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帝想要弄死奋威将军,但自己不好下手便是让他身边的好走狗云子晖出手,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走正门找奋威将军。
可以让他毫无戒备的让他走进来。
不过......
习安青突然想到了云子晖在房梁上出现的时候。
和才反应过来,他当时就是在给她做心理暗示,让她去房顶查案,还好她没有被他的计谋得逞,看出那不过就是障眼法罢了。
那之前跟在云子晖身边,穿着普通,但是浑身气质却是不凡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当今皇帝容扶华!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自己查找真相?
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习安青想不明白,但还是在天亮之后去找了云子晖。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云子晖挑眉,“你从用了一个晚上而已。”
“你可没说不能提前完成,带我去见我爹的尸体我便告诉你。”
“你要是根本没查到,我还带你去见你爹的尸体,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要是觉得我会狂骗你,那我们两个干脆就别合作了,我爹的尸体我可以自己去查在哪里。”习安青立马便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果然云子晖立马就投降了,“别呀,既然你想要见你爹的尸体,那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嗯。”
云子晖带习安青去了县城外面的一处小宅子,因为地窖的气温较低,所以尸体放在地窖中储存着。
“要下去查的话,你就自己下去,我可不想下去闻那个味道。”云子晖看着下人将地窖的门打开,自己捏着鼻子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习安青勾唇看着他,“我们认识可不久再加上你还是那个荒淫无度的皇帝的走狗,谁知道我下去了,这地窖里有没有我爹的尸体,万一就是有你将我关在这里怎么办?”
“我是那种人吗?”
云子晖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是什么人我又怎么知道,既然你如此没有诚意,那我便是回去好了。”
说着便是转身要走,他赶紧上前拦住了她。
“去!去还不成吗?”
他是真的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
地窖里的灯光有些昏暗,踩着楼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一步一步的往下走着,便是到了平地上。
云子晖担心尸体腐烂,在地窖里放置了很多装着冰块的箱子。
倒是没有很大难闻的气味,让人还是可以忍受。
习安青迈着步子,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尸体面前,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揭开,看着那发青的面庞,心头一紧。
她其实之前一直还心存期颐,会不会都是他们骗自己了。
她爹其实没有死,只是现在看着这躺在冰冷木板上的尸体,面孔和她爹一模一样,她爹是真的死了。
习安青捏着白布的手,指尖微微泛白可见很是用力,她将白布扯开扔在了地上 。
将心头那股涌起了悲伤,给使劲压了回去。
在看到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衣物完整的时候,她的心头松了一口气。
至少这说明她爹死前没有遭受很大的折磨,只是看着这发青的面庞,还有嘴角带着血迹,应该是中毒而死。
她还是仔细的在尸体上下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放心下来。
“我检查完了。”
习安青说完,便是自己往地窖上走去。
云子晖立马跟了上去,“这么快就检查完了,可是又检查出来是怎么死的?”
“你难道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习安青转过头。
云子晖脸上的笑意立马引了下去,“你的这个意思是我害死了你爹,说真的是我害死了你爹,我为什么还要留着你爹的尸体?”
“而我还是你爹,岂不是就是我说明,我是害死奋勇将军,既然如此的话,我何必要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是凶手吗?”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习安青静静的听着他说完,冷然开口。
她不过是在试探罢了。
“你试探我?”云子晖反应过来。
“你不用跟我装傻,你不是看出来我是在试探你吗?再说了你难道就没有试探过我吗?”
云子晖被她呛声,尴尬的握拳咳嗽了两声,“心里知道就好,当着下人的面说出来多让人尴尬。”
“呵呵。”
习安青忍住想要对着他翻白眼的冲动,转身就要走。
“你就这么一个人回去,我送送你吧,这里可是郊外呢,离去县城还得走一段路。”
习安青停下步子,“你对我如此殷勤,我不得不怀疑在这背后,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觉得小娘子你长得与众不同,比较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云子晖扇着自己手里的扇子,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
习安青就知道自己不该问她。
云子晖也不在意,跟在她身边。
其实是因为习安青现在心里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近了,那边的人竟然会对她动手。
习安青对容扶华还有用处,就这么白白的死了,那可就是要浪费了,他们布局了这么久。
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他们可不想这么随意的就丢弃了。
“还没吃饭吧,一会回到县城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云子晖跟在习安青边上问着。
“不用。”
“那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烧光了。”
“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恰好他们两个这个时候走到了县城门口,“我们不熟,谢谢,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若是你还在这么跟着我的话,我可就要去报官了!”
云子晖闻言长袖一甩,一只长臂抵在了习安青面前的门框上:“报吧,我就是官。”
说着还挑了挑眉,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着实有些欠揍,习安青握了握拳头,已经燃起来的火被她强行给压下去。
去过换做是旁人这样,早就已经全身麻痹的躺在地上了,可是这个男人对她的事情似乎还有些用处。
“想请我吃饭也可以,但是我要和那个人吃。”习安青低垂的眼眸微微抬起,眼睛里透着几分不容易质疑。
“那个人?”云子晖反问,可习安青嘴里说的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似乎是看出云子晖眉宇间的犹豫,习安青马上改口道:“既然没有诚意就罢了,我且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