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府里绝色美女如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师府里清一色的男仆,难为你们厌恶女子的临渊特地是奴隶市场找了一个女奴做朝夕的侍女,只是这个女奴长的未免太英气,不告诉你她的性别,你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男子,浓眉大眼,结实有力的身材,这就是唯一伺候朝夕的侍女,朝夕为她起名阿英,可以见得阿英是多么的英气逼人。
朝夕曾夸赞有些自卑的阿英,“你绝对是女子当中那个最男人的,男子当中最女人的。”
临渊会选中阿英做朝夕的原因,不仅因为她长相男性化,不让他觉得厌恶,更主要的是阿英这个人一根筋,只要临渊吩咐她做的事情她绝对一根筋做到底。
比如现在,阿英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家小姐朝夕,确保朝夕不踏出房门半步,临渊把阿英叫到面前,嘱咐她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住朝夕,朝夕最是诡计多端,决不能着了她的道。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临渊找了这么个奇葩来,朝夕这几日从和阿英不多的谈话中已经摸透了她一根筋的性格。
“阿英,我口渴,你去厨房给我沏壶茶来。”
“阿英,我想吃银耳红枣羹。”
“阿英,替我找些笔墨纸砚来,我要画画。”
“……。”诸如此类,这些天守在门口的下人已经听惯了朝夕小姐隔着一道门吩咐阿英拿这个,拿那个,而阿英也每次听话的照办,国师大人吩咐了,只要朝夕不逃跑无论什么苛刻的要求都要满足她,阿英都记在心里了。
守门的下人解开门上的铁锁,放阿英进去。这几天朝夕都安分守己了,看她的下人早就放松了警惕。
照理说,阿英一放下朝夕要的东西就得出来,下人听到门内传来朝夕的声音。
“阿英,我看书看的肩痛,你待会走,先替我揉揉肩。”
这不,替小姐揉肩呢,过了好一会儿,阿英才低着头从里面端着盘子走出来。
这阿英长得就像男人一样,满大院都是男的,下人看她那张脸跟看男人似的,于是乎朝夕在他们眼里就更加上升到了天仙的境界,于是乎他们实在没有多余的目光放在阿英身上,他们只顾着把门锁锁好,顺便偷偷地向门缝里张望,想瞧自家小姐一眼,没有注意到从他们身边走过的‘阿英’低垂的眼眸流露出来的精光。
真正的阿英早就被朝夕打昏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好好睡吧,阿英,我很快就回来哦。”
朝夕顺着梯子爬到墙外面,拍了拍手心,“终于自由了。”
可是朝夕的自由来的实在太短暂了。
“朝夕小姐……。”谁在叫她,朝夕转过头去。
朝夕还没看清来人,一包白色的药粉向她迎面撒来,朝夕问道一股*的味道,一下子就晕了。
再醒来,朝夕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劲还没有过去,朝夕只觉得头昏脑胀,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醒来,就别装死了。”伯腾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朝夕的背部,一点不怜香惜玉,一双狭长的眼眸凌厉地扫过朝夕微微颤动的睫毛。
混蛋,伯腾,你才装死,你们全家都装死。
哗的一碗冷水,兜头浇下。
朝夕这下不淡定,她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伸手拂去满脸的水,然后双手叉腰,一双杏眸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一副标准的泼妇吵架的姿势。
“伯腾,枉你身为当朝太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哈哈哈……。”伯腾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朝夕一番,“就你,也配称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的侍女是你打晕的吧,你是自己爬墙跑出国师府的吧?”
“哼……。”朝夕一时哑口无言,只能从鼻子里哼一声以示对朝夕的不屑。
伯腾走到朝夕的面前,单手掐住朝夕的下巴,他似乎很喜欢对朝夕用这个动作,“我的人已经观察你很多天了,你告诉我,一个人怎么能突然之间像换了一副灵魂一样。”
“伯腾,你卑鄙无耻下流,竟然派人监视我,还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把我劫持到太子府来,如果我哥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下流吗?”伯腾嗤笑,“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伯腾突然发狂一般撕扯朝夕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