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蛮心赛的,于是张森决定不接这个话题。
烤肉确实美味,特别是出自杨凡手中的烤肉,另外三人在尝过杨凡烤过的肉后就纷纷表示,食材都交给你了,我们负责吃就好。杨凡也不介意,对他来说做饭也是一种乐趣。
哦!对了!张森这回可知道了杨凡在只有一只手可用的情况下怎么做饭的了——他还有一条猫尾巴。
血脉显化后的杨凡行动比之变形前快了不止一倍,无论是猫耳朵的带给他的绝佳听力还是尾巴的灵活度,都让处理和制作过程大大简化,杨凡甚至可以利用尾巴操控背后的事物。
“啊!吃的好饱啊。”白姐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满足,“凡凡,我要是胖起来,可都是你的责任啊。你到时候要负责哟。”
杨凡思考了一下:“嗯,那这样吧,以后我单独给你做减肥餐,我们吃什么你就不用参与了。”
“那怎么行!”白姐立刻就拒绝了,“虽然我家小凡凡厨艺高超,哪怕少白开水都比别人烧的好喝,相信减肥餐味道也不会差,但是白姐我怎么能错过和大家一起吃饭的时间呢,我可是大家长!”
“安心啦白姐,你家小凡凡当然是会让你跟我们一起进餐的,只不过我们吃肉你吃减肥餐而已啦。”
小白挤眉弄眼,一个不注意他筷子下的肉就被白姐抢了过去。
“诶诶诶!白姐你不是吃饱了吗?怎么还抢我的肉啊,杨哥刚烤好的。”
“我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一点,你管我呢!凡凡不许给他烤肉,让他自己烤去!”
晚餐结束,宾主尽欢,饭后张森给室友去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室友笑骂说他是不是被富婆包了,一晚一万那种。张森笑笑也不辩解,反正都知道是玩笑。
至于今晚不回去的原因是杨凡要教他血脉显化,别墅的地下室二层刚好有一个专门实验危险技能和物品的房间,里面有足够的保护措施。
而且他们还可以在界能消耗过大的情况下去到第二世界进行恢复,毕竟有杨凡看着,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地界,怎么着也不会出事。
“要脱光啊?”张森站在地下实验室的中央面对身前不远处的杨凡脸色通红地问道。
“当然要,不死鸟是一种半元素半实体的生物,它身上可是燃着火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身上这套衣服,不过我想,就算你穿着衣服,一会儿变身后衣服也得被烧没了。”
张森想想也是,再说之前又不是没在杨凡面前裸奔过,他矫情给个屁呀,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把衣服放到专门保管衣服的柜子里回头一看,乖乖,不知什么时候他杨哥也把衣服脱了,不过没像他自己那样脱得那么光,还留着一条低腰短裤。
杨凡胸口打着绷带,左臂打着石膏,而露在绷带外的皮肤那是肉眼可见的白嫩细滑,和他身上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不同,杨凡身上几乎看不出任何肌肉,但同时有没有一丝赘肉,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双腿细长,另外张森从杨凡身上几乎看不见汗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轻微近视的问题。
“不是、杨哥,你脱衣服干嘛?”
他觉得其他的还是先放到脑后,杨哥为什么脱衣服才是个关键问题。自己可是个直男!
“给你演示一下我血脉显化的过程。”杨凡理所当然地回答。
好吧,果然还是自己想偏了,张森在心里非议了一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去猜想他杨哥的行为原因了——就一次都没猜准过!
“你先不要动,把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注意观察我的变化过程。我要开始啦。”
界能沿着循环轨迹快速运转,一缕缕能量在运转的过程中向骨骼肌肉中渗透,借用着体内产生的暗元素将杨凡的身体逐步改造,头顶的兽耳在界能和暗元素的共同努力下,构建催化,慢慢从他的头顶钻出;尾椎的位置上先是冒出了一个黑点,然后黑点逐步放大,最后一条黑色的猫尾从中迅速长出,整个过程其实非常的快,只是在张森集中精神力观察的情况下,在他的印象中才会如此清晰缓慢。
“记住刚才的界能脱离循环后的走向了吗?记住了就照我刚才的方式试一下,只要走向对了,界能会按照你自身的血脉帮你改造身体的。”
杨凡向后退了两步,防止被张森变身后的火焰伤到,“可以开始了。”
张森深吸一口气,略有些紧张地开始运转体内的界能。很快一团烈火将他吞没,随着一声嘹亮的鸣叫,一只半人高的火焰大鸟浴火而出,在屋内扑腾了两下就又落回去了。
毕竟屋子小,这货又不是麻雀,能飞起来就怪了。
杨凡倒是很惊奇:“不错嘛,血脉完全显化,虽然不是真正的不死鸟,但出去唬人是足够了。”
不死鸟形态的张森不满地叫了一声,然后郁闷的发现自己不能说话。
“很正常,声带,舌头都不一样,你现在要是能说人话那才怪了。”杨凡舔了舔手背,血脉显化带给他的不只是更强的战斗力,还有猫儿的习性,这些习性在他不自觉地时候就会显露出来。
“行了,变回来吧,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明天教你剑术,总不能让你再拿着火翎到处瞎砍,看着跌面儿。”
“••••••”
“你看那不是商务部的袁巧么?”
“就是那个勾搭少东家不成还死缠烂打的小贱人?”
“别这么说,顶多是一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丫头,说贱人还是过了,谁不想找个有钱的老公?”
“倒也是,不过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呵呵。”
“诶你小点声,她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她能把我怎么样?都不是一个部门的~”
议论声随着袁巧的快步离开而远去,背叛和欺骗的伤害还没结束,谣言和诽谤便接踵而至,在她的伤口上又撒了一层细盐,痛,却又流不出泪来。
本以为,经历过一次死亡,这世上就没有她放不下的事,但显然,她错了,而且错的不是一般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