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就这些还喝不倒我。九儿,还有没有多的?”喝不到酒,肃一逍有点闷闷不乐的。
“今天带得不多,回去我们三个一起喝个痛快!
对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种荒山野岭,他一个酒鬼怎么会出现。
“这个嘛,说来话长了。”肃一逍的胡渣脸一冷,习惯性地伸手去腰间拿酒袋子,却摸了一个空。
看到肃一逍这样子莫名地想发笑,提议说。“不如我们回去喝一番?”他本意是想带九歌去郊外散散心,不料歪打正着让九歌发现了猎户一路探问了个究竟。看九歌舒展开来的容颜就知道她已经问得七七八八了。半路又遇到这么一个有趣的朋友,俗语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个时候去喝几杯正是时候!
听到喝酒,肃一逍立马来了精神,无神的眼睛立马发着精光!“好啊好啊,我们现在走?”
九歌的坏心情早被驱散,不经意间又达成了目的,九歌此刻心情也是很不错的,现在能和两个朋友一起喝杯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好啊,去怜玉楼吧,那里有上好的桂花酒。”怜玉楼和她的关系,九歌似乎也不介意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
上次尝过兰姨的私藏货,肃一逍当然知道兰姨的酒是多好。肃一逍嗜酒如命,听到可以喝这样的好酒,兴奋得像个小孩,拉着九歌和刘祈年的胳膊就要走。“那我们赶紧走,好酒不容迟啊!“
九歌和刘祈年哭笑不得,可怜的李大哥就看三人下山,叫都叫不回来,幸好刘祈年是之前就付了钱的。
下山速度比上山块多了,没一会三人就到了刘祈年拴马的地方。
望着两匹马,三人傻眼了。
他们三个人,两匹马。
“酒鬼,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九歌问。
“大概是喝多了,忘了。”瞪着两匹还在悠悠然啃着草的马,肃一逍是真的忘了他是怎么来郊外的了。
九歌无力地扶额,这个答案也是很酒鬼了,很符合他的酒鬼形象。
“不如,我们来比一场?”刘祈年提议,“轻功。”
都是江湖人,不如就用一个江湖点的方式解决问题。
听到刘祈年的提议,九歌心底的小九九都快乐翻天了。“确定吗?”
看到九歌的反应的点怪异,刘祈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是我说错了吗?”刘祈年问得小心翼翼。
“不,没有!”收起怪异的笑脸,转脸仪式地问肃一逍,“你有问题吗?”
变化有点快,肃一逍蒙圈不知道为什么绕到他身上,“没,没醉应该不会跌下来。”
两人听到他还可以开玩笑,就知道他是没问题的。
“那就现在开始!”九歌正式宣布。
肃一逍听到宣布就带着他的一身酒气跃上了树梢,身影在树上跳来跳去地远去了。
刘祈年本想等九歌先行一步他再出发,却不料她也再等他出发。
九歌笑意盈盈,睁大了璀璨水灵的桃花眼假装看不到刘祈年眼里的疑惑。
刘祈年虽不懂,可也照九歌的想法纵身跃上半空。
比别的可能九歌比不上这两个老江湖,但是比轻功,这可是她的唯一的骄傲,她可是必胜的啊。
所以,这次比赛要让一下他们才公平的。
九歌有必胜的把握,估摸着两人答曰走到那里了,九歌才施施然赶上二人。
刘祈年地武功九歌是有过预估的,只是肃一逍的轻功是出乎她的意料。
九歌双手环胸,站在怜玉楼的大门悠然地等着两人来。
刘祈年领先肃一逍一小段,本以为胜利在望的他看到九歌那么淡定地站在怜玉楼门口时,差点没掉下来摔个一跤。肃一逍就真的被吓到,落地时毫无形象地摔倒在门口。
两人几乎同一时到达,都吃惊地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大活人。
刘祈年扶起肃一逍,肃一逍连拍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不可置信问九歌。“这.....这个你是......假的吧。”
可以看到肃一逍的这个囧样,九歌噗地捂嘴笑了起来,笑够了才很淡定地告诉他,“是的,没错。”
肃一逍再次倒下了,连刘祈年都扶不住。
这下九歌笑得更加灿烂了,笑颜如花地扭着腰肌公然的走进怜玉楼。
听到下人来禀告说九歌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怜玉楼,而且还带着两个男人的时候,玉兰手上的梳子都吓得掉到地上了。“这丫头这么就这么的暴露了啊......”
无奈她的这个大小姐,玉兰只好亲自安排人下去好好的侍候着。
九歌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对自己的看人眼光也很有信心,所以她才愿意坦然地让两人知道自己的底牌。两人也是老江湖,知情识趣,看到他们虽然惊讶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更加没有追问她的身份。说明她是没有看错人,九歌很高兴。
兰姨做得很周到,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三人谈天论地,天南地北地聊了很久,就不知不觉地聊到了夜幕降临。肃一逍看到好酒就拼命的喝了好多,兰姨几乎都把怜玉楼的私人酒窖给搬空了,搞得兰姨在后来看到肃一逍来就恨得牙痒痒的。
感觉到天色晚了,楼下的笙箫声也渐渐响起,哪怕他们是在最高的厢房里也听得到楼下的喧嚣。刘祈年想着换话题去另一家再喝或者就此收手下次再会,却看到他们两人聊的不亦乐乎,又不知道怎样插口。
小斯敲门进来上菜,门打开的时候刚好有些不怎么令人愉悦的声音也跟着传进来。
“小妞,今晚你就陪着大爷吧,大爷有得是钱,侍候得本大爷好好的本大爷赏你一笔。”
又是一个色鬼!
猥琐的声音光听就让人想吐。
聊天被打断,九歌寒着脸,和刘祈年对视一眼,默契的走起身出去。
被强迫的姑娘很不情愿的央求猥琐男放开她,猥琐男置若罔闻,反倒调戏得姑娘更加用力的反抗着。
怜玉楼虽说是青楼,但是这里的女子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好人家的姑娘,从来也没有人和这里的客人发生过关系。现在却被人这样欺负这里的姑娘!
怎么说她也算是怜玉楼的主人,打狗也得看主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