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帆看着面前的喻清晚,无欲无求,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可陆泽帆该死的不想看见这样的喻清晚,那双失了活力,失了笑意是眸子让陆泽帆开始心慌起来。
陆泽帆开始逃避起来,面色再次狠厉起来,“喻清晚,我告诉你,休想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欲擒故纵已经对我来说没有用了。
喻清晚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陆泽帆,说:“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在乎,离婚吧,我不会再纠缠你。”喻清晚自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可陆泽帆并不领情。
“我告诉你,在你没有生下这个孽种之前,哪里也不许去,你给我安分一点。”陆泽帆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想用孩子捆绑住喻清晚。
陆泽帆说完这的话,逃也似当然离开了,可现在的喻清晚已经心如死灰,再也没有感觉了。
喻清晚低头看着腹部的孩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喻清晚一生素衣来到沈芸淑的追悼会上,那照片上的女人依旧笑的那么温暖,只是再也抱不到了,喻清晚嘴角发苦,对着前来的每一个人行感谢礼。
追悼会进行的很顺利,等到所有人离开,喻清晚才抱着沈芸淑的照片离开,不想在离开淡定时候看见了不远处穿着粉色的喻清灵。
喻清晚最讨厌的就是粉色,没想到喻清灵还能几十年如一日的穿着,喻清晚不想搭理,径直走开。
可是喻清晚不理睬,喻清灵却是踩着得意的步伐走向喻清晚,说:“清晚,我来看大妈了。”喻清晚冷笑,说:“我怕我妈晚上会去找你。”
喻清灵面色难看极了,她今天来不仅仅是做戏,还为了让喻清晚看清楚,陆泽帆最在乎的人依旧是自己,而她,不过是自己的替代品。
“清晚你别这样说,我是真心来看大妈的。”喻清灵一副受欺负的样子,真的是很恶心,“喻清灵,应该去演艺圈,我想凭借你的演技,必定可以当上头牌。”
喻清晚看着与自己面容有五分相似的喻清灵,不禁有些厌恶自己的面容来,若是说喻清晚的面容 那就是清纯当中带着丝丝妩媚,而喻清灵,就是衣服病态的没,很让人引起保护欲望来。
凭借这一年,喻清灵已经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喻清灵见自己被戳穿,也不再装下去了,“没想到你还不算太蠢,虽然我是故意跌入大海,可是那又怎么样,都有人都认为是你要杀我,我没死,可你还要被判刑。”
“呵,那又怎么样,你这么着急出来,无非就是怕我和陆泽帆有什么实质的关系,可惜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喻清晚不慌不忙的说道。
喻清灵听到喻清晚怀里陆泽帆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恶毒,“既然这样,那你就和你的孩子去死吧,你妈已经死了,也不在乎多一个你。”
“喻清灵,你去死,你害死了我妈,我要你偿命。”喻清晚死死扣住喻清灵的胳膊,“不,清晚,大妈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
喻清晚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发现喻清灵语气的变化,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啊,你快放手,清晚……”
喻清晚刻意甩掉喻清晚的手,却不想一脚踩空了楼梯。
喻清晚下意识的要去拉喻清晚,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人往后一甩,而喻清灵一点事情没有,喻清晚则应该没有站稳跌了下去。
留在喻清晚的最后一眼里,是陆泽帆熟悉的声影,只可惜喻清晚摔到了底下,身子猛烈的撞击在墙面上,随着一股抽痛,下腹涌出热血来,喻清晚想要张嘴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抱起了自己,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喻清晚在昏睡当中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小孩一直在啼哭,喻清晚不知道他为什么哭,只知道,她要去找到那个孩子,陪在他的身边。
喻清晚被梦惊醒,醒来是发现脸上有泪水,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里 这一次是……手抚摸着腹部,不知为什么,喻清晚感到心慌
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疼的难受,没有一处是好的,只要动一下,就能够痛得她额间直冒冷汗,只是喻清晚急于证实一件事,哪怕是再痛,也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喻清晚好不容易起身,正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打开了,护士端着药物走了进来,看着已经坐到床沿边的喻清晚道:“你醒了,暂时你还不能下床,你的身体很虚弱,再说了,你刚做了流产手术,还要休养几天才能把身子养好。”
流产手术!
喻清晚哪怕心里面猜到了还仍旧是抱有一丝希望,只可惜这个希望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她的手再次摸向了自己平坦的腹部,之前微拢的痕迹全部都不见了,她一直用命来保护的孩子不见了。
“不,这不可能,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他还好好的在我肚子里是不是……”喻清晚又哭又笑的抓着护士问个不停,护士只好抱住喻清晚。
“陆夫人,你本来身子就虚弱,这一次又受到严重撞击大出血,这孩子不可能保得住的,还请陆夫人不要太伤心,会坏了身子的。”护士看着喻清晚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可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撞击?原来这一切都是喻清灵设计好的,“喻清灵呢?喻清灵在哪里!”
自己为什么不能好狠心,为什么那么愚蠢,一次次的被设计,被陷害。
如果当时自己可以控制好情绪,不受喻清灵的蛊惑,那么孩子也不会没了,那样自己也不可能察觉不了喻清灵在算计自己。
“陆夫人……”护士有些担心喻清晚,不由得出声。
“滚!”
喻清晚早已经撕裂了嗓子,推开一旁的护士,喻清晚光着脚走到外面,正巧碰见了走廊上的陆泽帆和喻清灵,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对自己还真是讽刺,正牌夫人在这,却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