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叹气,认命地跑向车库,驱车前往别庭。该说不说,古人诚不余欺,交友不慎,轻则受拖累,重则万劫不复。
瞧瞧,他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对方一张嘴,他得跑断腿,不仅要跑,还有时限。
这不活脱脱的冤种吗?
别庭。
风天亦熟练地从橱柜拿出他早早备好的桶装葡萄糖粉,用温开水冲泡出一杯,端回房间,他将玻璃杯放在小几上,来到床边,小心地将心上人扶起,抱在怀里。
昏迷中的少女任由他一双手摆布,背靠着男人宽大的胸膛,小脸贴近他的心口,一头青丝散开,与他的白衬衫纠缠,玉软花柔,娇弱可欺。
风天亦右手捧着心上人的小脸,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左手用瓷白的勺子去盛取甜水,小心翼翼地送入她口中,一勺又一勺,少女苍白干燥的唇瓣在甜水的滋润下,渐渐变得嫣红湿润。
她的脸色也有所缓和,由原来的苍白转变为粉白。男人停下动作,深深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栀子香,一手把玩着女人乌黑的发丝,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如同守护着公主的野兽,神色疯狂而又满足。
欢欢……
是他的欢欢……
他深邃如同深渊的黑眸中浮现出一丝兴奋,嘴角邪肆地勾起,幽暗的视线在少女身上流连。
……
顾凛火急火燎赶到别庭,刚准备按门铃,就发现红木雕花门只是掩着,并没有关上。
275的智商,还能忘记关门?他啧了一声,推门,走进去。
客厅没人,放下医药箱,他吊儿郎当地在沙发上坐下,给风天亦发消息,等了好半天,都不见人下来。
顾凛没办法,只好提着药箱上楼。
远远望去,门依旧是敞开的,顾凛皱眉,快步来到门口,朝里面看去。
艹!
顾凛的脸一下子涨红,迅速转身,捂住眼睛。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男人将心上人妥帖地放床上,盖上薄被,静静地看着心上人,目光温柔如同春水。他坐在床头,白皙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女人娇嫩的面庞。
窗外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安静的环境下尤为明显。空气燥热,男人的心跳加速,喉咙上下滚动,目光逐渐火热。
终于,他没忍住,俯身凑近少女,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栀子香,薄唇吻过她的白皙的额头、秀气的眉眼、小巧的鼻子、粉白的双颊,最后落到她红润的樱唇上,浅浅地品尝。
欢欢……好甜!
少女安静地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这助长了男人的贪婪,他不再满足于浅浅的触碰,而是想要更多。
他撬开少女的唇,不断深入探索,与少女的香舌纠缠。胸膛里的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他眼尾通红,深邃的眸中充斥着情欲,喘着粗气,动作逐渐变得急不可耐,如暴风雨般打在娇弱的小花上。
少女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男人疯狂地掠夺夺走了她的呼吸,她挣扎着睁开双眼,颤着手想推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