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灵气

封闭监区的一个牢房里，只见一人聚 精会神，静静地就这么坐在牢房的地上，似乎其他的事物都不能影响到他。牢房里其他的犯人偶尔都会撇眼看看地上的年轻人，只见那人全身似乎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旁边一个老头口中念念有词，如果有懂Z文的人在场的话，听到老头说的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再看那一老一少，就会明白，那老头原来是在传授地上那年轻人一种功夫吧。

只听老头口中念到“上德不德，下德执德，灵气的修炼方法，心中一定不能有其他杂念，要更好的运用灵气，必须有很高的品德，老夫看你将来也不是个平凡人，心中要存满感激和善心，只有这样灵气才会不断的增长，如果运用灵气时想着去害人的话，灵气会自动消失的，这门功夫是上古传到现在的，积德越多，灵气会自行在你体内更多，这样你只要领会运用，将来的作为是不可限量的。”

年轻人坐在地上，并不回话，而是静静地聆听，年轻人正是李霖。李霖已经修炼灵气一个多星期了，已经初步的能感受到灵气在身体偶尔的游走了。李霖听到老头张说的话后，立马集中精神，思绪中想着周星对自己的恩，还有对陈希的爱，而把桑姆斯和克里斯的恩怨都抛之脑后，包括钟连的出卖，李霖也当那只是应该的，监狱中的人生观当然和外面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暂且原谅他。就这么想着，李霖果然觉得有股新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入身体里面，只觉得全身都很舒服，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老头又说道“灵气的吸收和领会，切记心中勿存杂念，不然的话，严重的可能导致走火入魔，到时，你的脑海中将会出现很多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幻觉，再想恢复的话就难了。”

老头停了下，睁开眼看了看李霖，见李霖身上的气息并无任何波动，很是满意，接着说道“心法老夫已全部传授给你，至于领会的话就靠你自己了，天赋好的，又心存善念的，修炼有所大成的话，10年都有可能，心存杂念的话，就算没走火入魔，要有所大成也需要个40多年吧，你刚开始，还不可能做到对灵气运用自如，特别是灵气的‘散’，老夫练到‘散’的时候都花了20年，但是就算关是灵气的‘聚’一项，如果练到大成的话，老夫说句大话，‘聚’到大成后，这个世界能伤到你的不超过100个，老夫练‘聚’到现在也有50个春秋了，到现在也只能算是小有成就了，说白了。灵气的‘聚’就是一种防御，对灵气的运用，把灵气覆盖全身，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借力挡力，对手的拳头打在你的身上，只能伤到灵气，顶多就是把灵气打散，大成后你可以再聚灵气，你就算不还手，他也伤不到你，这比那些凡夫俗子练的铁布衫，金钟罩是要厉害百倍的。灵气的‘散’就是一种攻击，但是散前必须先聚，这就是为什么老夫说练到散是需要时间的，当你把聚练到有小成的时候，对灵气的状态和反应非常熟悉，对灵气的运用可以做到挥洒自如的时候，你就可以先聚灵气，这个聚又不一样，是把灵气聚到一点上，比如你的拳头，比如你的脚，到大成后，甚至是手中所拿之物，就是一根树枝，你把灵气聚到这一点上，再把它散出去，它的威力是你不可想像的。”

李霖听到那些“10年”“20年”头都大了，心想，为什么所有的武功都要练那么久啊，老头说的散需要那么多年啊，不过我现在又没想过要欺负别人，能练好聚不让人家欺负就好了。

老头似乎看出了李霖的心思，说道“从祖上到老夫这一代，老夫不得不承认，我的天赋是最弱的，但是天赋固然重要，可不付出努力的话，再强的天赋也是枉费的，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没有经过付出得到的东西，永远都不稳定，永远都不是真正的属于你。”

“我的族谱中有记载，在元朝的时候，老夫的第十八代祖上对于灵气修炼是天赋最高的，而且他付出的努力也是最多的，族谱记载，第十八代祖上痴迷于灵气的修炼，每天不断的修炼，对其他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结果第十八代祖上活到了300多岁，元朝成吉思汗能打下那么多疆土，也有祖上的功劳啊，族谱记载着，1206年，铁木真被选为成吉思汗后，借为祖先报仇的名义向金国出兵，金帝完颜永济坐拥100万大军，却向成吉思汗请求议和，被成吉思汗拒绝后，成吉思汗率领不到3万的士兵，用八个月的时间从内蒙古打到河北，3万士兵啊！你能想像到吗？”

李霖睁开眼认真的听老头说道，见老头说的激扬，马上配合的摇摇头。

老头吐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你以为成吉思汗真这么能打？成吉思汗是能打，但会不会有点太夸张，这场战役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军师就是第十八代祖上，当时祖上已经100多岁了，因为天赋高，加上勤奋的修炼，祖上当时对于散的运用已经到了大成的瓶颈，族谱记载，当时祖上虽然是作为军师，其实只是挂个名，祖上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吗？”老头说着，高扬起头，似是为了祖上做过的事感到骄傲。

李霖听的入迷，抿了一口口水，立马摇了摇头。

老头说道“这场战役能打成这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每打到一地，祖上就会在半夜潜入敌军的营地，直取敌军头脑的首级，就这样，很多部队其实不战就胜了，祖上功不可没，可是祖上又是一个不爱慕虚荣的人，史官当时写这段历史的时候，强调祖上的功劳，祖上不同意，他说为自己国家做的事是应该的，并不需要留下名字，祖上当时的道德和内心修养的境界，我是这辈子都达不到啊！”老头虽是这么说，还是一脸的骄傲。

李霖想到当时，老头祖上的表情一定是正义凛然的，大侠的风采尽在眼前，李霖心中也是万分感慨，心想，古代的时候有那么多气节高尚的人，为什么现在的人都是为利益而活呢。

老头说到这，似乎有些累了，李霖看老头似乎讲完后苍老了很多，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些自己觉得最骄傲的事，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事，身边的人，最亲的人都会以此为自己骄傲啊。李霖就想，如果有一天，身边的人，对自己好的人如果能把自己当成是他们的骄傲，都不枉白活此生了。

老头说道“你现在自己好好的冥想，把心法好好领会，加以运用。老夫看你资质也不差，加以努力的话20年之内应该有所小成的。”

李霖听到‘20年’，心想，那是多么漫长的年代啊，自己到时候是怎么样的呢，在干什么呢，说不定和陈希在一起了，嘿嘿~ 想到这，李霖吐了下舌头，为自己的痴心幻想感觉到害羞。

想到这，牢房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李霖看了下，只是一个狱警，不过看狱警的样子，很是紧张的样子，只见狱警也不进来只是在门口喊道“old zhang。”

老头张听到门口的狱警喊他，回眼一望，只是那眼神很是犀利，似乎怪狱警吵到他正准备做美梦，李霖心想，老头张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是慈祥的，在别人眼里还是很凶的。狱警看到老头张的眼神，似乎吓了一跳，马上用很谦虚的口吻说道“Please look me up。（请跟我出来一下）”看老头似乎并不想搭理他，狱警有些紧张，这可是所长交代下来的事啊，又加了一句“Please ！”

老头张似乎很不耐烦的起身，然后叮嘱了李霖一句“你自己先领会下，我去看看什么事。”

李霖点了点头，心中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头跟着狱警七转八转来到监狱教堂，老头并没来过监狱的教堂，因为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的 存在，他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事，只有靠自己。在自己落难或需要帮助的时候，求神是没有用的。

教堂中是一张冷峻的脸，不过看到老头张后，马上雨过天晴，约拉姆用自己一生最亲切的表情看着老头张说“老头张，别来无恙啊，你还好吗！”说完，还展开双臂，想和老头来个热情的拥抱。

虽然约拉姆对自己有恩，但那也是为了利益，想自己帮他做事的，老头就没好脸色了，老头只是站那不动，丝毫没有要跟约拉姆拥抱的意思，不过，人家就算再是为了利益也确实地帮了自己，便说道“有什么事直说。”

约拉姆看到老头张的脸色，知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悄悄地把手放下，如果是约拉姆的手下看到有人敢这样对约拉姆不敬的话，会马上恐惧的想到这个人会死的有多难看了。不过他们想不到的是，约拉姆的尴尬脸色只是昙花一现，约拉姆马上又调整好情绪，带着春天般的笑容说道“老头张，我们老朋友了，找你叙叙旧，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这也是约拉姆为什么让手下都散去的原因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威信受到任何影响。

老头张听到后，直接掉头往教堂门口走“没事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约拉姆摆弄着手里的火机，平静地对着老头张往外走的背影说道“你是个有信用的人，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老头身体冷不住瞬间停住，并不转头，只是问道“说吧，你还没用过呢！”

约拉姆说道“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转到别的牢房去。”

老头楞了楞神，问道“就这事？为什么？”

约拉姆本想客气点的，不过老头张太不给面子了，反正老头又不可能会杀他，便冷冷地说“你答应我的事是不违背道义，不违背你的原则的事，好像这件事不违背吧，所以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吧。”

老头张也没想那么远，只觉得做人要有信用，就说“好！”然后就走出教堂。

老头走出教堂后，从教堂的后面走出来一人，此人正是桑姆斯，只见桑姆斯和约拉姆对视一眼，然后嘴角都挂起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