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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马王神之胡穿乱越 第八节童氏集团(三)

第八节 童氏集团(三)

我们三人一狗回到住处。其他人接到通知,也都到了。

我示意大家坐下,还没开口,一溜风儿跟和珅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

一溜风儿:“你有完没完?摸了上边摸下边,毛都被你摸掉了。看看,水都摸出来了!”

和珅:“莫急莫急,慢慢来。”

一溜风儿:“你快点吧,大家都在外边等着呐。”

和珅:“你有点耐心好不好!这种事情能急吗!”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难道……难道……

这时一溜风儿端着一盘水蜜桃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边走边说:“这个死胖子,不听话。看看,好好的水蜜桃被他洗掉了皮。”

众人一见,大惭……

……

我扔掉手里的桃核说:“哥哥们,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商量。”

众人见我像换了个人一样一脸严肃认真,纷纷相询。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莫非你想收复台湾?”

“今天我打麻将手气非常好,你飘不飘?飘大赔大,飘小赔小,飘姑娘陪大嫂。纸哥赌一把吧。”

……

我崩溃道:“各位哥哥,求求你们了,听我说。”众人这才住口。

我把童氏集团的事情说了一遍,众人听了都不说话,望着我——我估计他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呼延庆耐不住,首先问道:“你想把童氏集团抢过来?黑吃黑?”

曹操捋了捋长须,说道:“改成马氏集团,这个想法不错,就怕当今皇上不同意。”

潘美问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朝廷不支持私人持枪和贩毒?”

和珅说:“不是不支持,而是坚决打击涉枪涉毒。这件事情如果朝廷知道了,童氏肯定逃不掉。”

“那你就参他一本。来人啊,笔墨伺候。”

“必须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行,万一要是冤枉了人家,我们肯定完蛋。”

“冤枉他?大不了给他平反嘛。”

知错就改,改了再错,我觉得这些人当年肯定没少干过这种事!

“那要不今晚我们再探奶牛场,如何?”潘美此言一出,立刻获得除我外所有人的支持。这些人当初都是站在历史前沿的风云人物,平平淡淡的日子他们可不想过,他们需要的是刺激,是万众瞩目,是几十万人的群殴!

和珅满脸得意之色:“我们已经探过一次,还知道甄二是奶牛场的顶梁柱,所以苏姐略施小计,童严果然开除了他。”

妲己笑道:“呵呵,童严肉眼凡胎,不识真假,中了本夫人的离间之计,赶走了他的大徒弟孙悟…..啊甄二,看如今谁来救他!”我心说这台词怎么这么熟?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这是白骨夫人的私人助理黑狐精跟唐僧说过的话。

曹操说道:“这次前去,不只是看看听听,而是必须要拿到证据,最好能拍到照片,一次就让他翻不了身,整死他。”我寒了一个,都说曹操心黑手辣,看来不假,跟他套好交情很有必要。

众人吵吵嚷嚷,都要跟着去。

和珅摆摆手说:“这次去的人不能多,人少目标就小,而且一定要能打,所以我和曹哥还有李哥陶哥肯定不能去。”

最后经过民主投票决定,由我、帝辛、常茂、呼延庆还有哮天犬组成临时行动小组,今晚夜探奶牛场。

晚上,我们打车来到奶牛场,帝辛轻车熟路地带我们来到一处矮墙处。大家翻墙而入,然后……你猜怎么着?答对了!我们立刻就陷入了几条狼犬的包围之中。

哮天犬大拽拽地走到前边:汪汪汪

狼犬:汪汪汪

哮天犬:汪汪汪

狼犬:汪汪汪

哮天犬:汪汪汪

狼犬:汪汪汪

哮天犬跟狼犬对完了话回头说道:“它们被本公子的狗品感动,决定弃暗投明,头前带路。”

我轻轻给它一脚:“赶紧说实话。”

哮天犬道:“我说我们受政府委托,调查童氏集团涉枪涉毒一事,希望它们站到人民的立场上来予以配合。它们说可以,条件是每狗一条火腿肠。我说明天给,他们说要加利息,明天就是两根了。”

我点点头说:“可以,那就赶紧走吧。”

一行人夹杂在几条狼犬当中,顺着墙根向前走去。

常茂突然拉住我,低声问道:“它们不会把我们带到八路军的埋伏圈吧?”

我笑道:“不是八路军,是皇军,啊不,是鬼子。”

哮天犬斜睨他一眼说道:“请不要侮辱我们犬类的尊严!”

常茂道:“还尊严?它为什么跟你要火腿肠,还要加利息?一晚上就翻了一番,比地主老财黑多了!”

哮天犬:“……还不是跟你们人类学的!”

……

大家来到一处平房前,都脱了鞋,猫着腰进去。里面堆着草料,东北角空着的地方坐着一个保安,背对着我们,正在玩手机,一边还嘿嘿的淫笑,看上去心情不错,旁边摆着一张桌子,上边放着一把枪。

帝辛指指保安,低声说:“入口就在那里。”

呼延庆示意大家都躲到草料堆里去。我最后一个进去,蹲下来。一只小虫子毫无征兆地飞进了我的鼻孔,我双手捏住鼻子使劲揉了揉,不过没管用,终于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

保安反应挺快,立刻拿起枪,大声喝道:“谁?谁在那里?”一边喊一边走了过来。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队长,别开枪,是我。”

这保安看上去四十多岁,满脸大麻子,还腆着一个大大的母猪肚。

母猪肚拿枪指着我问:“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苦着脸说:“大叔,我迷路了。”

母猪肚“哈”的一声:“你以为你在童话里?老实交代,你的同伙在哪?”

常茂听了,赶紧站起来:“我在这。”

母猪肚看了看常茂,吓得一哆嗦:“把手举起来,抱住头,蹲下。”说完向后退了几步,一边还嘟囔:“长这样晚上还敢出来,你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啊!”

常茂站起来的时候弄得草料上的灰尘四散飞舞,母猪肚虽然后退了几步,但还是吸进去不少。只见他也揉了揉鼻子,再揉,然后接着揉,终于几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打了出来,整间屋里都回荡着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阿嚏——嚏——嚏——嚏——。然后就见母猪肚突然蹲在地上,用枪指住了我的头:“谁都别动!”

完了完了!我心说只怕是母猪肚要开枪,这次死定了。

常茂突然站起来,一脚将他登出几米远,手枪也扔了出去:“你裤带断了吧!”

我紧走几步,拣起手枪,笑着说:“把手举起来,抱住头,躺下。”

帝辛和呼延庆钻了出来,低声问道:“你的同伙呢?老实交代。”

母猪肚结结巴巴地说:“就……就……就我一个。”

帝辛拿过我脖子上的相机说:“你们看着他,我下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帝辛蹑手蹑脚走上来,满脸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弟兄们,撤。”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十点多钟,我巡完楼回到我具有尚东特色的风机房办公室,准备好好补一觉。

我刚坐到沙发上,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秃顶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皱着眉头说:“找谁啊你们?进门前不会敲门啊?”

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想发作,秃顶伸手制止他:“你们两个,去门外。”然后冲我说:“马经理还记得我吗?上次在派出所,呼延兄弟打架那次。”

我定定地看了他半天,一拍屁股想起来了。上次呼家三兄弟喝醉酒跟人打架,三人打倒了一片,后来派出所通知我去领人,我跟他们交涉了半天,有一人坐在一边只是盯着我们看,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好像就是眼前这个秃顶。这个额头就像刚刚过完秋收的庄稼地一样的家伙莫非是来找后账的?

我脸上陪着笑:“不是说好了不用我们出医药费吗?”

“不是那件事。”秃顶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照片扔给我。

我拿起来,只看了一眼,冷汗就湿透了我的加厚保暖棉裤衩。我一张一张地翻下去,照片全是昨晚夜探奶牛场的情景,虽然是远景,但清晰可辨。

我脑子飞速转动,这该怎么解释?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你想听什么解释?”

“我想听什么解释你就能给我什么解释?”秃顶有点不太高兴。

“对,用赵大叔的话说,你多大鞋我就是多大脚了!”

“为什么这些人用的都是古人的名字?如果是一个两个还可以理解,为什么全都是?他们怎么会古拳术,而且是失传已久的?甚至申公豹还懂得修道之术,怎么解释?我们调查过这些人的身份,发现都是假的,怎么解释?……怎么解释?”

我浑身头疼满肚子牙疼,双手搓出了一手脚汗。一直以来我都刻意保持低调,可还是被人注意到了,而且还是派出所!我该怎么解释?实话实说?你信吗?再说这秃顶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啊。

秃顶见我犹犹豫豫,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谢,是国安局的,目前的身份是派出所所长,以后你就喊我老谢”末了又补充一句:“和地方政府没有来往。”说完把一个小本本扔到我面前。

我一看,还真是。我满头雨下,要找一个能让人相信又看似真话的假话可不是我这个脑袋能胜任的,看来只有实话实说了,信不信由他。于是我咬咬牙说:“好吧,我都告诉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再编别的瞎话。”

我从哮天犬开始讲起一直讲到昨晚上夜探奶牛场,不过我没敢说我是马王爷。老谢听了笑眯眯地说:“你还是编个别的瞎话吧。”

我靠,说了一辈子瞎话骗人,这次讲真话竟然没人相信!

我反问道:“那为什么这些人用的都是古人的名字?如果是一个两个还可以理解,为什么全都是?他们怎么会古拳术,而且是失传的那种?甚至申公豹还懂得修道之术,怎么解释?这些人的身份,也都是假的,怎么解释?……怎么解释?”

“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哮天犬见他仍不相信,走到他面前说:“哥们儿,给颗烟,我只吸大中华。”

老谢突然见哮天犬口吐人言,瞬间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这就是哮天犬?”

我点点头。

老谢擦擦头顶上的汗,一屁股坐下:“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让我先消化消化。”

半晌之后,头脑无比清醒的老谢跟我亮了底:国家近来一直在调查童氏集团,并且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不料半山坡跑出一头驴——我们插了一杠子,才有了今天这出戏。

我气道:“什么叫半山坡跑出一头驴?这叫羊圈里跑出一头……,也不对。”

临走老谢又告诉我:政府几天内就会对童氏集团动手,这几天要我们注意安全。同时他会把我的情况如实向上反映,看看能不能争取点补助什么的。

我握住老谢的手不肯撒:“谢哥,不,谢叔,谢爷……”

老谢赶紧挣脱:“别说了,再说我就入土为安了。”

哮天犬用前爪挠了挠老谢:“下次来记得给我带两条大中华。”

送走老谢,我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想悄悄地干根本就不行,必须得到国家的认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烟没火,修不成正果。有火没烟,修不成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