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后，刚开始的紧张，随着记忆放松，又因为最后的照片事件而又紧张起来。
我在乎夏扬吗？
这么久的相处，足够能看清对方的心，也足够看清自己的心。
“在看什么？”夏扬趴在我的肩膀上，看向了照片。
“这是什么？！”又弹开，刚开始的温柔不复存在。
“这……说来话长。”
“简明吧，我心脏不好。”
“帮沐辰制造误会。”
“也没必要这么出卖色相吧？”
“当时没反应和担心这么多。”
“老婆，下次不要了。”
“嗯。”
我转身和夏扬拥抱，在他耳边轻轻承诺。
“我是不是要惩罚你？”
“嗯。”表达自己的悔过，不得不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上次我买的衣服……”
“明白了。”
明白他的小心思，我无奈地离开他的怀抱，去程辛的房间里把箱子搬了出来，放在了客厅里。
夏扬蹦哒蹦哒地过来，像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然后兴高采烈地挑选自己喜欢的款式。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要看。”
看着箱子里的每一套服装一一落入自己的手里，眼看都要见底了，“选一件吧。”
“不，全部！”
“……”
“还要拍照片。”他跑到电视机柜子面前，拿出来摇了摇。
“不干了。”穿这些衣服我就忍了，但留下证据真的很耻辱，我把衣服都怒摔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回房。
“程韵！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沐岩！”夏扬不知道为什么，大声在我背后讨伐这没来由的问题。
“……”一点也不想和他争论什么。
夏扬跟上来，把我拉起来面对他怒气冲冲的面孔，“你说，回答我！”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刚刚已经解释了，你还生气什么？”
“我不生气？我自己的老婆，连亲我都是求的，而对别的男人，心甘情愿的留下吻痕，你说我生气什么？”双手捏住我的手臂，让我痛苦。
“你放手！”
“你回答我。”
“我说了我没有，没有。”我挣扎地甩开他的手，然而他越捏越紧，根本没给我放松的机会。
“回答我！”
“吃错药了吧，你。”
他放开我，紧跟着推我到了穿上。
天旋地转后，我仰躺在床上，脖子上有一双手，睁开眼睛看到上面咬牙切齿的夏扬。
“程韵，我一直忍着你，忍着，忍到后来我自己都忘记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双手打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夏扬，你放手，你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小心翼翼地养着，忍着，捧着，我把你当宝贝，你在我面前孤傲，却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不知羞耻！”
“你胡说什么！夏扬，我告诉你，你在这么发疯，我们就分手吧，咳咳……不用你，咳咳……咳咳……忍着……”当我说分手二字的时候，夏扬掐的手时轻时重，让我咳嗽了起来。
“程韵，你太过分了，太自私了！”
“我自私？夏扬，你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没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你别以为你隐瞒的了我，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想到上次聚会的时候，夏扬为了电话那边的女人扔下喝醉的我，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你别恶人先告状，沐岩是你相亲的对象，你当时就说心动不是吗？”
“那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我更加伤心，本来我更加脆弱，我根本没有做出对夏扬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但……交往的这段时间，夏扬却一边对我温柔，一边对别的女人伸出了暧昧的手。
“那这次照片呢？你跟我说我会不让你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我商量？你就是心虚。”夏扬松开了掐着我的手，和我并排躺下。
“有些事情，知道了更心痛。”我伸手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呼吸，冷静后给了他答案。
“那你对沐岩是什么感觉？”夏扬也平静了下来，无力地问着他一开始在意的问题。
“没感觉你也不信。”
“程韵，我们做吧？”
“这种时候答应你，我是不理智的。”
夏扬翻身抱住我，“程韵，你能不能不要理智？生活是生活，不是战争。”
“可是我会输，这个赌，你已经错过了。”想到那次我差点被强奸的时候，曾经给过夏扬这样的机会。
“那时候，如果我不选择错过，我就失去你了，我没有那么傻。”
“是啊，现在我也不傻。”我转身面对他，捏了他一下脸。
“不会。”夏扬贼兮兮地笑。
“心境静下来了？”
“算是吧。”
“这次吵架无厘头，你无理取闹了。”
“是个男人就会生气，不信你可以调查。”夏扬信誓旦旦地把手放在头顶上，假装发誓。
“信你，信你。”
“那衣服……”
“只穿不拍照，我就答应。”
“是你满足我，不要讨价还价。”
“不是我和你商量，我觉得拍照很羞耻，能不这么侮辱我的人格吗？”
“这有什么，你在怕什么？难道和沐岩拍这种照片就不侮辱你了？”
“夏扬，你过分了啊。”
“我和沐岩到底有什么不同！”夏扬又黑了脸。
“你没完了是吧。”
“那你选一个吧，照片还是回答问题。”
解释不清楚，“照片。”
“好，那我把衣服拿过来。”夏扬起身。
“拿进来后就放穿上吧，我去洗澡再陪你玩。”
夏扬在客厅回答我，“好。”
一会像小孩子，一会又像大人，我才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洗好了，我们开始吧。”
我从浴室出来后，卧室中间已经摆好了照相的架子。
“来艺术？”
“当然，一定给你拍的比这些照片更美。”夏扬指了指邮箱，当然邮箱处于关闭状态。
“还来劲了。”我翻了翻白眼。
“先换这件。”拿着一件大红色吊带背心短裙。
恶寒地接过裙子，当着他的面脱下睡衣睡裤，换上这套衣服。
“你上床，把枕头拿过来面对我，趴在上面。”按着他的指令做了，“对，对，然后翘脚，一只就够了，嗯，就这个动作。”
“咔擦一声。”一张证据完成，“下一张，拿来枕头，侧坐，要淑女。”
“咔擦一声。”两张证据完成。
“这件透明睡衣，唔……一定很妖艳。”夏扬拿给我时加了最后一句。
“……”一点也不明白他脑袋的香艳场景。
“咔擦一声。”三张证据。
“动作别那么僵硬，亲爱的，放松。”
“你那么猥琐，我怎么放松！”有些生气，这个动作和衣服根本就遮不住里面的内衣内裤，我怎么能放松。
“我是你老公，除了没做更深层次的，我什么没看过。”
“你……”还没想好后面的话，咔擦一声又响起来。
“穿这件衣服，配上生气的样子，显得更可爱了，来，再摆拍一个动作就换下一套。”
“……”
“你自己选的，别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要微笑。”
“好，我欠你的。”
“本来就是欠我的。”
接下来连续换了十套衣服，摆拍了三四十张照片，夏扬才同意结束这样的换装活动。
“叮咚……叮咚……”
“这么晚了，是谁呀。”夏扬边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边嘟囔，一点也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而我才刚穿好睡衣，只能急急忙忙地套睡裤。
“叮咚叮咚叮咚……”开始变成短促的铃声。
“是谁，又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