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迅速笼罩了我的全身,一股暖流顺着胸膛蔓延到我的脑袋,似乎是什么东西一股脑全部都涌了进去。涨的脑袋似乎都要爆裂了一些奇怪的发音瞬间包裹着我怕。似乎有千万人在耳语。语音生涩,佶屈聱牙,ga ga ing ya ling。语音晦涩难懂,如佛号当头棒喝,似从天外而来。痛感瞬间如潮水蔓延全身,我抱头在地上疼的打滚。
不知过了多久痛觉才消失,陆潘把我扶到一边,如临大敌,说怕我变成狼人。我摇摇头感觉自己又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地上还扶着狈尸,我道此地不可久留,让陆潘扶起我,一路跌跌撞撞,虽然心中忐忑不已,但一路平安无事,很快找到了洞口。掀开顶上的石板,到了一间如同地窖的地穴里。里面还有土豆地瓜放了一窖,还不算高,我踩着陆潘的肩膀就能上去。外面居然是一间屋子。洞口就在人家的炕洞里,我这一下子把人家的炕掀开了,炕上似乎还躺着人。我大叫不好,仔细一看那人不是邹小凤么,这姑娘睡的挺死,红肚兜都露出来了,枕头上满是晶莹的口水。眼皮一颤,好像要醒。
我纵身跳回了洞里。陆潘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说上面有美女洗澡,我不能背叛路小培。陆潘说瞅你这点出息。探头就要上去,一脸猥琐脑袋刚伸一般,后面就让人拎着领子给提上去了。也没什么大事,让人削了一顿。全村老少都跑过来看热闹,我在底下死活没敢出去,就听见邹小凤哭的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死活要把陆潘浸猪笼。就听见旁边老骗子从旁劝解,意思是要下洞底下看看情况。结果我就被发现了,好在有老骗子一行人护着,外加姑娘估计打陆潘也打累了,我逃过一节。
铁青着脸的老骗子领着一脸羞涩的我和鼻青脸肿的陆潘到了村委会。老骗子就是一老不着调,年轻时这是干过的应该不比我们少,一脸见怪不怪猥琐样。我把晚上得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老骗子听得啧啧称奇。结果还是说要买珠子的事。
老骗子意思这珠子本来也是人家队伍的那小子弄出来的。现在人家还要花钱买,我要价也别太黑差不多得了。我一想也是这个理。但是心里还是有心疑问,问起老骗子进山的目的。
老骗子道:“说来话长,道术起源于上古,巫蛊。巫觋们通过观察世间万物,自然中的符号,风声雨声雷电野兽的鸣叫汲取天地阴阳之力。后来大神仓颉造字,将符号演变成文字,和符篆用以人和天地间的沟通。文字和符篆是传下来了,可语音得不到传承,加之多年天灾战乱。文化出现断代。汉代起就听不懂古人的发音。符篆作为沟通的手段失去口诀,道法逐渐式微。只有西南苗疆一些地方尚有传承。
神鬼之事,逐渐淡出了世界。然而,冥冥之中,却似乎又在操纵着。一个道术的支脉,得到了传承。每逢乱世就借以祸乱天下。他们自称神木教,有些一套完整的传承和崇拜,深不可测的严密组织体系。。通过树灵的信仰获得力量。我的师傅就是其中的一枝。”
我突然想到了川中佐有关树生人的笔记。所谓树生人受天命降生统治人类,推动历史改朝换代,不如说是教众自神奇教的一种说法。其教首通过暗杀,恐吓达到其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我宁愿相信这种说法而不是生活在那种怪物书写的历史里。一个树上长出的项羽黄巢蛊惑天下杀百万人完成使命而后回到树下,用一双妖异的鬼眼瞄着人世间准备随时掀起腥风血雨。
一旦百姓心中充满了怨恨,这些妖物就变成传说中的为民请命英雄,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就山里的那棵树?”
“那只是其中的一棵,据我们所知这些树还有六棵上应天星。”老骗子道“我们目的就是研究这些树的秘密。怎么样?带你们俩小子一个?工资可不低。”
我想想还是算了,这浑水不是一般人能趟的,这么大的事老骗子那满嘴跑火车的性格可能和我俩说实话?让老骗子赶紧把这珠子出手,换钱回家要紧。
这珠子卖了二十万,加上老骗子给我们仨的工资除去给村里招待的零零总总一人分了六万来块钱。看着手机到账的短信都要乐抽了。定了高铁从牡丹江到沈阳价都快赶上飞机了。问题就是不爱钱,哥就喜欢欣赏风景。
十月的秋老虎热的厉害,陆潘和白楠一人在当地买了件貂皮大衣,带着个大墨镜,陆潘嘴里叼了根旺旺碎冰冰在候车室里骂骂咧咧直喊热。
实在太丢人了,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他们站一块,旁边一老一小旅客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一冰棒就往陆潘脑袋上削,“咣当”一声,冰茬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