这套府宅位置好啊!”
好得让她可以随时监视楚彦那个兽。
南宫夙不怎么相信苏茯苓的话,不过既然她喜欢住在那里,那就随她吧!
房契拿到手,苏茯苓就问店小二要来笔墨,写了一份字据交给南宫夙。
南宫夙经常派江枫去偷苏茯苓的墨宝,对她的字迹自然是熟悉的。
只是此时他看着手中的字据,满脸的疑惑。
“茯苓,你不是擅长簪花小楷吗?怎么何时练得一手好行书?”
苏茯苓被南宫夙这么一问,才想起原主的笔迹和她的有所不同,于是她连忙解释道:“那个……我之前是比较喜欢簪花小楷,但前些日子见行书也不错,就花了一些时日去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