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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锦笙 战琳

想她锦笙多年苦学毒术多多少少夜见过不少毒,但方才那个男人是第一次勾起锦笙想解毒的欲望,那个男子孔武有力,穿着也甚是华贵,连身边的小厮穿得很好,那男子身上起码有三种毒,那个毒药的气味掩都掩不去。

锦笙对毒药很气味很敏感,很多毒药自称无色无味实则不然,只是对这个嗅觉对于毒不够敏感,很多毒下在身上后都会留有味道,毒到了体内通过血液呼吸多少会散发一点点出来,这点就够了。

锦笙并没有看哪位擦肩而过的男子,她想马上就会见面了!刚才下追魂好像是多此一举了,锦笙微微侧下头余光看着那个男子的背影嘴角弧度拉大。

虽还未分辨出那三种毒,但其中一种是绝隐那是古掠国的秘药,绝隐之所以有这个称呼是中此毒之人必定命绝归隐,每个月毒发一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头痛难忍就像万虫噬咬一般,还有一点就是不能与女子亲近,如果与女子亲近,此毒会让中毒者吞噬女子的全部血液。

这个毒很狠也很绝,既要受万虫噬咬之痛还要让男子不能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更别说子嗣了,当到了最后只能日日在屋中忍受痛苦。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要用此狠毒的药呢,还真是让人好奇呢。

既然身中秘药又穿着华贵,宫宴之上必定再会相见。

宿宁发现身边的人好像走神了叫也没回应,呆呆的跟着他走。

宿宁玩心一起站定不走了,锦笙还没发觉继续呆呆的走,走了才发现身边的人离得远了,但是也没多想感觉一旁有个人以为是宿宁就往旁边移了些。

宿宁这下不淡定了,再玩下去主子就要跟人走了,三两步拉住这个呆呆的傻主子。

锦笙这才回过神。

“小姐,在想什么都入神了”

锦笙仰起头闭上眼睛用手盖着眼睛“我在想要如何去毒”

宿宁大惊“小姐,你中毒了?”

“没有”锦笙眼睛闭了一下才舒服“走吧!丹枫都走远了。”

果然刚才那一下就不见了那两个撒了欢的野马,再不想去找他们,这就和宿宁两个人走走吧!

两人钧不喜闹就往偏处走了,河边有许些女子在点花灯,锦笙从桥上看向河边放灯的各样女子,这一撇一个女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笑得很美很灵动,笑容也很感染人。她的行为在一众放灯的女子中她很另类,她在折青丝柳枝…

踮起脚去折,折到后扬起很甜美的笑容。

锦笙不由自主走下桥向她走去,站在那女子身后不远处看她继续折,她一身粉衣身材娇小,温婉又不失机灵可爱,看着倒不像京中女子。

一声惊呼她没折下柳枝向下摔下去,锦笙向前挡住她摔下的动作,那女子倒在了锦笙身上,锦笙被她的力气一扑退后两步靠着树。

战琳以为要摔了,都闭上眼睛了但没感觉到痛好像有个人被扑到了,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黑的人,倒也不是全身黑,面纱是红色的,只是天色有些暗,也看不太真切到底是不是红的。

战琳脸红了,这现在还在人怀里呢!这人的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还掺杂着药味。

看着她面红耳赤,锦笙心中心中有丝愉悦“不舍得离开我怀里么?”

战琳脸更红了连忙起开拉开一些距离,低下头不敢抬起头看对面的人。

“你叫什么?”

战琳心想人家好歹拉了自己一把,问个名也是应该的!而且战琳还没有从脸红的状态中出了“战琳,小字依琳。”

果然是脑子空白,不自觉连小字都告诉别人了当真是傻了,不过她此刻还没反应过来,不然不知道脸又红成什么样呢,这小字一般只能让亲人和爱人知晓的,看来她是真的脑子空白得很,居然把小字告诉了陌生人。

“战家?那战杰他…”

“是我家大哥”

想不到那个温温公子家竟然有如此甜美的姑娘,这要是养在身边不知多开心呢!

锦笙觉得自己好像真把这小女子弄得不好意思了,这自己也没说什么啊!这脸这耳朵都红成这般模样了。

咳一声“这么在这折柳枝呢?”

锦笙很是疑惑,晚上在这折柳枝做什么?看着也不像摧残花草啊!她折的时候十分小心,只是为什么要折呢!看她这架势要带回去,难道带回去看?不应该啊!种?也不对,战府也应该有柳树的吧!为什么到这来?难道这柳枝很特别?

锦笙还在想是什么答案,战琳慌张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需要一点。”

战琳还以为这人是教训她乱折柳枝,有些慌,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偷偷折东西的行为确实不好。

“需要?”冷清的声音上挑让战琳又一颤,这人气场太大了。

导致战琳有些磕巴,看来真的是要被教训了“是的!需要”

锦笙也看出来她害怕有些不舍得再问下去,锦笙有点叹气,她就这么怕自己么?有那么可怕么?锦笙周身气息冷了几分,正当锦笙想安慰她时。

“嗯~柳枝可以止痛消肿。”战琳声音有些小,低到让锦笙差点听不到。

战琳说这句话时有些失落,确实!这无异于是在告诉别人她过得多不如意,她自己想到自己的处境也很是难过,她的生活真的是一团糟。

她的母亲是个蛮荒之地的女子,她父亲去蛮荒之地游历之时遇到了她母亲,两人后来发展成恋人一直很相爱,后来母亲有了身孕,父亲才带她回到战家。

战家非常反对父亲娶她母亲,一定要将他们分开,后来拗不过父亲才答应让母亲嫁入战家为妾,母亲她爱惨了父亲,即便为妾还是嫁给了父亲。

可是战家后来又给父亲娶了一个正妻,母亲原本难过的日子便更加难过了,前有婆婆难为,后有正房刁难。

艰苦熬到了生产,生下来战老夫人知道生的是女儿,从难为变成了挑刺,苛求,不满意动辄便是罚抄写家规。

三年后正妻还未有孕,这才知父亲永远再无子嗣,正妻和战老夫人都觉得母亲是扫把星,父亲被查出有恙也觉得可能和母亲有关,再也不亲近母亲。

这下战老夫人便更肆无忌惮打骂母亲,直到有一年,父亲受旨去巡视江都,留下母亲与她在战府,就是那年她母亲在她眼前被活活烧死了。

母亲临死前跟她说要开开心心活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无论怎么被打骂,过后都会开开心心的活着。

这下锦笙真的惊呆了,她自然不知道战琳内心正在回想曾经的痛苦经历,她还在震惊在用柳枝消肿的问题中,她是知道柳枝作用很多但是……战府一个百年世家要什么药没有,为什么用柳枝?

“嗯?”带着疑问

战琳是真怕,这人气息太冷,不由马上想解释清楚“我受伤了,所以才会来这折柳枝的,我不是故意的。”说到这声音都有些泪眼婆娑。

锦笙皱眉这才注意到,她的站姿她把重心全放在左脚上,难怪刚才那么容易就要摔了,树下旁边有块石头还挺光滑的。

锦笙伸手拉战琳让她坐在石头上,蹲下拿起她的脚就要解她的鞋袜。

战琳缩回脚,她是闺阁女子不可被旁人看见自己的脚的,遇到这人开始这脸上红晕一直没消掉。

锦笙不知道女子不能让男子见到脚,锦笙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大的反应躲着,心里想可能是怕被她看见而已,而且锦笙觉得都是女的应当不会太唐突的。

只是她现在这个打扮,身上又没有脂粉气,这柳树底下光线又有些暗,谁知道她会是个女子,而且也没有人觉得她会是个女子,刚才说话行事还如此轻浮,哪里像女子能做出来的事,这也难怪战琳会想错。

但还是被锦笙捉住脚,这脚非常肿得异常再往上一撩小腿也是肿的,还有鞭痕,锦笙心有些难过,这个笑得那么甜美的女孩怎么会有那么伤,她明明应该是个受人宠爱的人,她的笑容那么可爱,眼睛里全是笑意连她都恍到了。

锦笙两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伤,她这一看就是被人虐打,旧伤又添新伤,但她还能笑得那么甜美,真的让人心疼,其实不用问也大概能猜到,战家关系错综复杂大房二房三房在皆在朝堂之上,后宅更不用说了,哪里简单得了。

刚才那一扑定是扭到脚了,锦笙用手小心的帮她揉着,锦笙也看过许多医术,这些简单的手法还是会的。

战琳满脸通红的让锦笙揉着,战琳心里想他可真温柔,而且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很嫩甚至比她的手好得多,如此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一个女子手竟比男子的手还要粗糙。

战琳在战家要干许多活,所以手粗糙得很,在战家她父亲也从不过问她,导致连下人都敢欺负她,战老夫人故意让她帮忙做写家务,结果最后许多下人都把活都让她干了。

锦笙揉灭了片刻提她穿好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