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玲怎么也没想到,救沈念的的竟然是陆泽帆!
心里是何等的震惊,虽然她知道陆泽帆和沈念绝对有猫腻,但她怎么也没想到
两个人竟然亲密到这种程度,陆泽帆可以为了沈念到杀人的程度。
眼里是深深地讽刺,姚金玲冷哼着嘴角,对方是陆泽帆,她一时也拿不准主意,靠在张楠的身上,没有言语。
女人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张楠忍不住的揉了揉姚金玲的翘臀,女人没有挣扎,相反抱紧了他。
多日不见姚金玲,张楠想极了她,大手抚上女人的身体,来回的揉捏着。
姚金玲羞涩的把脸埋在张楠的怀里,娇羞的说:“讨厌!”
一把把女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张楠边脱衣服,边向床上的女人扑去,像只饿坏的野兽,撕咬口中的猎物……
翌日,陆氏公司。
“张姐!”
“哟,沈念,你回来啦?”张姐看到沈念热络的扯着她和她攀谈起来。
“小孙说你生病了?”张姐怕被领导看见,背对着办公室,一脸的好奇。
小孙就是孙助理吧……
沈念猜测着,皱了皱细眉,一脸懊恼又无奈的说:“我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不扎心磕到了脑袋,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一听沈念都摔成了脑震荡,张姐夸张的见到:“脑震荡?都摔成脑震荡了?”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她急忙捂住了自己嘴,压低了声音:“沈念,你没事吧,刚放完年假,咱们公司好多事情要处理,再加上你请了一周多的假,好多事情要你处理呢,这人天天进进出出的往你办公室送文件,压了一摞了,你这身体行么?”
沈念笑着牵住张姐的手,挽住她的胳膊说:“张姐,你放心吧,我已经好了,不用担心我。”
和张姐告别后,沈念迎头撞上从她办公室里出来的马梓宁。
马梓宁看见沈念,连忙关上办公室的门,神色慌张的说:“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见马梓宁惊慌失措的神色,沈念觉得其中有蹊跷,她只神色淡然,回了句:“嗯,回来了。”
没回话,马梓宁就匆匆离开了。
推门一进,果然自己的办公桌上横七竖八的堆放了很多的文件。
因为未来之城的项目,陆氏的的名声更燥,狠压了其他企业一笔。为陆氏带来了巨大的收益,沈念被陆泽帆升职加薪,提升到了金融小组副组长的位置,每天需要沈念处理的事情更多了,她也更忙了。
又是一个周五,下班后,大家都陆续从公司离开,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后沈念也打算下班。
一出办公室,天色已黑,诺大的公司空空如也,只留着一个倩影还在忙碌着。
“时候不早了,先下班把。”沈念说道。
最近沈念接了个大项目,给全国连锁的大型金店做一份未来三年的风险分析,这是年前的最后一比大单子,大家都为了年终奖金,卯足了劲干,马梓宁已经加班好几天了。
“沈姐,你先走吧,我做完手里的工作就走了。”马梓宁笑着回答,理了理手中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点了点头,沈念就走了。
次日。
“这是什么?”副总裁唰的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
沈念不明所以,她一上班就被叫到了副总裁办公室,站这还没有一分钟,就被他发了如此大火。
拿起副总裁摔在桌子上的文件,沈念僵在了原地。
这是前天才定稿的风险分析书,今天竟然就被媒体报道了出来!
“你是怎么办事的,你知道金店的人一早上就来兴师问罪么,陆总在会议室和人家开会,这个项目是你的负责的,后果你要怎么承担!你承担的起么!”
副总裁气坏了,将近年关,一年都相安无事,怎么能在这时候出了岔子,树大招风,多少公司虎视眈眈,想看着陆氏出事,怎么偏偏就出了事?
“沈念,这份分析书最后是你做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个交代,不然我怎么安抚金店的人!”
沈念看了看报纸里详细的数据,和自己做的没有任何差别。她听出来副总裁的言外之意是暗指自己泄了密。
凤眼一抬,她放下手里的报纸说:“赵总,公司是有内鬼泄了密,但内鬼不是我。”
“那你就给我找出来内鬼是谁!”赵总没那么大的耐心,他只要给金店一个说法,他也觉得沈念不会那么蠢,自己把自己做的分析书卖给媒体,但是如果查不出来,他也只能把沈念推出去了。
赵总的语气有些或许强行,沈念有些不悦且烦躁的拧起了眉,空气里十分的紧张和严肃。就在两人紧绷的时候,陆泽帆一把门推开,神色匆匆,大跨步的走进来。
一见陆泽帆回来了,赵总赶紧起身,追问了起来:“怎么样了,金店那边的人怎么说?”
陆泽帆看了看一旁紧绷在办公桌的沈念,顺势坐在靠椅上,喉咙干渴,喝了一口赵总新买的顶级毛尖茶,声音低沉的说::“金店的人答应给一天的时间调查,明天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了陆泽帆的话,赵总接着说:“听见了吧,沈念,你只有一天时间调查这件事!”
虽然他没有听到老赵和沈念说什么,但是他心里猜的十有八九,陆泽帆刚想开口帮沈念开脱,沈念就张口了。
“不用一天,赵总我现在就能找出来谁是内鬼!”
听了沈念的话,赵总十分狐疑:“怎么找?”
没有回答,沈念自信满满的看了一眼陆泽帆和赵总。
“唉唉唉唉,你们知道么,沈念泄密了!她把给金店的评估报告给没媒体了,这事不等于直接要拍死金店啊?”
“你知道么,今早她一来,就被叫到副总裁办公室了,被训了一上午都没出来哟。”
“要凉啊。”大家纷纷发出一阵唏嘘声。
正在工作的马梓宁听到沈念要被革职了,手下的笔一顿,露出了居心叵测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