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瞬间吸引的众人的注意力。北帝太子?就是那个北帝最为自豪的新秀?北帝竟然派了这么个狠角色来,看来这次是真的是下了功夫。
君承烈一身宝蓝色的袍子,从外阔步而进。眉宇凛冽,一身的霸气,让人不得不承认他天生的王者风范压倒了在做的所有人。他的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文雅人,和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他走到殿台中间,傲然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像他人那样给南柯羽行礼。
南柯羽有些不乐,君承烈像是看出他的心思般邪笑道:“我只跪我父皇。”
“虽我和你所处的位置,身份不同,但是你和朕的年龄相仿,若是撇开那些东西,你我还可以兄弟相称,听说北帝太子博学多才,正好朕也可以多请教,这一请教,太子便是朕的老师,这师之乃上,罢了罢了,那些凡俗之礼就免了吧。”南柯羽好像根本不在意刚才君承烈说的话一样,笑着对他说道。
君承烈在心里暗道,刚刚自己说的那么不给台阶,他却一句话带过,既不失面子又不得罪人。几年不见,他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虽还是面上温和,但是能当上了皇帝的人,自然不可小看,
君承烈向旁边那样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立刻从怀里掏出盒子走向前。
“这是北帝的长白树,生长一百年才结双果,今临皇上登基初时,父皇派我来送其中一果来表心意。此果可解万毒。还望皇上喜欢。”君承烈说道,冷烈的眸子扫了扫全场,嘴角邪邪的笑容依旧,透露着满不在乎。
“朕谢谢北皇如此贵重礼物。”南柯羽直直的看着君承烈,他是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自己是内敛,含蓄,稳重的人,而他浑身透露着强势,看似一切什么不在乎,然而眼神犀利的扫视一切,这一点小时候他就清楚。
从小他和暮倾就被父皇暗中派在各个国家学习,他还记得那时候暮倾和他之间有情愫,暮倾为了他差点命丧北帝,但是不知为何,一日她突然发了一种奇怪的病,醒来之后北帝的记忆竟然神奇的消失,只记得南朝发生的事情,连带南柯羽也忘记了,病好后的暮倾也和以前不一样,以前都是南柯羽单方面的喜欢她,但是那场病后,暮倾好像也是突然的喜欢上了他,今日,君承烈来此地,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暮倾,想到这里,南柯羽心中对他产生了一丝反感和戒备。
“这位就是文策相士吧?”南柯羽对着君承烈身旁的白衣男子说道。
“正是在下。”文策恭谨的回道。一身的书生打扮,看似普通,实则实力高深,作为君承烈的幕僚,天下人都知道,君承烈有今天的成绩与他的辅助是分不开的。
一个猛如虎,一个心思细如针。
“皇上。老夫抖胆”那名西域使者突然打断道:“这箱子皇上您还没猜,既然北帝太子在此,倒不如一起看看可好?”
君承烈走到宾客席上坐下,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箱子,眼睛的跳动的火苗,分明是虎王寻到猎物时的兴奋。
“这箱子确实特殊。朕还真猜不出来。”南柯羽沉思道。
“这是西国的胡木。”君承烈慵懒的说道,让大家的目光又一次聚在他身上。
“太子好眼力,不错,这正是本国的胡木。”那使者赞赏道。“皇上,这胡木封存性好,不易受湿,是储存换生草的良物。”
南柯羽定定的看了眼君承烈,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表面还是和善温和的笑容,“太子见识果然丰厚。”
“既然大家都说北帝太子文武双全,那老夫还请太子猜猜此物是什么?”一位白发老人走出来,向南柯羽作了作揖道:“老夫乃东晋使者,特前来向皇上表示祝贺。”
本来是进贡南朝的礼品,祝贺南柯羽登基所办的宴会,因为君承烈的出现,演变成了君承烈的识宝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