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严明又是一闪,大手一抓,把坑王直接拎了起来,目中冷光闪闪,像在看死人一般。
坑王被掐住脖子拎在半空,却不死心,偷偷的把那两颗血色升魂珠给拿了出来,想着吞掉然后反击,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奏效,便被巴菲*严明发现。
一手扼住了他的手,把升魂珠给抢了过来,啪的一声把他摔在了地上,大喝叫来了两个士兵,把那坑王给带了下去。
“呸,无耻之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公然违反法律,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巴菲*严明碎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
这场面太震撼了,苏奇一时间居然没有转过来,那坑王被巴菲*严明一招就搞定了,而且,巴菲*严明居然也可以使用技能,这是什么鬼,怎么回事呀?
“小鬼,拿着,这是你的赌注,还有,等下到军纪处找我。”巴菲*严明转身对苏奇说道,然后直接大步离开,离开的时候还嘀咕了几句,然而苏奇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苏奇看着手中的血色升魂珠,愣了一会,这他妈有点不真实,不过不管了,反正赌注到手,其他想多了也是白想。
“军纪处?难道那家伙想对我干嘛吗?咦,我的凝魂石呢?妈蛋,怪不得那家伙叫我去军纪处,原来他奶奶个呆熊居然把我的劳动成果给收了,看来是真的要去一趟了,那可是磨破了手才挖到的啊。”
苏奇唉声叹气地说道,不过在环视众人的目光时,立马悻悻然地摸着小步想离开了。
那些人的眼中冒出来的凶光,让他感觉到背被针芒刺到一般,如果眼光能杀人,现在苏奇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站住,小子想跑。”
苏奇刚想迈步逃跑,居然就让人给识破了。他一回头,却发现原来是布恒那家伙叫住了自己,顿时一肚子气。
“你小子找揍是吧。”苏奇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看找揍的是你,你小子居然敢偷我们潘多拉家族的猎妖咒,你死定了。”布恒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苏奇,就差扑上去暴揍他一顿了。
“你小子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他妈偷你妹家猎妖咒了,你不要冤枉好人。”
“我冤枉好人,你的那个妖兽是怎么来的,全天下就我们家有这技能,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潘多拉家族的,我这个正牌少主可从来没有见过你。”
“哼,说不准我还真是你老爹的私生子,这猎妖咒就是他传授给我的,你能怎么着啊。”
听到私生子,布恒顿时急眼了,如果那小子是他父亲的私生子,那么他这个未来家主的位置就危险了。
“小子,我要揍死你。”布恒怒睁这眼睛,发疯地扑向苏奇,但却被后面赶上来的木叶给拦了下来。
“少主,你怎么了,这里不能动武的。”木叶急声说道。
“木叶你放开我,我要杀了那王八羔子,我管他能不能动武。”布恒依旧扑撞,可惜却被木叶死死按住。
“你来呀,你试试动我一下看看,忘了告诉你,这里可用不了技能,你以为以你那身板子能打得赢我吗?”苏奇挺了下胸,挑衅地说道。
“苏奇兄弟,求你别说了,大家没怨没仇的,别老怄气好不好。”木叶目露哀求,向着苏奇说着。
但是这语气听在布恒的耳中却是一种讽刺,“木叶,你在说什么,这家伙偷了我们家的猎妖咒,你是在犯浑吗?”
木叶这下急了,偷窃家族秘笈是大罪,但是他知道苏奇并没有偷,这技能可是当初潘多拉小姐亲自教他的,这可算不上偷,但是这少主却认定苏奇兄弟偷了他们家的猎妖咒,这下麻烦可就大了。
“少主,那猎妖咒,不是他偷的。”木叶真心急眼了,提高了声线说道。
“什么,你居然帮外人,难道你已经背叛了家族,好呀,看我清理门户。”布恒大喝,手上画圈,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刚刚那小子说这里不能用技能,原来不是骗他的。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又怎么能收回来呢?
布恒突然放弃了用技能,扑向木叶就是一阵撕咬。
苏奇看到这,默默汗颜,这少主还真是任性啊。
“少主,少主,他的猎妖咒是小姐传授的。”木叶实在招架不住,只好说出实情。
“什么,你说是姐姐传授的。”布恒听到木叶的话,瞬间愣住了。
“是,是你姐姐传授的。”木叶再次肯定。
“怎么会这样,姐姐为什么会把家族的猎妖咒教给他?”布恒一阵失魂,顿感无力,他很爱他的姐姐,但是姐姐居然干出有背家族的事情,这让他如何是好?
“少主,当初如果不是苏奇兄弟,可能我和你姐姐都回不来了,所以潘多拉小姐才把那猎妖咒教与了他,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木叶为了不然布恒过度的猜忌,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这原本应该是由潘多拉小姐来说的。
“这...”
木叶的述说让布恒内心平静了下来,他爱他的姐姐,如果在姐姐和猎妖咒之间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的姐姐,既然这个小子救过他的姐姐,那么他还是值得他这个少主的另眼相看的。
“好了,事情的经过你也知道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苏奇对着他们作了揖,准备离开,他还要前往军纪处,还要去面对那个严肃的巴菲*严明,自然不愿多停留,最主要的是他还要去拿会属于他的凝魂石。
“等等,既然你救了我姐姐,我必须跟你说声谢谢。”布恒追上去说道。
“不用了,就此拜别。”
军纪处,陷魂山里的军纪处,要说是处理军务的地方,倒不如说是聊家常的去处。
这个军纪处是在是太简陋了,怎么看都像是一间平常的屋子,一点都不像是政府办公的地方。
这里并不大,只有几十平方的样子,屋子里不过就一张案台,几张椅子,当然,墙上还挂着一些标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