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壮士也不含蓄,拍拍手上的尘就在九歌对面坐下,“黄酒,这些怕是留着给刚才那些酒鬼的上路酒吧。”男子直言。
男子坐下,看清来人容貌后微微诧异,不曾想竟是早上的抓贼勇士!
“看来阁下真的是一副热心肠呐。”到处都见义勇为。
男子一愣,看清九歌容貌后,竟大笑起来。“哈哈哈,竟然是你!”
“白天还没有谢过你呢,现在又遇上了,看来我是和姑娘有缘啊。”
九歌不语,举起酒瓶子。“可能吧,刚才的事谢过壮士了。略备薄酒,还请壮士不要嫌弃才好。”
“小女子闺名九儿,敢问壮士尊名?”除了她的哥哥顾青竹,她很少会对其他的男子高看一等。但今日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日两次的见义勇为,九歌很是欣赏。在如今风气颓败的江湖中,很少有人会这般的一身正气浩然。
男子又是一愣,他没想到九歌反倒比他爽快。“哈哈哈,不错,没救错你这个人。不似那些姑娘家的扭扭捏捏,也不像那些老江湖五大三粗。够爽直!”
九歌破涕为笑,这么个赞人的方法确是与众不同。“那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笑够后,男子端正坐好。拱手道:“在下敝姓刘,名祈年。”
相互坦白,九歌举起酒杯再敬刘祈年。
聪明的人和聪明的人对上,不需要太多的道破就可心领神会。九歌更是欣赏刘祈年了。
一饮而尽。
“祈兄为人仗义,今日有幸相识是九儿的幸运。”九歌道,“听祈兄的口音也不像是九曲城的人,不知祈兄可有听说十三命案的事情?”
“我本是京城中人,跟着师父四处云游到此,近日师父在九曲城中等他,他去见一见隐居此地的故友。”
刘祈年说道:“九曲城虽是繁荣,但也多聚三教九流之辈,几日游访其中,却多做了几件不足挂齿的小事。”如白天的捉贼,如眼前的帮忙。
“祈兄委实仗义,九曲城如今人心惶惶,这些事情换了旁人怕是避之不及。”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感叹一番,九歌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祈兄身手不凡,还未请教师承何处?”
九歌涉足江湖时日尚浅,纵有玉华宫的历代宫主的手札相传与她,但见识还是浅短的,刘祈年的功夫,她还是有些看不大懂。
说起这个,刘祈年不禁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答道。
“这个,说来惭愧。我不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只是家中长辈有些薄面,求了师父收我为徒而已。”
答案有些意外。
九歌柳眉一挑,“哦,尊师是?”
刘祈年也不隐瞒了。“无根大师。”
“哦?”九歌不禁拉长着尾音,答案来的实在惊讶。
无根大师,可是这个江湖比较另类的存在。
无根师承一木,一木本为少林寺的方丈,深谙少林功法,造诣在同辈之中甚是突出。当年曾有传言,一木方丈已深谙少林的各种功法,一人可当一少林!一木却在自己全盛时期,在乡间修行之时爱上了一哑女!此事震惊武林,一木自动退位还俗,带着哑女隐世江湖。无根大师就是一木方丈的闭门弟子!
无根大师得一木的真传,造诣据说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江湖上少有对手,全盛之时的他连娘亲也不敢轻视!刘祈年能成为无根大师的弟子,怕也不是简单之辈!
一木,无根,怕这个刘祈年的武功造诣只比她高没有低。
心里小九九打了一番,九歌也坦白了。“难怪祈兄身手这般的好,原来师承无根大师。日后祈兄在这江湖怕是会少有对手。我嘛,只求安身立命就好,这浅薄的武功只是家里人胡乱教的。比不得祈兄。”她的武功确实是她娘亲教的,这样不算是骗人吧。
“师父武功确实是高明,只是我根骨不好,只能学到些许皮毛。”刘祈年道:“都道名师出高徒,怕是我以后会给师父丢脸了。”
酒瓶渐渐见底。
月移柳梢头,听到夜莺啼叫,声声婉转动听。
刘祈年举着的酒瓶一顿,旋即爽朗的笑起来。“听,这夜莺啼叫甚是轻快啊!”
一饮而尽,酒瓶和桌子砰的撞出了声音。
“祈兄好酒量。”
“时候也不早了,师父可能也回到客栈了,我回去看看师父如何吧。”刘祈年婉转道辞。“天色不早了,九儿也早些回去了,我......就不送九儿回去了。”
进退有度,落落大方,很是不错的一君子。
九歌心底再次赞叹。
刘祈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暗处里,洪叔慢慢的走出来。
“小姐。”
“回去再说。”
“那人?”
“不用派人跟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她是真心的和刘祈年交朋友,对朋友不应该怀疑。
“是。”
“此人武功造诣很高,且内功纯正阳刚,不妨深交。”
“我也正有此意。”
“哦?”九歌不禁拉长着尾音,答案来的实在惊讶。
无根大师,可是这个江湖比较另类的存在。
无根师承一木,一木本为少林寺的方丈,深谙少林功法,造诣在同辈之中甚是突出。当年曾有传言,一木方丈已深谙少林的各种功法,一人可当一少林!一木却在自己全盛时期,在乡间修行之时爱上了一哑女!此事震惊武林,一木自动退位还俗,带着哑女隐世江湖。无根大师就是一木方丈的闭门弟子!
无根大师得一木的真传,造诣据说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江湖上少有对手,全盛之时的他连娘亲也不敢轻视!刘祈年能成为无根大师的弟子,怕也不是简单之辈!
一木,无根,怕这个刘祈年的武功造诣只比她高没有低。
心里小九九打了一番,九歌也坦白了。“难怪祈兄身手这般的好,原来师承无根大师。日后祈兄在这江湖怕是会少有对手。我嘛,只求安身立命就好,这浅薄的武功只是家里人胡乱教的。比不得祈兄。”她的武功确实是她娘亲教的,这样不算是骗人吧。
“师父武功确实是高明,只是我根骨不好,只能学到些许皮毛。”刘祈年道:“都道名师出高徒,怕是我以后会给师父丢脸了。”
酒瓶渐渐见底。
月移柳梢头,听到夜莺啼叫,声声婉转动听。
刘祈年举着的酒瓶一顿,旋即爽朗的笑起来。“听,这夜莺啼叫甚是轻快啊!”
一饮而尽,酒瓶和桌子砰的撞出了声音。
“祈兄好酒量。”
“时候也不早了,师父可能也回到客栈了,我回去看看师父如何吧。”刘祈年婉转道辞。“天色不早了,九儿也早些回去了,我......就不送九儿回去了。”
进退有度,落落大方,很是不错的一君子。
九歌心底再次赞叹。
刘祈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暗处里,洪叔慢慢的走出来。
“小姐。”
“回去再说。”
“那人?”
“不用派人跟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她是真心的和刘祈年交朋友,对朋友不应该怀疑。
“是。”
“此人武功造诣很高,且内功纯正阳刚,不妨深交。”
“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