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那个她名义上的父亲,其实是个禽兽不如的恶魔。
穿着女装名为大公家小姐的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性,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是个喜欢女装正太的混蛋,凭什么和他同龄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而他的灵魂却要躲在这局肮脏的身体里不见天日,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象征纯洁的血迹,梦有些病态地扬起笑容,身旁这个纯洁的公主现在同他一样肮脏不堪,或许女仆长还未曾教育过她男女之别,她只知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却不知道脱了衣服意味着什么,有了肌肤之亲又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肮脏的,堕入地狱的,不再是他一人。
“该起床了,公主殿下。”陌生的男音从耳边传来,是少年特有的清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处,带来一阵麻痒的感觉。
虞茵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耳边的东西,却无意间发现手指探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她微微睁开眼睛,转头看去,只见梦半张的粉唇内含着的不正是她的手指?
她脸一红,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有些疑惑却又本能地知道那是不好事情,“昨晚,我们......”
“没错,是做了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呦。”梦恶趣味地上下扫视着她,用他本身的声音回答道。
虞茵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叫她起床的正是梦,而这声音是属于男性的?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做了又会如何,她不清楚,或许她应该把昨夜的事情告诉女仆长。
梦换上了昨夜的睡裙,下床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中捧了一本书回来,朝床上满头雾水还搞不清楚情况的少女扔去。
未成年的少年少女在这个国家没人会教给他们男女之别,以及男女之事,只告诉他们男女有别却又不告诉男女亲近之后会有何后果,只有在成年之后才会去详细教育他们这一系列的东西,而像梦这种的,还是其父亲自示范教给他的,不仅如此,也告诉了他,男人之间也可以存在着这种关系。
虞茵好奇地拾起扔在她面前的书本,那是一个没有封面的书,桃粉色的纯色外皮,而打开的第一页就是一幅用线条简单勾勒的一男一女,旁边是注释,这对男女做的事情和他们昨晚一模一样,再看旁边的注释,她几乎想钻到地底下去。
“我们国家好像有一条规则,若是女性婚前失贞,是要骑木马游街一圈的,若是皇室公主的话,为免皇室丢人,恐怕会以病死为明由,实则暗地里发配边境荒地的吧。”梦邪恶地看着她,伸手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说白了,就是任其自生自灭。”
“为什么?不是咖啡的问题吧?”这个刑法她是在书上看过的,以她的身份自然不会受到这种处罚,但发配边境是必不可免的了,即便父亲再爱她,为了皇室颜面也会忍痛将她发配边境,这些个道理她还是懂得,她不明白的就是梦为什么要这么做,谁会傻到因为被泼了一杯咖啡就要以身犯险去报复别人。
梦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不屑地看着她,“我乐意。”
就是这么一个理由就要毁了她?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心肠歹毒之人。
“你就不怕我揭发你的身份,这种欺上瞒下的大罪可是要上断头台的!”
“哈哈哈哈哈......”梦听了她的话,像是嘲讽般地大声笑了出了,转而又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换,因为我好怕你揭露我哦。”
虞茵跟他拉开距离,对他口中的“怕”是完全不信,她反正是知道了,这个人是个疯子,会有什么怕的,但是,她怕。
“什么交换?”
梦邪气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来满足我。”尤其是在被那个老男人碰过之后,不过,再过一段时间那个老东西就该入土了。想着,他眼里闪过一抹狠意与厌恶。
虞茵手指狠狠地揪着被子,心底有一股气想要爆发出来,可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利弊的权衡让她压下了这股气,只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她以前虽不知道贞洁是什么,但却是听过不少人说的,贞洁是要给自己的丈夫,如今知道了贞洁为何物,就算不承认,这个人也是她的丈夫了,他们只差一个婚礼。
满足自己的丈夫,或者说是准丈夫并没有什么的。但就是觉得心里有些隔应,想要反抗却没什么用来反抗的东西。
“我答应你。”
“乖。”梦抚摸着虞茵的脸,眼底是浓浓的快意。什么皇室公主,现在还不是被他这个肮脏的人捏在手里,甚至被他这个肮脏的身体同样染的肮脏,公主?也不过如此。
梦让仆人打发走了来接她回宫的女仆长,以与她成为好朋友联络感情的名义让她今夜也住在了大公府,她知道,今晚恐怕又是一个不安之夜。
夜晚,她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那里仅有一盏散发着昏黄色泽的油灯,灰白的墙壁上挂着手铐皮鞭......以及许多她叫不上名字的器具,那些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器具让她有些不寒而栗,光是看着就生出惧意。
“喜欢这个吗?”梦抄起一把红色的小鞭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张精致的面容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带着让人遍体生寒的笑。
这个地下室是他亲爱的父亲为他建造的,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最熟悉不过,现在,终于有人可以跟他一同分享了。
虞茵倒退了两步,转身想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不是......不是做那种事情吗,为什么要用鞭子?”
梦闻言愣了愣,原来他忘记了,这个小公主可是还纯洁的很呢,不过,将纯洁的白纸染黑这个过程是非常令人愉快的。
这一夜,地下室传来的跌宕起伏的叫声不断,从一开始的惨叫到后面软绵绵的娇吟,到后来几乎是声嘶力竭,最后就只剩下浓浓的喘息声,一直到第二日凌晨才得以平静。
虞茵不着寸缕地躺在梦房间里的大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除了颈项以上和双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少女恬静地睡着,脸蛋上尤带着些许粉晕,柔嫩的唇瓣又红又肿,不知受了多少欺凌。
梦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他本是只想毁了她的,但自从第一夜尝过那种滋味后就再无法自拔,如果说那个男人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痛苦与耻辱,那么她带给他的就是无尽的欢愉与享受。
看着她在痛苦与快乐中挣扎,他有一种快意与另一种纠结不明的情绪,但这些都挡不住他想要将她弄脏,更可况,她现在已经不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