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在外面叫了外卖,我们胡乱地扒拉了几口后,便开始商量起对策来。
“在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死?”随着时间的推移,恩雅诗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我搂着她的肩头,安慰道:“放心吧,诗诗,今天晚上,我们会陪在你身边的。”
经过昨晚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和林珊决定和恩雅诗一起睡在她的屋里, 而扈魏则睡在昨晚我的房间里,以便在情况有变时可以及时支援我们。
“前几届的学姐们在我们寝室住了四年,全部都没事。为什么我们刚一住进去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呢?”林珊问出了困扰在她心头很久的一个疑问。
是啊,按恐怖小说的套路来说,一般不都应该是之前寝室死过人,后来才会闹鬼的吗?
可是从学校的资料来看,我们住的117寝室,之前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而且我们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117寝室的传说啊。
再联想到那个女孩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们之前调查的方向有可能错了。
我伸手指了指学校网站上建校档案那一栏,提议道:“我们看一下,这块地建校前的历史吧。”
双击鼠标进去文档后,我们从服务器后台看到这个文档最后次被下载是在9月20日晚上。
也是就张磊死的前一天晚上!
林珊打着冷颤问道“难道张磊下载过这个文件?”
“不管怎么说,我们先下载下来看看再说。”扈魏回答道。
忽然之间,,“嘭”地一声,灯泡炸灭,灯熄了,一切归于黑暗。
屋子里只剩下显示器发出的微光在我眼前忽明忽暗,一丝丝微弱的光线如同飞蛾般向我身后的黑暗扑去,继而融化于一片黑暗之中。
下载的进度条,一直停留在99%。
“该不会是死机了吧?”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
话音未落,机箱的风扇突然高速地疯转起来。接着爆出一片火花。
扈魏弯下腰去,利索地拔下了电源插头。
我本以为显示器的荧光会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可是在切断电源之后,电脑依旧继续运转着。
“嘭嘭嘭嘭嘭”
机箱里的声音更响了。
看着剧烈摇晃中的电脑机箱,我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困在了机箱里,挣扎着要跑出来。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电脑里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
我忍不住浑身一阵抽搐。这听起来就好像血肉被撕裂时发出的声音。
“无线路由器在哪里?”扈魏转头问恩雅诗。
“那边”恩雅诗用手指了指屋子的另一角。
“‘它正通过网络向我们这边钻来!快去把路由器毁了。”扈魏一边命令着我们,一边咬破中指用血在显示器上画上了一道符印。
我压制着心中的恐惧,趁着扈魏用符印压制住机箱的这段时间,迅速地跑到了路由器的傍边。
“哐当”
路由器被我摔成了两瓣。
电脑也终于在此刻回复了平静。
看着机箱顶部冒出的黑烟,扈魏遗憾地宣布这台电脑已经彻底报废了。
恩雅诗和林珊面面相觑,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一丝深深的恐惧。
虽然之前已经从我这里听过很多恐怖经历, 但这毕竟是她们两人第一次亲身经历灵异事件。对她们两人的震撼不可谓不大。
我看着她们两人的表情,心底闪过一丝不安。
以她们两人的精神状态,她们到底可以坚持多久呢?
接下来的一晚,我们四人都留在了客厅。 在这样子的情况下,我们谁也不敢单独进屋里睡。
由于害怕再次被鬼魂通过网络攻击,所以我们现在都不敢再上网。而下载的文档也因为电脑的关系损坏了。无奈之下,我们想起了孙隽的父母。作为江新市的地产大亨,他们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江新那块地之前是用来干什么。
天亮后,恩雅诗就睡眼惺忪地给远在上海谈生意的父母打了电话。
“知道了,爸爸,我会注意的。对了,你们一定要帮我打听下江新大学那片地在建校前发生过什么新闻。”
恩雅诗挂断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本来是想打电话叫父母回家陪陪自己的。
恩雅诗的父亲经商前是军官,母亲是大学老师。两个人都是典型无神论者,听了恩雅诗的话后,他们只是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并保证合同一签完就马上飞回来。而性格温柔得有些懦弱的恩雅诗,到最后也开不了口央求父母,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用太担心,我们会陪在你身边的。而且你爸爸妈妈答应替我们去调查学校的事情,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找到真相的。”
恩雅诗的父母在商场上摸打滚爬了几十年,所拥有的能量和社会关系当然不是我们这些学生可以比拟的。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后,他们便给我们来了电话,告诉了我们一件过去了十几年的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