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散？突破

依然是L市的机场，李霖站在这片土地上，心想，也许，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次来了。

“师傅！嘿嘿~”依然还是在那条酒吧街，找到了老头张的身影。只不过这次是李霖特地来找他的。老头张坐在酒吧门口的地上，一副诧异地样子看着李霖“兔崽子，不是说你我师徒缘分已尽吗？怎么又来了？”

“师傅，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您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打听到师母的消息了吗？”李霖关切地问道。

“有点戏了，今晚可能就有结果，”说着，老头张凑近了点李霖小声地说道“我打听到约拉姆这几天就有假释，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这里。”

“太好了，师傅终于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了！”李霖打心里替老头张高兴。

“说吧！”

“说什么？”李霖一脸困惑地看着老头张问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因为想我，特地跑到M国来看我这种鬼话？有什么事就说吧！”老头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很满意自己的聪明。

“师傅，老天不开眼啊！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呢，我可是想你想得很啊，当时你说我们师徒情分已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回国后，有多少个夜晚是以泪洗面啊，只盼望有一天能和你重逢啊！”李霖含情脉脉地看着老头张说道。

正要继续说下去，老头张及时地制止了他“停！这话留着泡小女孩用，讲重点！”

“是这样的，师傅！我顺带着过来请教你一下，我想再打一次地下黑拳！”李霖意志坚决地说道。

“是吗？为什么”老头张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地样子，而是看着李霖的眼睛问道。

“为了爱！”李霖坚定不移的眼神像要告诉老头张那些甜言蜜语。

老头张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爱！那就不一样了！不过不用靠我那么近！”

“师傅，我需要比上次更多的钱，我想多挑战几场，可是我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李霖觉得很愧疚，有事的时候才想到老头张，平时自己开心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过老头张。

“好！为师看你现在已比以前更有勇气和魄力了，这是好的！可你想多打几场，不知道现在你的功夫修炼得如何了，为师要看过才能给你建议，去我住的地方吧！”

“师傅，你怎么住这种地方？”李霖有些心疼地看着老头张住的地方。虽然同样也是小区的房子，可老头张住的房子墙壁都是一块一块刮烂的痕迹，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满地的啤酒易拉罐。

“嘿嘿~没什么的！我住牢房都住那么久了，习惯了，能睡就行。再说，打听到我老婆的地址我就走了！”老头张似乎很无所谓往床上一躺。接着没等李霖开口，又继续说道“看看这么久了你功夫怎么样了，打两拳我看看！”

李霖“哦”地一声，没想什么，对着空气就是挥出一拳，只见拳风所到之处，空气中撕裂开一个狭小的缝隙，这个缝隙一般人看不出来，但老头张是什么人啊！

老头张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散！这不可能啊！”

李霖也糊涂了，回国后从来没试着挥过拳，更别说勤加练习了，自己随意挥出的一拳，把自己也吓到了，那股牵扯出来的强大力量自己也好像不能完全掌控。“散？师傅你说这是散？对啊！怎么可能！”

“你再打一拳试试！”老头张兴奋地看着李霖喊道。

李霖尝试着又朝空气打了一拳，这次心中全是兴奋，不过却没有看到刚才出现的空间缝隙，而是只把空气逼开。

老头张失望地摇了摇头，“可能是我老眼昏花了，没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能从聚转换到散的，但是我明明刚才看到了空间缝隙啊，这只有‘散’才能做到啊！”老头张回忆着刚才的画面，始终不相信是看错了。

想着老头张就伸了手出去轻轻的拍在李霖的身上，李霖只觉得一股热流传到身上，很是舒服。老头张紧闭着眼睛，放出自己的灵气在李霖的身体中试探。过了一会，老头张突然猛地睁开双眼问道“你是怎么修炼的？”

李霖马上低下了头“师傅，对不起，我回去后疏于练习，师傅你不要生气！”

“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啊！为何你身体里的灵气如此浑厚精纯？”老头张吃惊地问道。

“啊？”李霖这下给蒙了，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平时喝酒的时候用灵气的运行来解酒的，便说道“师傅，我就是平时喝酒的时候有用到灵气！”

“什么，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我喝酒可从来没用过灵气啊，你这样的话，怎么能真正感受到美酒的滋味啊！”老头张说着还舔了舔嘴巴，“真是天注定啊，有人修炼一辈子找不到修炼最好的方法，刻苦的修炼却达不到自己理想的境界，你小子倒好，用灵气来解酒，结果还使你体内的灵气大增，你现在的内功有些修炼三四十年的人都比不上啊，只是不知道如何运用而已！”

“师傅，那你教我用吧！”李霖充满期望地看着老头张。

“本来是有个适合你的方法能教你的，不过现在的你用不了了！”老头张深沉地说道。

“为什么啊！师傅！”李霖困惑地看着老头张。

“因为，你已经不是童子身了！”老头张带着媚笑地朝李霖的裤裆处看了一眼，满是笑意。

“晕，师傅，这你都能试出来啊！”李霖赶紧地捂住下面，一脸紧张地看着老头张说道。

“哈哈~”老头张看到李霖的样子笑道“之前教你功夫时候，看你小子样子长的挺不错的，没想到还是个童子，今天再试就发现你已经不是童子身了，看来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吧！啊！哈哈！”老头张看李霖羞得脸都红了，也不好继续嘲笑他，摸了摸胡子，又认真地看着李霖问道“你这次想多挑战几个是吗？”

“是的，我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过的更好！”李霖说道。

“那还有一个方法！，以你现在身体的灵气确实有这个资本，不过你不懂得如何运用！”老头张走到窗前，看向外面的天空，“你去打，我在台下看着战况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