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决定自己亲自坐镇汉中,并且在汉中这边布下了重兵来防御刘备之后,他随后又把夏侯渊给找了过来。
“主公,你找我?”夏侯渊对才曹操拱了拱手。
“嗯,是这样的,夏侯渊,接下来就由你去守住定军山吧,如何?”
夏侯渊听了曹操的话语,他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知道,定军山这个地方对于曹操而言,那可就是真正的大后方了。
只要把定军山这块地方给守住了,那么曹操亲自坐镇在汉中,绝对不会有问题。
如今曹操把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自己去守,这在夏侯渊的眼里看来,他觉得这是曹操对他的器重。
而他绝对不能够辜负曹操对自己的一片期望。
心里这么想着,夏侯渊就对曹操点了点头,说道:“主公,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那么定军山就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有了夏侯渊的这个保证之后,曹操这会儿也感到非常高兴。
他便是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道:“夏侯渊,我就知道你是靠得住的,等这一次我打赢了刘备,绝对会再次册封你。”
“是。”夏侯渊回答了一句,然后就回去准备了。
对于夏侯渊而言,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把定军山这个放粮草的地方给成功守住了,那么曹操后续肯定会给自己不少的奖赏。
到了那个时候,封官加爵,也不过是曹操一句话而已。
看到夏侯渊离去之后,曹操不由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主公,你让夏侯渊去把守定军山,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听了其他将领的话语后,曹操当场就翻了一个白眼,对那名将领说道:“有何不可?”
“夏侯渊将军他真的能够守住吗?”
“放心吧,夏侯渊他是可以的。”曹操非常笃定地说道。
当曹操说到这里之后,其他的将领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老老实实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知道多说无益,反正曹操已经决定把定军山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了夏侯渊,那么接下来就看夏侯渊自己的造化了。
与此同时,刘备在拿下了葭萌关之后,便和张飞魏延商量了起来。
“主公,我觉得你接下来想要拿下汉中,那么其中的难度还是非常大的。”魏延对刘备说道。
“嗯?”
刘备看了魏延一眼,继续问道:“何以见得啊?”
“主公,你目前的风头正盛,击退了张郃,这事情肯定会传到曹操的耳中,你觉得曹操会怎样应对呢?”
魏延这会儿直接反问了一句。
刘备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道:“曹操他向来就是一个比较多疑的人,如今张郃被击退了,那么他绝对会亲自坐镇汉中。”
想清楚这一点后,刘备便是叹了一口气,对魏延说道:“照这么看来,接下来的这一场战斗,还真是不好打啊。”
的确,对于他们蜀国而言,如果曹操亲自坐镇,那么也就意味着刘备必须要率队亲自去和曹操硬碰硬。
而真正和魏国掰手腕的情况下,他们蜀国明显不是魏国的对手,魏国的底蕴和实力比他们蜀国要强得多。
即便魏国不如刘协这个小皇帝的大汉,可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在击败了张郃之后,曹操断然是会比较重视蜀国,并且布置下大量的军队。
一想到这个问题,刘备就犯了难。
“魏延,那按照你这么说,我们是不去打汉中了吗?”
“不不不,主公,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魏延这么说着,随即抬起手,往桌上展开的地图上面一指,然后对刘备说道:“主公,你看一下这个地方。”
刘备定睛看去,发现魏延在地图上面所指的那个地方,正是定军山。
“不就是定军山而已吗?”刘备不解地问道。
魏延继续道:“主公,你不妨想想,如果你是曹操,在坐镇汉中这个位置时,你会把粮草安置在哪里?”
听到魏延这么提问,刘备当即就思考起来。
安置粮草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点,首先运输就是一个问题,必须要选择方便运输,而且随时都可以支援的地方。
刘备扫了一眼地图,他突然明白了魏延的意思。
刘备不太确定地对魏延问道:“魏延,你的意思是,曹操他很有可能把粮草放在定军山这个位置?”
“正是。”魏延说道。
“只不过,这一切都还是我个人的猜测,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清楚,还需要派人前去好好打探一番。”
“好,魏延,我命令你,赶紧派人去打探一番,我必须要得到确切的消息。”
“是!”
魏延随即就退了下去,开始派人去打探定军山那边的消息了。
等到魏延离开后,张飞才对刘备说道:“大哥,你觉得魏延能猜对吗?”
“不错。”刘备胸有成竹地对张飞说道:“三弟,我刚才思考了一番,觉得魏延说得有道理,所以这才让魏延派人前去定军山那边打探消息的。”
“好吧,反正我现在受的伤还没好,我指定是帮不了什么忙了。”张飞这么说着,随即低下了头颅。
对于张飞而言,如果是以往,刘备若是想要把定军山给夺下来,那他断然就会过去了。
可是,如今他帮不上什么忙。
“三弟,你就放心吧,魏延将军他打探虚实之后,我想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自从关羽镇守在荆州之后,刘备就用了魏延。
而且魏延也的确是比其他的将领要厉害不少,先前营救张飞的事情,还是魏延亲自给他点出的。
要不然,只恐怕刘备这会儿已经见不到张飞了。
由于魏延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刘备此时自然是乐得在一旁等待着,暗中积蓄着他的力量,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发起进攻。
“陛下,刘备最近风头正盛,似乎准备着去打汉中了啊。”
刘协得到手下的汇报后,便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们看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