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方晓风,不是谁都像你那么心胸阴暗,做什么事都有目的性。
方晓风喜欢阮微微这件事除了阮微微在场的人都知道。
“是吗?”方晓风冷笑一声,“你敢说你不喜欢薇薇吗?”
“我喜欢,并且打算追求她。”凌炎铭傲然站在哪里,觉得中哄笑的人可笑滑稽如小丑般。
他不想再和方晓风过多纠缠,转身去了洗手间找阮微微,走到转角时,听到少女清亮的嗓音。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哪里配得上我了!”
“不喜欢还把人骗过来啊。”有女声嘻笑着。
“呸,我就是看看他会不会来嘛。”
“哈哈,微微你太过份了,这么逗弄我们的清贫小王子啊。”
那一瞬间,他想冲出去质问,可脚下却牢牢的钉在了地上,转过身只看到跟出来的方晓风脸上嘲讽的笑意。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医院的,病房中只有去探望母亲的谢思雅,凌炎铭僵着脸进了病房就看到谢思雅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他心中陡然一凉。
“炎铭,你去哪了!医生说伯母术后突发紧急情况,可如果当时有人在,是有很大希望能救回来的!”
谢思雅的质问让凌炎铭的世界轰然倒塌。
是他害了母亲,也是阮微微害了母亲,她那样轻佻的一个玩笑,导致的后果是他母亲的离去!
恶劣也是一种原罪。
指尖微烫,是烟燃到头了,凌炎铭一时不察灼到了指尖。
他皱着眉将烟头扔到床头盛着水的玻璃杯中,看向床上的阮微微,“你是原罪,我是帮凶,我们都该偿还。”
他的声音平淡的像说一件小事,眸光却冰冷的让人心惊胆颤。
晨曦微光洒入屋中,阮微微刚从噩梦中醒来。她静静地坐在床上,额间满是细汗。
半晌回了神她才打量了一下周围,简约冷淡风格的房间是凌炎铭特有的风格。
阮微微的脸上猛的僵住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都空白了,耳边一阵耳鸣之声。噩梦中的种种残暴画面扑面而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和凌炎铭……
阮微微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身来,她四肢无力虚软,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着,一直走到了浴室。
屋中满满都是情欲的味道,在这样的环境阮微微仿佛不断的看到昨天晚上的画面。浴室中依然是冷冷淡淡的风格,双人浴缸映入眼中,她脸色蓦地煞白了起来。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走到一旁的淋浴打开了花洒。对面是一面大镜子,将她的身影倒映得清清楚楚。
那一身欢爱后的痕迹让她僵硬的扭过头去不再看。
为什么她和凌炎铭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阮微微痛苦的闭上眼,她知道从今天起过往的那个凌炎铭就是她心中的一个陌生人了。她到底还是对他抱着一丝期待的,想着当初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好,凌炎铭多少还是会念些旧情,可昨晚的被一切打破了她的幻想,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凌炎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