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正高兴的忘乎所以,突然看到店内的几个伙计搬着几盆紫罗兰放进了店里,在感叹这帮人的办事效率的同时,罗成忽然间产生了一种悲伤,神情渐渐凄凉,仿佛早已看透世事。
罗成有些落寞的站起身,淡淡的说了句:“我有点困了,先去休息会,先按我说的改造一下,等我想起其他的再说。”
钱程嘴唇动了一下,罗成见状便问:“钱掌柜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钱程清了下嗓子,“以后我们怎么称呼您啊?”
我去,罗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搞得呢么严肃,怪道就是这么点小事,不过罗成还是沉吟了一会道:“就叫我东家吧,”
“是”钱程丝毫没有轻视之意,眼前的这个少年不仅颇有见地,更重要的是他让人摸不透,这绝不是一般小孩能做到的,目送罗成上了楼,钱程立刻让人按罗成所说的改造,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少年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
二楼,窗旁,罗成呆呆的望着窗外,喃喃道:“蓝紫,你在吗,你可知我将客栈的名字改为落兰楼的用意?蓝紫,让我再遇到你一次,好不好?”
无人应答,窗外的景象依旧繁华,偶尔有片片落叶被风卷起,透着一股苍凉。
罗成暗笑自己傻,蓝紫怎么可能听到呢,就连她在不在这里都很难说,但罗成不知道的是,在N多个秋日里,在这个空间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个女子也在思念着他,神情与蓝紫颇为相像。
长叹一声,罗成不再继续乱想,开始思考落兰楼的发展计划,罗成想了想,觉得可以让人在一楼驻唱,这绝对是双赢的事情,让人将钱程叫过来,将刚才的想法向钱程说了一下,钱程当即表示赞同。
“对了,另外再招一些人,标准是年轻周正的女子。”
钱程有些不解的道:“可我们不缺人手啊,”
“去吧,很快就缺了,”钱程见东家都已经这么说了,当下便默默的退了出来,眼见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罗成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一整天都没回去了,但既然如此,索性回去的再晚一点。
仅仅半盏茶的功夫,二楼,一个房间里,罗成和沙戒二人就喝上了。
眼见的沙戒喝的已经有点迷糊了,罗成赶紧问道:“沙戒啊,我问你个事,”
“大哥请讲”,沙戒醉眼朦胧的道。
“那我问你,你会轻功吗?”罗成试探着问道。
“那当然了,我们三都会,"沙戒毫不在意的道。
那你们为什么从来不用?”罗成又问。
“嗨,那是因为轻功在我们那就是用来逃命的,平时不用,”沙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很快就东倒西歪了,罗成知道自己要抓紧点了。
“那练过轻功的人走路是不是没声啊?”罗成终于把积聚在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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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比较厉害的才行,”沙戒打着酒嗝道,只要确定了这个空间有真气,那就好办了。
当下拍拍沙戒的肩膀,“谢谢你啊兄弟,”
“客...客气什么,咱们可是...”
话还没说完,沙戒就一头倒在桌上,睡过去了。
呼——罗成吐出了一口气,还好电视上那些个狗血的问到一半,人就过去了的情况没在这上演。
罗成忽然想起了什么,以全速向宋府冲去,但愿别整出什么事来,而在此时,宋府内的上上下下都忙得团团转,到处找从幽州来的那个小公子。
当罗成赶回宋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正在门口焦急张望的秦芸,罗成蔫了吧唧的踱到秦芸面前,满以为秦芸会骂自己一顿,没想到,秦芸一见到自己,竟噌的一声从台阶上下来,连鞋都弄掉了一只。
罗成还没反应过来,秦芸猛地把罗成紧紧地抱在怀里,罗成只觉得一阵的喘不过气来,但秦芸此举却让罗成感动了很久,也让后来罗成和之间的矛盾的化解多了一丝可能。
过了一会儿,罗成实在是忍不住了,轻轻哼唧了一声,此时秦芸也渐渐缓和过来,闻声慢慢把罗成松开,但秦芸的脸上满满的泪,把罗成吓了一跳,秦芸嘴里不断重复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的罗成一阵眼眶发涩。
当下罗成顺从的被秦芸牵着,在N多吃人的目光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秦芸担忧的目光中,罗成假装睡着,心想:看来这几天是甭想再出去了。
第二天,罗成在一圈人的询问下,愣是自圆其说,把这一整天的事全部重编了一遍,过后,罗成把自己狠狠的佩服了一顿,虽然不知道那帮家伙信不信,反正自己是信了。
在宋府避避风头也好,只是不知道三沙和林平他们怎么样了,罗成心里总有点不放心,每天就在院子里找一棵树,往上一靠,就是一上午一下午,琢磨着落兰楼的事。
落兰楼的事没寻思出多少,罗成又有了别的想法,自古以来,无论是赌还是嫖,都是一夜暴富的好路子,虽然有点缺,但非常时期,特殊对待嘛,罗成如是想。
落兰楼若是想有大的改变势必需要大量的银子,虽然劫了不少,但罗成不是一个喜欢吃老本的货,在他看来,吃老本是败家的表现,罗成脑子一热,做出了一个既麻烦又正确的决定,虽然罗成并不这么想。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罗成每日除了靠在树上,就是躺在床上,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太随意,三天之后,罗成沉不住气了,来到秦芸跟前。
还没等罗成开口,秦芸便道:“成儿,别整天闷在屋子里,出去走走吧,记得早点回来。”
秦芸似乎对那天的事情毫不在意,但实际上,秦芸比罗成想象的还要担心他,只是秦芸明白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因此当年秦芸才会那样果断的向宋缺说再见。
秦芸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懂得留的住人但留不住心,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