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王大婶便半哄半骗的将沈琅给带了下山,让他住回到他爹娘当初留下来的房子里。
沈琅在王大婶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往山上走。
幸亏王大婶提前防备,杀了个回马枪,这才阻止了他,吓唬他道:“君娘说了,她如今要做大事,若是你去打扰,她便永远不理会你。”
沈琅衡量过后,问:“那我何时能够去找君娘?”
“白日里,你去帮她劈柴挑水可行,夜里便要回到这里来。”
沈琅思绪转了转,觉得这要求勉强能接受。
次日一早,元氏便将布匹和针线送上了山。
“叶氏,东西给你送了上来,期限是一个月,图样你自己琢磨,我事先告诉你,这布匹可是丝绸,很珍贵的,若是被你弄坏,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叶赢君看着她。
元氏为了吓唬,故意将丝绸的价格说了出来:“这一匹丝绸值三两银子,丝线中,有一捆是金线,一捆价值五两银子。”
叶赢君不耐,拿了东西便回了屋子。
元氏见如此贵重的布匹金线却不没有吓唬到叶赢君,心底不太舒服。这女人凭什么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美貌,家世都比不上她,更何况,她男人还是一个大夫,是村子里唯二受人爱戴,敬仰的男人。
最最重要的,叶赢君是哑巴,一个哑巴装什么高贵?呸!
元氏唾弃了片刻,这才哼了一声,扭头下了山。
叶赢君看着元氏的背影,无奈的摇头,此女太好强,凡事都要争个高低,而她实在疲于应对。
低头,看向手中的布匹。
元氏既然会对她说这些,怕也会对其他人说这些,如此值钱的东西,出现在她手中,今夜,怕是不安宁。
是夜,朦胧的月色完全消失不见,乌云遮盖住了整片天空,山林中刮起了风,树木沙沙作响,有点阴森的味道,两个黑影摸黑朝山上走去。
“杨五,若是得手,东西由你出手,银子***分,你六我四。”就为了这一半银子,这两个人一拍即合,当晚就披星戴月的摸到了半山上,叶赢君的茅草屋前。
埋伏在草丛中的两人,死死盯着茅草屋看,里面火光隐约,叶赢君的身影偶尔在屋子里走动,偶尔有木头敲击的声音。
王老二十分困惑;“这女人三更半夜不睡,在屋内作甚?”
杨五是个光棍,四十好几了,连女人啥构造都不清楚,脑子更不灵光,只看见屋子里叶赢君的投影。
身段修长,玲珑有致,银子不银子,他已经不在意,死死的盯着那一抹身影,面露邪光,一副饥饿难耐的神态。
王老二看了半天看不明白,又问了一句:“你可瞧明白了?”
嘿嘿一脸淫笑:“指不定这小娘子寂寞难耐,你我兄弟二人前去,她欢迎还来不及。”
王老二求财不求色,拍了拍杨五的肩膀:“兄弟我不爱这口,倘若杨五兄有这样的需求,我为你放风又有可难。”
“当真?”杨五顿时眼睛睁得和铜铃一样大,仿佛这屋子里的叶赢君,已经极为风骚的摆出了姿态等他的临幸。
“你我兄弟,这都还开玩笑不成?”
杨五搓着手,实在是安奈不住:“那事成之后,我只要一两,其他的都归兄弟你。”
王老二一拍杨五的肩膀:“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