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标题才发现个问题,到现在我还没介绍过自己。我叫张骁南,朋友见叫单名显得亲切,也就都叫我南了,也是图个方便。
回到正题,还是话说我们仨人回到店里,发现这店里门锁被人打开貌似进了贼人。本来店里也没什么东西,一般人谁能到花圈店里偷东西找这晦气。老骗子伸手从门后拿出来一根平时打纸钱的棍子。这棍子一般时候也用不到,毕竟这年头烧的纸钱也是印刷产品。这棍子在门后不知道放了多久,有矿泉水瓶粗细,落了一层灰。三人蹑手蹑脚朝屋后走去。
我这人脑洞大,大家也知道。我心想偷到花店的别是什么饿鬼之类的。这几天见得怪事多了,一想就根本停不下来。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候已经到了屋后。只见一个人坐在老骗子的摇椅上。肩膀诡异的一抽一抽。老骗子不管这些,一棍子抡过去。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露出身前的包子,连叫都没叫一身。感情真是个饿死鬼,肩膀一抽一抽在那偷吃包子,包子还是三四天前我们走的时候剩的。
陆潘说,完了叔你这一下把他干死了。
老骗子道,我干死你,滚一边去。上去探探那人的鼻息,松了口气。道,还有气。又仔细看看那人。吃了一惊。说道,这不白楠么。
我说,叔这谁?
老骗子说,白楠啊,店里之前那伙计。哎我天啊,这孩子怎么造这样。
我走上去打量这人,年纪和我们也差不多一边大。脸上胡子拉碴的,手上还吊着绷带。老骗子掐人中弄了半天才把人叫醒。
这小子醒了看着老骗子眼泪汪汪的。
老骗子说“白楠啊,你咋整这样了啊,你不回家看你吧么。”
那白楠抹抹眼泪道:“许叔,我回家我爹听说我打工在花店说我不务正业,这顿打把手都打折了。叔,你这还有吃的么?”
老骗子说:“叔挣钱了,带你吃饭去。”
白楠说:“叔,那你先把那仨月工资给我算了呗,我现在手上一点钱都没有。”
我和陆潘对视了一眼,心说这老骗子果然有前科。老骗子看了看我俩,老脸也是一红。咳嗽了一声道,“钱不能差。先吃饭先吃饭。”
一行人到了饭点点了一桌吃了一顿。这白楠在桌上嘴就没停过,喝了点酒和陆潘聊的火热。一听说一会要洗个澡舒服舒服,饭都不吃了拉着老骗子就要走。老骗子说他这手上还有伤不好沾水。要不是我拦着,这小子差点就要来个后空翻证明自己。老骗子被磨的没招就带着我们去了。
那享受,老好了。先到了大众浴池,老骗子一人叫了了个搓澡的,还嫌不够享受加钱一人给搓了半个来点。搓完了,陆潘和白楠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老骗子没有了,下文,躺浴池里呼呼睡着了。白楠把老骗子推醒了,问叔,你倒带咱去享受啊。
老骗子说,啥享受啊?这还不够享受?
“这就是享受啊?”陆潘问。
老骗子说,“是啊,要不你合计啥。”
很明显陆潘白楠很失望。澡都不洗了,俩人,出去默默抽烟…这澡洗到了后半夜,老骗子自己打车,我们仨走回店里打地铺。这俩人半夜还不死心,研究怎么去。计划挺周密,可惜没钱。要和我借我翻个身就睡了。
这一觉质量挺好,睁眼就是天亮。我起来要开店门,拿手机一看十一点了。心想老骗子咋也不叫我们呢。出屋一看老骗子还没来。心里奇怪,以前生怕我俩偷懒天不亮就要跑过来,今天怎么转了性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发现不在服务区。
我心里有些慌把他俩叫醒,问白楠老骗子家住哪。赶紧带我们去找,我怀疑这老骗子是卷钱跑了。正说呢门口进来个中年妇女。进来便问道,“许一茂呢?大电话也不接,房子要到期了你们还租不?”
我说“许一茂是谁?”
白楠说“许叔么。”
我才发现,我连这老小子真名都不知道。我说:你有合同么,给我看看。我照着上面的身份证号定了个票,上面显示您已经购票。我拿着给他俩看,都看的懵了。刚有钱一夜回到解放前。
中年妇女不乐意了,道:“怎么事还住不住了给个话啊。”
“我说人没在,等会来再给您信”我说。
中年妇女不乐意了,一把扯回合同说,“管不了事你瞎看什么。”嘴里念念叨叨的走了。
三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陆潘说我有办法。我也没爱搭理他。果然,他抱了一堆纸钱拿了个老骗子用的水杯要挖坑。我瞅都没瞅他,房子又不是我的罚死老骗子才好。
白楠突然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