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丞相分明就是个天人之姿的俊美少年!”
赵素素在赵君规身边哭诉,怎么哄也哄不好。
“你为什么骗妹妹说是个年过甲子的老头?”
她扑闪着妩媚桃花眼质问赵君规,言语中带着点娇嗔。
她五官与魏玩颇有几分神似,远山眉蹙起,美得摄人心魄。
但若细看,又同魏玩那种清丽的美有些差别。
“呜呜,早知道妹妹就嫁……”
她小声呜咽,话正说一半,就被赵君规打断了。
“那病秧子有什么好?看他随时都会吐血的样子,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赵君规剑眉轻挑,有棱有角的面皮透露着侠客气。
“呜呜,我不管,妹妹后悔了,你去和圣上说,把我和魏玩换回来。”
赵素素一边拽弄赵君规衣角,一边从水汪汪的眼里挤出豆大的泪滴。
赵君规轻抚上赵素素背,无声的安抚着。
那天赵君规与那弱冠之年的少年对视了一眼,便知道此人不简单。
那个少年总是给他危险的感觉。
诸葛子月是吧?
无论是因为赵素素,还是因为他的危险气息。
赵君规都要想办法把他除了。
不过他是怎么发现嫁过去的不是赵素素,而是魏玩?
难道是魏玩背叛自己,告诉她是替嫁来的?
想到这里,赵君规就在心里暗下决心。
必须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
即便是嫁去了丞相府,你魏玩也永远是我赵君规的人!
看来今晚得去丞相府走一趟了……
是夜。
魏玩一人端坐在丞相府里,诸葛子月被小皇帝召入宫里去了。
她换上玉罗绸缎,美成一道风景。
在赵王府的日子里,她不是身穿夜行衣执行任务,就是赤身裹体在赵王胯下。
永远活在黑暗里。
但当她重新回到光明中,穿上从没有穿过的秀美华服,她反而有点不习惯。
丞相府的下人对她很尊敬,什么都顺着她,称呼她为诸葛夫人。
而那个浑身透露和善的俊美少年,也对她好到让她不自在的程度。
有好看的衣服和美味的佳肴,通通拿给她。
恨不得亲手给她去穿,给她去喂。
他看她的眸子总是满溢温暖。
这是活在黑暗中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她承认,她心动了。
太久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好。
除了小时候的哥哥,小时候的赵君规……
但是她自卑,她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她觉得自己配不上。
因为她已经脏了。
被可恶的赵君规。
而诸葛子月也恰巧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甚至认为他是不是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又或许是他早就知道自己被赵君规动过,所以才不碰自己?
她狠赵君规。
因为他,自己连求爱的权利也没有……
正当她心里把赵君规辱骂了一千遍,一万遍的时候。
赵君规出现在她身前。
让她一度认为自己是不是对他狠之切而出现了幻觉。
她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呜,好疼!
不是幻觉,站在眼前的俨然就是赵君规本人!
“赵君规!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敢置信得瞪圆了桃花眼,欲开口大喊。
“来人啊!有人私闯……”
话说到一半,便被只温热大手捂住嘴。
赵君规星目在夜色下泛着波澜,月光印在他脸上,让他凌厉五官覆上层诡异色彩。
“你背叛了我?”
他低声疑问,声音有一点沙哑,语气冷冰。
魏玩想张口辩解,可嘴被他捂着,只能转动无辜的眼。
她想挣脱,但仿佛感觉被一股神秘气场定住一般,寸步难移。
她根本不是他对手。
面前男子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将她身上衣物褪到一丝不挂。
她的唇被赵君规嘴堵住。
舌头推开她紧锁着的牙关,一颗黑色药丸被推到她咽喉,顺着***进入体内。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远山眉蹙起,满目惶恐。
“毒药。”
他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进入。
“不想毒发身亡,你就要听我的。”
阵阵抽疼从小腹传了上来,让她精致的小脸都要扭在一起。
“卑鄙!”
“以后,每隔七日,来问我要一次解药。”
赵君规说话冷冰冰的,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疼痛感愈裂,她感觉自己就要被撕开一般。
“谁让你背叛我呢?”
粗重的男人喘息打在她脸上,很痒。
“我没有……”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
赵君规剑眉上挑,嘴角浮起一丝玩味。
“不是你告诉他,难不成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魏玩想反驳,却再也说不出话,浑身充斥着股无力感。
随着男人一声闷哼和小腹一股暖意,赵君规粗暴的给她灵魂都烙印上属于他的标记。
“记住了!你魏玩是我赵君规的人……”
一阵暖风被灌入她耳。
人定亥时,李朝王宫。
诸葛子月穿着一袭白色浴衣,锁骨与胸襟袒露在外。
“陛下虽有龙阳之好,可还是保重龙体为好。”他静躺在紫檀木的龙榻上。
他眯着狐狸眸子,对上少年那柔情似水的眼。
少年年方十五六,身体发育还尚未完全,可身上透露出的气质,却高贵宛若神明。
“朕喜欢。怎么?爱卿也要像那帮聒噪老头子一样,来管教朕吗?”
“哈哈哈哈哈。”
诸葛子月放声大笑,丝毫不在意对帝王大不敬,惨白面色也因大笑而浮上点红润。
“何故发笑,朕说得不对?”
“哈哈哈,陛下所言极是。女人,想必陛下早就玩腻了。”
诸葛子月一边笑,一边从龙榻上起身。
“爱卿,那魏玩,真是你亲妹妹?”
李存己扬起下颌,威严面庞对上诸葛子月。
“正是。不过还望陛下,为臣保守秘密。”
“爱卿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存己稚气未脱的脸庞浮现决绝。
“不过,若是让朕发现,那不是你亲妹妹。”他眸子暴戾恣睢,“那朕定当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哈哈哈哈。”诸葛子月看着李存己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发笑,鲜血又从嘴角溢出一些。
李存己逼近的唇轻轻舔邸他嘴角,血腥味在舌尖盘旋。
“那我们算什么?狗男男吗?”
诸葛子月看着眼前面色坚毅的小皇帝,轻笑。
“爱卿同朕从幼时一起长大,算知己。”
李存己吟诵:“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诸葛子月凝视少年清澈冷厉的眸,看不出意味。
知己吗?杀了你父皇那种?
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陛下,您忘了给臣这七日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