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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楼 24.喝酒的蛇皮

在云居楼的规矩里,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职责,你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待下去,否则,铁焰阁为你敞开。

“他们被打晕在房间里,应该是这个人出的手。”吴莱刚才去找衣服时看见的,喝了一口腰间的酒,撩了撩衣服,绿色的光晕在烛光下就像一颗大青菜。

青云轻轻的拔出银针,黑色映入众人的眼睛,珂真淡定的看着,其他人都带着惊讶。

“这小孩浑身是毒,不错不错,是个很好的——”

“哗!”一柄亮晃晃剑刺过药墨的喉咙,微红的颜色浅浅出现,“住手!”青云放下手中的巾帕怒视着东文。

吴莱摸摸头,还没反应过来,看见东文警惕的表情不由摇头,还是那么的固执“师弟,放下剑,他没那个意思。”

几面之缘让他知道这些人并不是那些邪恶的禽兽,让小孩从小成为毒人,为自己所利用,力量强大,毫无痛觉,打起来不死不休,而且资质问题,百个孩子中也许不一定有一个,这些都是江湖鬼冥门经常干的事,现在出来由如过街之鼠。

站在一边的坷真气势又冷了起来,在江湖中名誉好不好无所谓,可她绝不允许手下的人对无辜性命的残害“药墨,道歉!”

药墨无辜的眨眨眼睛,他对人体没兴趣的啊,除了有时候那么几个例外“额,口误口误,想本阁主什么毒药不会练制会做伤天害理的恶人么,嘿嘿。”左手伸出食指划过刀锋换个角度立马跳了出来,还没开始跑就被青云压着手臂扔到了坷真面前。

“主子,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这样的念头早已被扼杀在地上了,遵循你的教导,我只用畜牲来做实验的,天杀的那个人把这个小孩害成这样啊,怎能如此狠心,小家伙那么可爱,我药墨叔叔早晚有一天会为你报仇的!”说的正起劲,唾沫横飞,一个巴掌就拍在了他头上。

“药墨兄弟,我师弟的小主子好着呢,乱说啥?”吴莱在东文红着的眼珠里叹息了一声?

无忧的下人天浪湿着鞋子走了进来,单膝行礼“楼主。”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周围的其它人。

“说。”

“小主请你过去,你给他的那本书出现奇怪的现象。”

“哦?”她给了无忧?那本书!“嗯,我这就过去。”迈着脚步快速的离开,后面几人本要跟上却都被天浪拦着不准他们走。

“只许楼主一人,药墨阁主,天浪告退。”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门跑路,开玩笑,遇到云居楼小恶魔还是很淡定的。

“额?楼主,小主?”刚出门的天浪差点撞到两人,险险撤脚停下。

“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清雅的女声吩咐了一句进去了。

“坷真姐姐,就是这里,看!”缓缓打开的古书中,亮出浅显的亮光,无忧就是靠这些东西跟到这的,刚在院子大门就看见了坷真,想不到她也在这里。

“无忧来了?这是什么?”药墨拍了拍像是过了许多年代但还很完整的书。

“药墨哥哥,你们也在这?”眨巴着大眼,这里怎么了?把书给了坷真,无忧好奇地走到塌边“坷真姐姐,喏。”指了指倾言的腹部。

坷真摩挲了一下封面“等一下。”雨水粘湿了上面棕色的不明物体,软软的,用手指轻轻刮开一点点,果然“药墨,端盆水来。”

铜盆中水波晕开的涟漪散出淡淡的棕色,暂时只把封面放进水里,露出的第一页跟以前一样是一个个复杂的形态,像字,可无人认识。

“没用?”轻叹着开口,收起书看见上面的字,所有古籍中都没有出现过。

“小家伙你喝酒吗?”吴莱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无忧,刚才从他身上飘来了一阵酒香味,好酒。

面容糟蹋的吴莱让无忧好奇的看了几次,听到问他“我不喝酒。”

“你身上有酒香味。”

“啊?”鼻尖嗅了嗅,药墨微红了一下脸“我刚才在外面石阶上摔了一跤,地上不知是谁倒的酒吧。”

“那这书是不是也是摔在了地上?这里能取下一点是湿的,我以为是雨水,那么有可能是酒水。”坷真灵光一闪而过。

无忧点了点头,绑在头上的蓝色发带晃了晃,回忆刚才,都是把书抱在怀里然后顺着感应力量闭着眼睛往这边跑,过石阶的时候摔了一下,地上的水渍很多,也没注意是什么,不过,试试也行啊。

“额?石阶,我刚才抱倾言的时候好像把一壶从玉兰那拿的酒扔在那里了。”药墨悠悠的说道。

“别看我,我的酒可不是用来浪费的,就算你给我十只烤鸭也不行,给蹭吃也许还勉强,但是每次如果不是那个美丽的姑娘煮的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就算——”撇红了脸,吴莱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腰。

“事实证明,现在你没有说话的权力。”扬了扬拳头,坷真把酒葫芦打开倒在书上。29

“啊!啊!你个天杀的,浪费我酒也!别倒了,今天吃饭好不容易装的酒啊!”一脸悲痛欲绝的吴莱捂着自己的胸口,幽怨地看着坷真“这本书难道还会喝酒?要是会喝酒我以后每天给他倒半杯。”

“巫古?”拂过凸起的两个字“药墨,去玉兰那里搬几坛酒来。”空了的葫芦在空中转了一圈飞扑进主人怀里。

“嗯,吴莱一起去。”干脆给它来个酒浴好了,药墨兴致勃勃地想着,好神奇。

路上雨已经停了,翻进酒窖,吴莱两眼在黑暗中发光,抱着梦寐以求的佳酿就往壶里倒,时不时往嘴里灌几口。

“来,这坛大的,霸气,走。”药墨选中了一坛半米高的豪气万丈的挽袖。

“嗯,就来。”不舍的摸了摸排的整整齐齐的酒坛,吴莱好想今晚就在这里那都不去。

磕磕碰碰一路颠簸终于不辱使命地抬到目的,轻功不错的药墨都气喘吁吁。

坷真沉默地拍开黄泥的封口,直接把书扔了进去,她的属下是不是太敬业了,试了一下高度自己大概一只胳膊伸进去都摸不着底。

过了一会,药墨按耐不住地看了一眼坷真,好奇的地围着酒坛转圈。

“捞起来。”

“嗯嗯。”

额?书呢?晃荡的水声响起,顺着底部摸索了一会,药墨迷茫的呆住了“珂主子,不见了……”

“啪!”内力附在手掌,拍在坛上,瓷器缺口划过手心,鲜红的血液弥漫,顺着酒液掉在地上。

不在是刚才那种颜色,白的透明,丝绸的厚度,滑到了绿色的鞋边,滴酒未沾。

“这应该是被秘术伪装过的书体,看刚才上面的字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吴莱摸了摸下巴。

像这种奇怪诡异的东西,他听那群乞丐说过就记得清清楚楚。

“嗯,巫古,屁佑整个国家的守护者,开创者是十二个能人异士,其中一个就是我丐帮第一代帮主,模样嘛,比不过我,所以没画像,他的光辉事迹被放在书阁最顶层,那些书里面我就只专研过他的。”

捡起地上的丝绸般滑润的物体,白色透亮,弯弯曲曲的边框,一朵绽放的花朵盛开在上面,暗金色的花边,昭示着它的神秘华贵,优雅的花瓣似乎是旋转的最美舞蹈。

“嗯,这是魑蛇皮……白如雪,薄如纸,魑蛇是洪荒之初一种和人为敌凶猛生物的座驾,特殊的手法训练,刚出生时是黑色的,随着时间的增长慢慢变白,血缘的问题,白的程度不同,这种颜色的皮,应该是魑蛇王吧。”

药墨揽过他的肩膀“骚包,懂得挺多的啊!”

得瑟地笑笑,在酒壶中喝了口酒“坷真哪找的?”吴莱把东西扔了过去。

“来历就不必说了,这是什么?”打开一页,映入眼帘的,有点厚度,坑坑洼洼的几个奇怪的大小不一的像是可以镶嵌的小洞。

“宰杀魑蛇时不小心刮花了?”药墨好奇的楸着。

“确实,听说魑蛇皮很难刮下的,跟现在的不一样,还要用刀削呢。”

“珂主子,你手上有血,刚划伤了。”青云拉着嘟着嘴的无忧从一边走了过来。

“没事,小伤。”

“血?额,想起来了。”吴莱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摸着脑袋。

“魑蛇皮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的组织能分辨血液,施种者先是用很少的血液改变它的内在组织,画出一些东西,在起点处开一个洞,被种鲜血者然后要用很多自己的鲜血去灌浇它,从而联通起画出的东西来。”

“这么好用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啊?”青云好奇的开口。

“小妹妹,你当动物有不腐之身么,这皮最多保存五年,当然,魑蛇王我就不知道多久了,当年的决战时刻这种魑蛇被绝迹了,以人为食的生物怎么可能会生存到现在?就算有,邪恶势力培养,那也是要被古老正派人士抹杀的。”

吴莱想了想,好像有什么事给忘了,喝了酒头晕晕的,算了。

“六年。”药墨咬苹果。

“十几年。”青云。

“少说应该也有几十年了。”坷真扶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