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觉得本王是什么样的人?”君逸迟笑,不答反问。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
程月流早已知道君逸迟的俊美,但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在意,只要你不将主意放到橙子身上。”程月流不愿跟他兜圈子,坦言道。
目前来看,他对夙子钰无害,但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
君逸迟彻底笑出来,“那个小家伙,本王还是很喜欢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他。
“至于他的娘亲……”君逸迟唇角微勾,“似乎并不如他讨人喜欢。”
程月流:“……”
没有半点犹豫的对君逸迟下了逐客令。
他是光明磊落之人,既然他说对橙子没有坏心思,那肯定不会对他如何。
只是,传说中冷清的摄政王,真的是他?
怎么她见到的君逸迟,跟冷清冷漠半点都不沾边。
……
摄政王府。
后半夜的风很凉,摄政王府的屋顶上,一个身穿大红色衣服的人躺在上面,半点都不觉得冷。
举杯邀明月。
他一直维持一个动作,直到夜空中出现一抹黑色身影。
“小迟,你去哪里了?”大红色的人,也就是苍珏慢悠悠的坐起来,看向刚回来的君逸迟。
君逸迟神色淡淡,“师兄有事?”
此人是他唯一的师兄苍珏,现在在摄政王府帮他打理一些事情。
“是去找那个孩子了?”苍珏不答反问,言语间带了几分落寞。
君逸迟眉头一皱,没有回答。
“他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提议把他抓来验证一下,你死活不同意,现在你一直围着那个孩子转做什么?”苍珏情绪突然激动,丢下手中的酒坛,没好气的质问。
君逸迟别开视线,没有半点温度道,“师兄,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不再理会苍珏,转身欲走。
“我去把他给你抓过来,咱们验证一下如何?”苍珏近乎固执,“还是说,你在意的并不是那孩子,而是他的…”
“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君逸迟冷笑,语气不善的吩咐,“把他带回房间。”
很快便有侍卫出现在屋顶,将烂醉如泥的苍珏带到地面。
落到地面了,苍珏还在嘀嘀咕咕的说醉话。
侍卫隐隐约约听到,他不停的问,“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我们认识的时间更早,配合的也更默契。”
他们想八卦,但是他们不敢。
这些话丝毫不落的到了君逸迟的耳朵里,到他半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没有听到。
那夜以后,一切回到正轨,除了夙临齐依旧不肯放夙子钰回程月流身边。
一开始程月流还想尽办法让夙临齐松口,后面她干脆放弃。
夙临齐想拿捏她,只能通过控制夙子钰,所以只要她不轻举妄动,橙子就不会有问题。
想通以后,她便不再着急,要么每天在月流宫看看书,要么就研究乱七八糟的毒药。
在昭通寺修行的这些年,她意识到毒药的好处,并开始自学毒药的配置。
三年半的时间,她学到不少。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下午,程月流正琢磨如何离开皇宫,一个面生的宫女匆匆跑进来。
她说程悦心想念程月流,邀请她去月流宫喝茶。
宁儿拼命使眼色给程月流,让她不要答应。
但程月流假装没有看到宁儿的眼神,干脆的答应下来。
她如果要离开皇宫,必须积累足够的资金。
据她所知,程悦心很有钱。
甫一进心悦宫,带着面纱的程悦心激动的迎上前,“妹妹可算是来了,姐姐对你可是想念的很。”
程月流懒得跟她表演姐妹情深,大步流星的进了屋子,“贵妃娘娘有话不妨直说。”
程悦心本就看不起程月流,闻言也不再假装,“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可以把剩下的解药给我了吧。”
“贵妃娘娘是不是记错了,我说给你解药有两个条件,你一个都没有完成,我凭什么给你解药?”程月流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程悦心的脸色僵了僵,咬牙道,“你提的两个条件根本无法完成,程月流你就是故意的。”
这三天的时间,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夙临齐把夙子钰还给程月流,但都没效果。
所以这是根本办不到的事情。
程月流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一言不发。
程悦心气得不行,却不敢怼回去。
毕竟还有解药卡着。
“想要解药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其他事,我就把解药拿给你。”程月流大发慈悲,没有继续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