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老头张的愤怒

黑色的监狱教堂。光线很暗，房间里仅靠一把火焰支撑着整个光线，一张黑色的椅子从教堂的前排拉到了教堂隐藏的角落。椅子上坐着一个冷峻的男人，手中玩弄着特制的打火机，打火机上刻着他的名字，‘约拉姆’。角落里有一个特制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栓着一个男人，约拉姆就这么把打火机抛到空中，又接住，再点着，再熄灭，再抛到空中，这么反反复复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那老头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学了他的功夫，愿不愿意为我做事！”约拉姆对着被他吊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说道。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血顺着他的额头一直往下流，身上和脸上的伤痕依然掩盖不了他那张俊俏的脸，男人正是李霖，看李霖的样子，已经承受约拉姆的折磨不是一时了。李霖慢慢地睁开一点眼睛，马上有一行血找到了空隙钻到了李霖的眼睛里，李霖只好眨了眨眼，把血从眼睛里挤出去，无奈地看着约拉姆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说功夫功夫，什么功夫啊，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约拉姆不认为李霖不会英文，只认为他顽固不宁，约拉姆盯着李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骨气，不过我已经失去耐心了，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事？”李霖实在听不懂，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约拉姆看到李霖摇头，只觉得他是心意已决。约拉姆抽出身上的小刀，慢慢地走近李霖“你很有骨气，不过我不喜欢有骨气的人。”李霖看着约拉姆抽出的小刀，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李霖恐惧地瞪圆了双眼，等待最后的审判。

“约拉姆，你给我出来！”老头张及时地出现在教堂的门口，环视一圈并无发现在教堂布廉后面的李霖和约拉姆，约拉姆听到老头的声音，并没有表现 出特别慌张，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李霖听到老头张的咆哮声，直到这时才明白老头并不是像钟连一样的出卖了自己，否则老头有一百种方法杀死自己的，听到老头的声音，知道老头是来救他的，马上用全身的力气憋出一句“师傅”！

这声师傅虽然用尽了李霖的全部力气，但是还是很小声。不过老头张是什么人，已经感觉到了李霖的气息，听到李霖的呼唤后，正要往前。却见约拉姆主动地把布廉掀开。老头张眼见李霖的惨像，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虽然和李霖相处的日子不长，但是李霖的每声师傅都喊在了他心里，虽然有很多时候他知道李霖拍他的马屁，只是为了学他的功夫，但是老头张的心里早就默认了李霖是他徒弟了。欺负我的徒弟，不等于就完全不把我放眼里了吗！老头想到这点，更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却见约拉姆不慌不忙地说“老头张，我看你不像是个不守信之人吧，怎么，现在要反悔吗！”老头张愤怒地说道“我只是答应了你换牢房，我没答应让你弄这小子。”约拉姆低下头，又抬起头看着老头张说“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两个要求吧，我的第二个要求就是要你不要管这事。”

老头张想都没想“no！”约拉姆似乎不感觉奇怪地问“难道你要做不守信之人。”老头张说道“我答应你的是不违背道德，不违背我的原则，我的原则就是谁动我的人，我就要他死！”老头张说完，就要直扑约拉姆。只见约拉姆似乎早有准备的吹了一声口哨，教堂的暗处马上出来80多名埋伏好的狱警，只不过这群狱警区别于之前桑姆斯和克里斯那帮60多个犯人，每个狱警手中都拿着美军特佩的伯莱塔92F手枪指着老头张。

老头张看到这一幕，并没有继续往前冲，而是冷笑的看着约拉姆和那些狱警说道“我知道你在这个监狱势力很大，不过我没想到大到这种地步，可以调动这么多狱警。”约拉姆看到老头张并没有前进的趋势，似乎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的势力还没大到那么夸张，不过如果监狱所长批准的话，这事也简单了，你的存在对整个监狱都有很大的威胁，因为你，监狱很难树立起一个好的威信，所以我得到所长的默许，呵呵，我只想问问你，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你到底有多强，这么多子弹，你能躲得过吗？”

老头张似乎没有考虑地说道“躲不过。”约拉姆似乎因为老头的直接坦白楞了一下，接着狂笑了起来，“哈哈~看来今天你们都得死了。”约拉姆这边笑声还没落下，老头张却也接着大笑起来，“哈哈~”，约拉姆愤怒地看着老头张说道“你笑什么，死到临头对死亡的恐惧吗？”老头张笑着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么多子弹我躲不过，不过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只要这里面有任何一个人敢开第一枪，就算这些人全部子弹打在我身上，我也有办法在7秒钟之间杀了你，顺便再杀掉几十个狱警。”

约拉姆听到老头张的话显然有些紧张，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不用吓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老头张只是笑笑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实力吗？尽管试试。”约拉姆听到老头张的话后，显然早就相信了老头张的话，他往后退是有目的的，只见约拉姆又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退到了李霖的身边，突然把小刀抽出紧贴着李霖的脖子，李霖的脖子上马上流出一丝血痕，约拉姆狰狞的笑道“7秒钟，我现在杀了他只用2秒钟，你没有和我谈判的条件。”

老头张却还是不慌不忙地笑道“我看你是理解错我话的意思了，我说的7秒是杀了你包含那几十个狱警，如果我现在要到你身边杀你的话，1秒都不用，当然我杀了你后，他们一定会朝我开枪，我也会死，他也会死，所以我现在一直没有这么做，你可以考虑下，是我们一起死呢，还是放了他，让他跟我走，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约拉姆紧握小刀的手在发抖，老头张知道他在考虑，其实老头张知道，如果约拉姆直接杀李霖的话，自己救不了，而且老头张根本没把握躲子弹，更别说还要去杀掉几十个狱警和约拉姆了，只要现在狱警中有任何一个冲动一下，朝他开一枪，接下来，所有的子弹都会打向他，自己必死无疑，现在只是赌一把，赌约拉姆怕死，赌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高，根本没人敢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狱警们拿枪的手也开始有点累了，他们都知道老头的存在是如何的特别，他们也听到了老头刚才说的话，他们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赌老头的实力。约拉姆颤抖的手也放了下来，犹豫再三后，看向老头张说道“我可以放了他，但你保证不再找我麻烦。”

狱警全是围着老头的，但老头站的位置是教堂的门口，如果有人站在老头张的身后，就会发现，强大如老头张的人，整个背都被汗打湿了，老头张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赌赢了，就说道“在座的每位都听见了，我老头张是有信用之人，我绝不再找你的麻烦。”

约拉姆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去帮李霖松下锁他的链子，李霖从十字架上下来后，疼得站都站不起来，老头张本想上去扶他的，刚动一下身子，所有的狱警又重新把枪扶的正正的对着他，他只好站在原地苦笑了一下，冲着李霖喊道“小子，没死就自己走过来。”

李霖带着满身的伤努力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蹒跚地朝老头张走去，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李霖也走的很慢，狱警不敢放松一下警惕，约拉姆也冷冷地看着李霖的背影，老头张只希望李霖能再走快点。

李霖终于走到老头张的面前，老头张心疼地看着李霖，马上走过去扶住他准备走出去，就在这电闪雷鸣的一瞬间，约拉姆突然从教堂的后面跳了起来冲狱警喊道“Shoot him！”（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