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
【离开,有时是暂时的,有时却是永远的。】
“来,包子来了,三位慢用。”
“有劳了。”
“哪里,应该的,嗯?那是?”
良兄奇怪的望着对面,见对面几个捕快正在店铺吵吵闹闹的。
“官爷,小的都说了没有啊。”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您看,我说的没有吧。”
“你忙吧,走,去下家。”
他们一家一家的走像是在查什么。
“良兄,他们这是在干嘛?”
“嘶..,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在找什么人。”
“给我来两个包子。”
“好咧!那你们先吃,我去忙了。”
没管那么多,先吃了再说,一会儿还得去找清风。
“单兄,你一会儿先去紫若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那就麻烦紫若姑娘了,还得在你们那多待一会儿。”
“没事的,我们都是朋友嘛。”
片刻后吃完了良兄说什么就是不收银两,弄得我和紫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紫若,那就让单兄去你们那,我去客栈找下清风一会儿就回。”
“嗯,去吧。”
走在路上就在想一会儿怎么和清风说。
“哎哟,你走路怎么不看着点。”
“哦,对不起对不起。”
路过巷口一个人撞到了我,力量有些大把我撞倒在地,打眼一看是个捕快,眉清目秀的长得有些像女的。
他应该是个头头,后面还跟着一群帮忙的,其中还有一个女子。
“看什么看,别耽误我们办事,闪一边去。”
一个凶巴巴长得肥头大耳的衙差冲我厉声呵斥。
“哦。”
我莫名其妙的站到一旁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人命这么急。
走到客栈的不远处看到一幕让我愣在了原地。
路中间停着一辆马车,旁边站着欧阳泽,从客栈里面走出一个带着帷帽的女人,后面跟着晓月,前面的无疑就是清风。我慢慢地走过去,看着她们上了马车,我本想叫住她却没有抬手。
望着马车渐渐的远去,她真的走了,真的不去了。
“客官您昨夜去哪了?你朋友她们走了。”
我看了看掌柜的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走上楼,心情很沉重。
罢了,走了就走了吧,可能与她就只是过客而已,但愿她能治好病,以后夜里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站在走廊上呆了很久才进屋,走进她的房间习惯性的看了看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我心里感觉空荡荡的,房间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我怎么了?她不去了应该想的到的,为什么心里会感觉很空呢?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街上行人吵吵闹闹,可我仿佛听不见声音。
走出房间时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信。
:一凡,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泽君很早就来找我了,他还是不让我走,谢谢你曾今救过我,希望我的离开不会影响你去找她的信念,愿你早日痊愈。
:水木清风
信封里夹着我放在桌上的那几十万银两银票,不知为什么我的手有些发抖。
收好信和银票走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包袱时发现了那块玉,记得曾今有两次都想给她却都被打断了。
“客官,这是找您的银两。”
“不要了。”
“哎!客官,银两,客官请留步。”
掌柜的叫了我几声都没回头,慢慢的便到了凤月楼,见妈妈在柜前算账。
“阿凡,清风她...”
“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我走了,他日有空再来看你。”
我把那块玉放在了柜台上。
“你没事吧?”
我没有回答她转身就走了。
“阿凡!”
她叫了我一声。
“忘了她吧。”
停留了一会看了一眼凤月楼的四周,也许再也不会来了。
我走的很慢,不知不觉便到了紫若家。
“凡哥哥,你回来了?”
“嗯。”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她见我脸色有些差。
“清风走了。”
“清风姐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应该去治病了吧。”
“啊!那你...”
“我没事。”
“还说没事,一脸的不高兴。”
“单兄呢?”
“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咚咚咚!
“开门开门!”
这时听见有人敲门。
“叫屋里的人都出来。”
他们直接推门而入,是刚才撞倒我的那几个捕和快衙差,进来就是一阵大呼小叫。
“你们干嘛啊?怎么随便闯进别人家来?”
“废话怎么那么多?叫你屋里人都给我出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肥头大耳的衙差。
“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一边站着去。”
“噢,是是是。”
捕快头头走出来瞪了他一眼。
“打扰了,听说有两个得了天花的人在镇中,大人怕传染至其他人,所以我奉命来查一下。”
“这..”
紫若惊慌的看着我。
“这位公子,请你把面布摘下了我看看。”
“我...”
现在我才想起为何一觉为什么会出现在镇上,原来是为了抓我和清风,看着眼前的捕快我手足无措。
“你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吗?”
旁边肥头大耳的那个衙差催逐着我。
“啊?”
“老大,就是他,这就是天花,小的以前见过。”
我摘下面布路漏出了那见不得光的脸。
“带走。”
“啊?这...”
“愣着干什么?”
“小的怕被传染啊。”
“你不带走那我只好禀告大人了。”
“哎,别别别,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等一下!”
他走出来看了一眼紫若。
“欢儿,你带她进屋看看有没有长那个东西。”
“好。”
她把紫若带进去不久就出来了,走到他面前摇了摇头。
“把他带走。”
“不,不要。”
紫若上来抱住了我。
“姑娘请你让开。”
她抱得很紧装作没听见。
“紫若,放开吧。”
“我不,我不要他们把你带走。”
“我叫你放开。”
我用力推开了她,她坐在地上哭了。
“你们放开他好不好?你们肯定弄错了。”
“带走。”
说完他们上来把我架了出去,紫若在后面哭喊,我挣扎了很久他们越架越紧,心里很复杂,我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架到门口我把包袱扔在了地上。
“祸害啊!怎么跑到这里来!”
“娘,这个哥哥的脸怎么啦?”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走,回家。”
路上围了很多人,可能是看我脸上的天花都远远地用菜叶砸我,我不敢看他们。
“官爷等等。”
这时遇到了路边的君良。
“凡兄,你的脸...”
“别叫我凡兄了,你离我远点吧,就当没认识过我。”
“可是..”
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来有很多不相信,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让衙差带我走。
“唔唔..,凡哥哥。”
突然紫若从后面跟了过来。
“紫若你出来干什么?回去。”
“我..我不嘛,我不准他们带你走。”
“哭什么哭,我叫你回去。”
“我..”
她蹲在地上抓着我的腿。
“姑娘,你要是再阻拦家别怪我们将你一起带走。”
衙差瞪了她一眼。
“唉!你起来吧。”
捕快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可她又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流着泪。
“回去吧,紫若,听话。”
“呜呜..,我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
说完她就转身跑了回去。
“活该!你这种祸害就该处死!”
“唉!可怜啊,这么年轻..”
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被人谩骂。
低着头走进衙门,堂外立着两架写着肃静的牌子,堂内两旁站着衙役,手持水火棍。
啪!
到了衙门,大人拿着惊堂木就是一记猛拍。
“跪下。”
那肥头大耳的衙差推了我一把,我转过身瞪着他。
“嘿,你眼睛睁那么大干嘛?让你跪下!”
在路上他就对我指手画脚的这让我有些窝火,转过身准备和他评理。
啪!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升堂!”
威……武……!
这样我才跪下。
“堂下何人?”
“在下名叫一凡。”
“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曲径山人士。”
“难怪,你脸上可是天花?”
“额…,正是。”
“既然你知道是天花为何还要来这?要是传给镇上的其他人怎么办?”
“恕在下斗胆说一句,天花并不会传染。”
“你竟敢还在这强词夺理。”
一旁的那肥衙差瞪着我。
“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滚出去!”
“是,大人。”
“据我所知天花可是会传染,与你所说不同,这作何解释?”
“那在下请问镇上之前可以患天花之人?”
“有啊。”
“那他与其他人可有接触过?若是有接触过真的也染了天花?”
“这…”
他走下堂摸了摸胡子。
“大人,他骗你的,你不要信他的话啊!”
“是啊大人,我们只求能平静的生活。”
堂外的人都大声说出对我的恨怨。
“行了,都肃静,我自有分寸。”
“可我不能听你一言就相信你,你要给我一个服众的理由。”
见他们都静下来他转身继续问话。
“我有证人。”
“证人?是谁?”
他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名字,现在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先生。
“我,大人。”
这时堂外传出了紫若的声音,也不知她何时来的。
“谁在喧哗?带上来!”
说完他走回了堂上。
“哎呀,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堂下何人?”
“民女上官紫若拜见大人。”
她挣脱开衙役跪在堂下。
“这可是你说的证人?”
“禀大人,不是。”
“不是?那她是谁?”
“凡哥哥,你怎么这么说啊?我可以证明的。”
“胡闹,回去叫先生过来。”
若是让她来说会越说越乱,现在唯一能澄清我的只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