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旅馆位于天兵州首府布塔多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旅馆只算是一般,还算干净整洁,但是住客却不多,显得有些萧索。
苏奇正拿着乐奥夫人的那枚戒指在仔细地观看,这东西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虽然是在幻境中,但是这已经足够他要细细思考了,如果以后自己也拥有这样的戒指该如何去运用。
“别看了,不就一荣誉戒指嘛。”哈尔在魂海里不满地说。
“你看那荣誉戒指都半天,有啥用,你又不能开启它,回头我们去荣誉工会领一个戴不就得了,那女人的戒指有什么好稀罕的?”
“你是说,我们也可以弄到这样的戒指?”
“当然,别忘了,哥现在可已经是二级幻术师了,领个荣誉戒指还不简单,这个东西就是我们勇士的象征徽章和等级的证明而已,当然,它还有其他的用途。”
“对呀,这几天一直在折腾,都忘了问你了,你的等级怎么提升得那么快?不应该吧,怎么感觉就像是做火箭似的。”
“火箭?那是什么?”
“这你别管,快告诉我。”
“那是哥天资高呗,什么幻术师还不是小菜一碟。”
“滚,别跟我说废话,我可是记得当时罗德奎可是说你是天才废物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尔顿时哑然,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陈年老旧事了还提,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吗?非要把人家的老脸踩在地上染色才好么?
哈尔无奈的说:“好吧,告诉你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到处乱说,也不能笑话我,不然,哥不讲了。”
苏奇竖竖肩说:“好吧,答应你就是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的一个中午,突然一声闷雷响,哥我就这样出生了。”
“原来你是雷震子呀,失敬失敬。”
“别打岔,还想不想听呀?”
“你继续,继续哈。”
“在幻斗大陆,每个新生儿都会在教堂里由牧师洗礼并且测试其精神力等级,在幻斗大陆上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勇士,但是这个跟他们的精神力和魂值有很大的关系。”
“精神力是成为勇士的必备条件,精神力分一到十个等级,只要具备了一级的精神力等级,那么就可以成为勇士,但是精神力的高低预测了人们将来在勇士之路能走的多长远。”
“每个人的精神力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也不排除会出现白板的情况,而且大多数人的精神力并不高,多处于一级或者二级,这些人将来的成就会比较坎坷,可以说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除非等级达到五级以上才会有所作为。”
“当然,精神力是可以使用药物刺激提升的,但是这样的药物实在是太稀少,那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到的。而哥一出生就具备了十级的精神力,哥是个天才,哈哈。”
“哇,那你还真是厉害呀,但是为什么到最后却成了废物了呢?”苏奇很不适时地插了一句。
哈尔的老脸马上黑了起来,“还能不能好好听故事了?还要不要听了?”
“要听,当然要听。”苏奇一脸好奇又傻帽的样子说道。
“可惜啊,除了精神力是必备条件外,我们还必须具备魂值,魂值也是与生俱来的,跟精神力一样同等十级,但是魂值的十级等级却是传说中的,如今幻斗大陆上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魂值需要后天的修炼才能提升。”
“精神力决定释放技能的层次,而魂值却决定了技能释放的次数。每个新生儿一出生基本上都会具备一级的魂值数,但是哥却是个魂值白板,空有满格的精神力,但是魂值数却是零,没有魂值就不能释放技能,就等于空有宝山而不能用。”
“咦,不对呀?刚刚你不是说魂值是可以通过后期修炼的吗?怎么就说你空有宝山不能用呢?这不科学,也不合理呀。”苏奇很疑惑,咋都觉得矛盾。
“是不合理,那是因为新生儿如果在出生的时候,精神力和魂值任何一样处于白板的情况下,那么他将来都只会是普通人,就是有药物也没有用。药物提升是必须要有等级基础才行的,不可能凭空提升的。”
“原来是这样子,那你还真是个废物了,呵呵。”
“说什么呢你,说好的约定呢?你还要不要遵守了?”哈尔气死了,说好了不笑话的,结果还是这样子。
“不好意思啦,有些情不自禁了。”苏奇立即赔罪,可惜他有开始疑惑了,“既然你是个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勇士的人,为什么现在却又可以了?”
哈尔自己都饶头,“我也不知道,自从你把我强暴了,啊不,是强占了我的身体后,我那千年白板魂值突然就破格而出了,而且还在慢慢地提升,根本就不需要去修炼。”
“还有这样的好事,那岂不是说,我是你的恩人了?让你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你该怎么感谢我呀。”
“我呸,虽然你让我拥有了做勇士的资格,但是,草泥马的,我的身体却被你霸占了,我,我抽不死你,现在身体要和你分享,以后有了小/妞还得和你一起共用,还我恩人,奶奶个呆熊,你快还我身体。”哈尔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你能怪我吗?你以为我想呀,现在身体要和你共用,以后有了小/妞还得和你一起分享,我容易吗我。”苏奇装作伤心地说。
“也是呀。”哈尔突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呀,不对,那句话可是我先说的,你抄袭。”
“谁抄袭你了,你不即是我,我不即是你,何来抄袭一说。”苏奇很无赖的说道。
咚咚咚的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苏奇问道。
“老大,是我,刀疤。”
门外,刀疤男已经完成了苏奇的任务,悄然来到了天蓝旅馆。
苏奇正了正神色道:“进来。”
咯吱--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粗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