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将地上的程霄从地上抱了起来,严厉地呵斥道:“都别吵了!霄儿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刚才还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中年妇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喜出望外地抱着自己的儿子:“霄儿,霄儿!”
经过这一番折腾,白笙被养父母关进了柴房,养母临走前还恶狠狠地冲她道:“你个小贱蹄子给老娘等着,看我不整死你!”
她确实说到做到了,一连三天都没给她进食喂水,肚子饿的咕咕叫唤不说,就连起身的力气都快没了。
外头的雪呼呼地下着,冷风从门缝那里灌了进来,冻得她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
白笙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墙角,漆黑狭小的空间里,除了门缝那还有点亮光,原先的窗户早被养父母给钉死了。
此时的她身上空无一物只能拿地上的枯草覆盖在身上,以此来抵御寒冷的侵袭。
“咚咚!”
右侧的院门处传来了敲门声,一中年女人半夜敲打着门板,冲屋里喊道:“程家嫂子在家吗?”
“哎!”是养母的声音。
院门打开,隔壁家的王婶拍打着身上的风雪,跟着程家两口子进了屋。
笠日,白笙被一阵开门声吵醒,门外是满脸幽怨的养母和一脸淡漠的程霄,在看到程霄的那一刻她竟然心底莫名的恐慌。
“还没死呢,没死就赶紧出来吧!”养母的声音依旧刺耳。在说完这句话后,翻了个白眼便离开了。
许是饿的时间长了,又或是长时间的受冻,四肢僵硬且酸软无力,白笙刚站起来就失重地跌了下去。
在身体快要着地的时候,身子被人猛地抱住稳定了身形,她慌乱地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了程霄那炙热的目光。
白笙厌恶的想要推开他,程霄却是先一步扣住了她伸过来的手,随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别乱动,先出去。”他淡淡地道。
挣扎未果,她便也任由着那人将她抱回了房,程霄在把她放在床上后,出去端了碗粥进来:“吃点东西。”说着便勺了一调羹送到她嘴边。
看着食物她吞了吞口水,明明很饿却还是将头撇向一边,不搭理他。程霄看她这样,心底的愤怒涌动出来,将汤匙放下,有些许粥水溅了出来。
男人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颚,怒不可遏道:“白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来挑战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长那么大,他第一次给人喂饭,居然被拒绝,这女人究竟是有多不识好歹!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这个人向来喜怒无常,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唤她一声“小白白”和”媳妇”。
但她不想再忍了,从前是自己太过软弱,也把养父母当成亲生父母来对待,所以什么样的罪和侮辱她都忍了。但三天前的晚上养母那般撕打自己,辱骂自己,她看清了。
“程霄!”白笙对视上了男人的双眸:“你不需要这般假惺惺地对我好,你盛的粥我不会喝,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好,很好!”程霄再也抵挡不住心头的怒火,转身拿起桌上的粥碗,对着白笙的口鼻就是一顿猛灌,:“我让你不喝!你不是看我恶心吗,等下老子就办了你,看你还嫌不嫌弃老子!”
“咳咳~”大量的白粥入喉,刺激着食道,让人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她抬手打翻了男人的粥碗,胸腔剧烈地起伏着,领口被汤水打湿后黏腻地贴在她的身上。
脱离了男人的桎梏,白笙猛咳一阵后拍打着领口的米粒。“你疯了吗?!”她转头愤怒地看向床边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反抗,刚才怕是要被他给活活呛死!
程霄二话不说,直接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对,我就是个疯子,所以你别惹怒我!”说着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了下去。
这一举动让白笙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她惊恐地看着身前的人,使劲敲打着对方:“你个禽兽,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那晚发生的事,顿时出现在程霄的脑海里,他心绪翻涌,只觉有股燥热从小腹处攀升而起,一股邪念油然而生。
这次他没有给她拿东西砸自己的机会,直接一手扣死了女人的手腕,将她两只纤细的手牢牢地摁在了头顶上方。
不顾少女的哭喊,另外一只手快速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啃咬着她那白嫩的脖颈和唇。在指腹触摸到她的肌肤那刻,径直地覆盖在了那团柔软上。
“不要!不要…”
白笙不停地哭着喊着挣扎着,然而男人正意乱情迷地吸食着她的芳香,早已疯魔的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