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兮揣着那张纸条走出皇帝的殿里后,将其打开,写有四字道:“以假乱真。”
白落兮一看,心跳漏了一拍,也就是说,那明萱公主宫里的七皇子是真的新子玉。刚刚那皇帝所做的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是故意让明萱公主怀疑。
白落兮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这么上心,也许是曾经他帮助过她两次,她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如今欠他的还是两个。
就在白落兮恍恍惚惚地时候,一声细微的猫叫声传来,白落兮寻着猫叫声走过去,只见一只灰白大肥猫正窝在草丛里直勾勾地盯着白落兮。
白落兮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新子玉身旁的那只肥猫吗?白落兮怔怔地看着那只肥猫,对视了良久,那只肥猫一把跳到白落兮肩上,肥胖的它压在白落兮瘦弱肩上,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白落兮伸手将其扒下来放在自己怀里,然后抱着她走出皇宫回到自己的府宅。
“你叫桑桑是吧?”
那肥猫不搭理白落兮,竟然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白落兮无奈地使着力气,抱怨道:“你主人都给你吃什么,把你养的这么胖,你怕是知道你主人有危险了,所以先来抱大腿了。”
说到此处,白落兮顿了顿,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吧,脑子也还好使,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白落兮这厢回到府宅了,且说那吴思思进了六王府的事情。当天早上那吴思思从白府一路颠簸被送进六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由于是送小妾,直接从王府后门送进去的,白起越送完后便压抑着自己回到白府,去寻袁珠儿,逼迫自己不去想吴思思。
吴思思被送进一处偏院,身边也就只有一个仆人,那仆人还是白起越不放心给她配的,突然从一个名门夫人变回小妾,想必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情。
在接近中午的时候,那六王爷才过来这里,吴思思一边祈祷自己不要才进来就被弄死了,只要活着,她就有路可走。
那六王爷满脸络腮胡子,见吴思思背对着他半躺在床上,整个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抱住躺着的吴思思。
谁知那人惊吓一般转过头来,那六王爷发现此人不是吴思思,正要动怒,一声娇媚的声音传过来。
“六王爷这么迫不及待地吗?妾身还未休息好呢。”吴思思将外衣脱给了床上的那个丫鬟,此刻身上只有一件内裙,肩膀大半地裸露出来,倚靠在一旁的床帘处。
“美人,没想到你竟然爱这一套。”那六王爷见了半裸露的吴思思,一把上去抱住,抚摸了一小会儿,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鞭子。
将吴思思抽地全身都有红痕之后,才将她推到床上,原本那丫鬟见吴思思出现了,正想逃走,也被六王爷抓住头发,而后拉回到他怀里。
这一切结束后,吴思思已是满身的伤痕,那丫头更可怜,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身躯抖动着,她是才经人事,受到如此一般的折磨,实在无法承受。
吴思思失神片刻,而后穿上衣服,将自己打扮地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然后正准备出去,此时进来了两个丫头。
“吴姨娘,请随我们来。”
那两个丫头让吴思思一路跟着她去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和花瓣精油,旁边还放着一个药瓶。
吴思思想来这六王爷待自己兴许是有点不同的,这王府里的东西比起白府的确是要好上很多,折磨一时却能享受这般皇妃的物质生活,这种生活也还是不错的。
现在白守成和柳芙月回到了新河郡,但白守成的另外两个庶子还依旧在白起越这里住着,最近又传出来白起易的正室王中棉有孕了,白起越不免对自己的这两个白吃白住的庶弟产生不满。
白起越将白起易和白起铭叫来,并说道:“这京城是非多,你们俩还是也回去新河郡去吧。”
白起易一听这话,就知道白起越是在赶他们走,回道:“长兄,王氏已经怀孕了,不宜长途劳累,我们也觉得实在给长兄添麻烦了,待王氏生产完,我自会带着妻儿回去。”
白起铭就找不到理由继续留下,他摸了摸鼻梁说道:“找个良辰吉日,我就回去。”
白起越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没有怎么管。
日子也过的很快,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已经进入初冬,新子玉还没有任何消息,白落兮除了监视现在的朝廷局势,六王府还有白府,也没什么事情做,心经也练的差不多了。
每日就是逗逗猫,这猫被白落兮养的越发肥硕了,白落兮也很无奈,想让它减肥,却屡试不成。
这日,月华又过来寻白落兮,顺便提到白落昇不下心泄露明日是白落兮的生辰。
白落兮经过这么一提,也才发觉这已经是在十一月中旬了,日子过的还真快。
“兮儿,你不打算过么?你现在还在这里悠闲地逗猫。”月华在石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对着白落兮慵懒地道。
“过什么劲,就这样挺好的,若是明日你有时间便和常云一道来我这府里吃晚饭吧。”
三草正好要去割药草,听到月华和白落兮在谈生辰的事情,将药篓子放在一旁,也走过去凑热闹。
“兮儿的生日可得好好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别人过生日。”
“那明日就去春景楼吃?”白落兮见三草也过来,觉得在府里搞似乎有点没什么意思,带三草也出去转转,不能让她成天就知道采草药,晒草药,这样会越来越憨地。
说定之后,白落兮就去书斋寻白落昇,没注意到刚才院子的大树上面蹲着个人。
“看来回来地还挺及时。”
新子玉露出个笑容,看着白落兮抱着肥猫走出门的背影,那肥猫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害他都有点担心这肥猫泄露自己已经回来的秘密。
第二日,如期而至,白落兮穿了条相对她经常穿的素色裙子更加精致一点的裙子,颜色仍旧是白色,但外面多了一层金丝细线织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