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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楼 38.宴会

珂真摇着扇子慢悠悠的步子走到铁旭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微咪的双眼看着那高高的驾台上穿着祭师服在那里祈祷的人笑了笑。

铁旭把玩着手中的果子,低声道“东西到手了吗?”

暗中比了个手势,珂真抖着脚望着黑夜沉思,有了这个东西,她师祖醒来不远了,不过她要回去一趟,这里该怎么走?

在贵族子女中蹦哒的红衣女子娇俏的抬起头漂了一眼角落里的男子,扶了扶头上的珠花“爹地,我过去走走。”。

做为她父亲看见这样怎会不知她什么心思,屈着手指敲了敲她的头说道“别打那些有的那有的没的想法,你的出身只有那个位置才配的上我们慕容家的掌上明珠,不能再让皇族尊严有一丝污染。”慕容廷烽低遮的眼帘眼住了异常明亮的光芒,周围几米都无人,慕容家都绝对的靠谱,他并不担心什么。

嘟了嘟嘴,压抑住内心的浮动“我不喜欢那个皇帝,明明就是个傻子……”低低的开口,这种交流,从小就有,可她不喜欢!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凭什么做她夫君,她嫁给虽然他能拥有最高的地位,可直到一次听下人无意谈起才知道他是个傻子,而且还得不到重权就一傀儡。

宴会陆陆续续的进行,偌大的场地觥筹交错,挂在树上的灯笼晃动着,皇帝迟迟没有出现众人都心照不宣,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老将军,那几位就是太后组织今年打擂台得胜几人?”说着客套话,一个朝臣抚着胡子走了过来,奸细的眼睛里泛着精光。

“嗯,那几位少年武艺非凡,于当年自己有有过之而不过及,而且大多家室清白,现在太后重用,以后前途无量啊。”

“老将军那里的话,你乃沫国战神,岂是他们能比。”朝臣滴溜着眼睛拍着马匹。

呵呵,当年老夫像他们那么大早已上阵杀敌保家互国多年,身于沙场,那有我当初气概?慕容廷烽翘嘴笑了笑。

“爹,我过去玩玩。”慕容澜怡看他们两人相谈甚欢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去。

洛伦妤瑜打量着手上的血红的丹蔻“皇帝那边如何了?”

“禀太后,皇帝趁侍卫的人不注意跑了出去,被追了回来不知为何生气把龙形玉佩摔了。”刚进屋的嬷嬷弯着腰说道,头上冷汗连连,就怕一个不注意成为后花园的花肥。

大厅突然降下了冷气“呵呵……”薄唇挑起“摔了就摔了,皇帝心智不全,不说话也堵得住那些大臣。”更何况,那是块假的,真的,早被那个男子拿走,只因……

呵呵,真是讨厌啊。

“太后娘娘,那边的祭祀时辰到了那边已经快要开始了,是否移驾?”

“再等等,今晚好戏还没开始呢,是吧,国师大人。”叮叮当当,悦耳的铃铛首饰响起,雪白修长的玉腿在外面露了一半。

“皇上,太后到!”太监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出现,远远的回荡在花园里。

淡雅的花香弥漫,整齐的脚步声让众人屏住了呼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着高高的座位上的两人请安。

“众卿平生。”太后先一步端坐到凤榻,妩媚的眼角轻挑,看着下面密密麻麻跪着的众人,顺着视线划过停在祭台上的国师身上勾唇一笑。

“祭祀开始,众臣皆叩。”阴哑的声音飘荡的很远很远,听的人感觉像是来往另一个天际“俯以神灵,赐予五谷,畜牲,山川河流谢于恩赐。”

躲在在假山后面,比赛这几个平民不是他们权利的消遣,珂真翘着脚靠在石头上面隐匿在黑暗中,抬着头看着旁边的铁旭“你有信仰么?”

铁旭笑了,眼里迸发着强烈的光芒“狼。”那是我们民族不变的信仰,就像天生磁场,刻入人心的图腾,那种机智又桀骜不驯的狼,狼的本性,草原之子的诞生就是学的狼的战术,更有团结、不屈的性格。

“哦?狼……”珂真摸着下巴凝视着对面的灯火阑珊不在言语“彦将军说太后今夜会为我们几个人加官进爵,我觉得她是应该想培养自己的势力,那个国师阴暗的很,不好对付,待京城摸熟了好好查查他。”

………“太后于国师不合,但地位不分高下,或者说,有什么让国师惧怕的东西在太后手里。”铁旭记得从消息分析来看,国师只是变相的监视她“嗯,回去太后好好查一查,真的是假,假的亦真,总会有漏点。”珂真看不远处的丫鬟侍卫已经准备好酒水高点,摆了摆袖子,从阴暗的角落中和铁旭分开站在了人群末尾依旧很偏僻的地方。

在皇宫的角落,今夜有很多不速之客,缠绕着藤蔓的雨亭上,如丝绸般的黑丝缓缓垂下,黑色的发冠雕着鹰隼般的身姿,黑袍与身,留着霸气和锐利“这次到是来的早,多年不见你的字怎么还是那么烂?写在上面也不怕污了人眼。”沙哑的男声从藤蔓中传出来。

周围静悄悄的,夜风拂过亭子下面的枯化了的荷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四周显示不出一点人影。

可……

一颗柳树上,全身笼罩在帽沿里的人转动着指缝中的毛笔,月光映照着过来,亮光闪烁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若隐若现“今天的戏大着呢,要不你会来?这个公主不简单哦,他们在这个时间轻易谈和,星宿近年来发生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不过。”

夜漠枭接过额上的树叶冷漠的打断了他的话“就你这智商,难怪会被分到这等弹丸之国。”

停在指上的毛笔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树上,入木三分“我这智商怎么了?上知天下下知亡国……”

“天下乌鸦一般黑,就你们家族各个都是乌鸦嘴糊弄无知人的神棍。”微咪双眼。

如此不信任这个全部国家都敬仰宛若神明的人,是因为夜漠枭还未出生就被这个人的爷爷找上门说自己是天煞孤星外加克父克母,出生必有天灾人祸。

一听这样,那还得了,视母亲为心肝的父亲立马三十六计无时不刻不想灭了自己,最后在母亲拿着大刀逼到山谷讨个说法。

结果让人意想不到,听父亲说,原来那个一直追求母亲看着像富家子弟的男子是他的儿子,在卜卦中悄悄改了卦象,误导了他的父亲,被神明象征的家族闹出如此乌龙,气的那个老头差点打断他儿子的腿,不过,后面倒也不关夜漠枭的事了。

“夜漠枭,你这样任性你娘亲知道么!”坐在树上的人嘴角抽了抽,利索的跳了下来,足尖轻点顺着廊边留下背影离开“呵呵呵呵……”没有在开口说话,只留下一串串阴冷的笑,劳资敬你是条好汉,看你过的挺潇洒的,掐指一算后面路的曲折自有人收拾你,别栽在我这,跪着求我都不帮你。

想着爷爷卜卦算出他有一劫让我来相助,呵呵,此时怎能不看戏。

在幽静的山谷里,一个白胡子老头摸了摸鼻子“总感觉那小子有点不靠谱。”

在一座行宫前,诺大的宫殿层层严守,所有的灯笼都被点亮了,却,静的一点声音没有,仿若远离了那喧嚣。

“咕噜――咕咕咕。”一阵奇怪的昆虫叫声回荡在庭院中,看不清楚脸的太监蹲在石桌前,过了一会,走到朱红色宫墙下搬开了紧挨着的废弃花盆,拿着一些小的东西放在角落的洞中,在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往另一条小道走了出去。

穿着绿色裙装的宫女给女子头上梳好的发型戴上自己国家特有的流云珠,忽然的听见一些熟悉的虫叫声“公主,奴婢出去看看。”

“等等,玉芙,应该是父皇他有私事要传,注意周围的人。”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要谨慎,否则所有计划将要功亏一篑了。

“玉芙知道。”

趁着夜色来到刚来宫中约定的墙边,在被人特意打通的围墙小洞悄悄的摸索,这个宫殿是为使者特意安排的围墙环绕正门和侧门皆有重兵把手,无事出入会让人起疑。

拿到东西掩盖印记,绿裙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小石路上,完全不知暗中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迁细的毛笔在书上移动。

回来后,看见坐在窗边的人垂眸远望,见周围无人,玉芙挑了挑灯油,把手中包在油腊中的纸条外表烤化,黑漆漆的一层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颗石头“可在担心彦将军?公主且宽心。”顿了一下,打开纸条看见上面的墨迹,轻轻的勾唇一笑“只要沫国覆灭,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族必将昌盛,此次胜利,公主你的功劳最大,到时候找大汉要一个将军做为奴隶也是可以的。”

“你低估了他在我们军队的影响力,多年征战边塞,在所有国家中战斗力数一数二的我们队伍遇到他也不可强硬攻打,在覆灭的驱使下,战争后的恶魔苏醒会让他以血祭英魂。”再说那个天神一样的男子又那么高傲,怎可落的与人之下的位置。

接过纸条,一行行小篆闪现“公主,巫书是什么?”玉芙俯身问道。

“小事,今晚祭祀早点脱身,到时你在宫中扮演我已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