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了刘妍等人之后,绿萝就坐等周易宣的到来。
这次他身穿常服而来,一脸震惊:“听说你打了刘妍的丫鬟,还骂了刘妍一顿?”
绿萝睨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
周易宣忍不住说道:“在这关键时候你为什么要闹事呢?就不能息事宁人呢?”
“你如果觉得我对你的未来皇后不起,大可以好好数落我。”绿萝出奇的镇定,“我没打算要阿谀奉承她。”
“可为了以后在宫里……”
“谁答应了会留在宫里?”
周易宣愣愣地看着她:“你不打算留下来,所以才故意激怒刘妍?”
“话不能这样说,是刘妍的事让我明白你压根没真心诚意留下我,所以我又何必自取其辱。”绿萝有些咬牙切齿,“居然想立她为皇后?”
周易宣欲语还休,他一开始就料到以绿萝的性子应该会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但是没想到会令她如此情绪激动:“绿萝,你听我说……”
“周易宣我告诉你,在我沈绿萝的字典里,没有一夫二妻制,你要娶刘妍可以,但是我绝对不留下来。”
“可朕是男人,是皇上!就算朕不想娶,也会有皇后,有妃子,有别的女人。”
绿萝深刻意识到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深吸口气:“所以,我并不打算留在这。”
“你想干嘛?”
“走。”
周易宣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想的美!”
“难道你还想强留我不成?”
“你必须留在朕身边!”
绿萝的自尊也被激起了:“如果我不愿意呢?”
“朕……”周易宣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绿萝很是震惊,等反应过来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奋力推开周易宣,“我不会顺从你的。”
周易宣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肯也好,不肯也罢,休想从朕这里离开。”
“你管得住我吗?”
“你不信?”周易宣戏谑一笑,“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御书殿!”
绿萝一下子将进来的人全都打趴在地。
周易宣生怕她逃走:“全给朕重重包围,不准让她逃脱!”
绿萝身为现代的特工,本事再强,没有枪支在手,轻功又不行,面对人多的时候难免吃亏。
眼看侍卫们都敌不过她,周易宣急了,厉声喝道:“都停下。”
侍卫们都停下来看着他,绿萝趁机飞快地跑出去。好家伙!轻功不行可是跑的速度却是万里挑一的。周易宣哪里是她的对手,一会就追不上她了。
绿萝顾自跑着,翻墙,避开耳目,一切驾轻就熟。
兀地,一个人影自半空中腾空飞下来,挡在她面前。
周易宣笑意浓浓地看着她:“怎么样?朕的轻功比起你跑的速度还不赖吧?”
“让开!”绿萝真正怒了,“要想我留下来,没门儿!”
“瞧瞧!”她越是生气周易宣越是高兴,“朕就喜欢你生气的时候,特别动人,迷死人了。”
绿萝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不准挡道儿!”
周易宣反手将她擒住,两只手两只脚都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他忍着膝盖的痛,把她扛在肩膀上:“不愿意留可以强留嘛。朕其实特别喜欢是强扭的瓜。”
御书殿。
绿萝的四肢用铁链锁住,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龙床上。
周易宣这才满意:“还能逃吗?”
绿萝两只眼睛能杀死人。
他俯下身来,一寸一缕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脸颊,她的锁骨,心满意足:“嗯……朕的爱妃,果然特别撩人。”
“周易宣,放我离开!”绿萝一字一句道,“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周易宣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试问,如果是你,会让熟了的鸭子飞走吗?”
“你可知这躯体才十五岁!十五岁!初中生的年纪!”
“十五岁,正是生儿育女的好年纪,你放心,朕不会令你失望的。”周易宣伸手抚摸她的脸,手指缓缓探入绿萝的衣领,越过一片光滑的领地,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
“周易宣!”
绿萝的嘴被他彻底堵住,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吻得炙热,呼吸急促。
腰间的腰带被松开,整个月白的身子露出来,周易宣很是迷恋地吻着,轻抚着。
绿萝被他折腾地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她竭力保持冷静:“周易宣,如果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死在你面前!”
周易宣蓦地停下来看着她:“你应该知道朕的心意。”
绿萝明白当下不能操之过急表明自己对他的厌恶,只得行缓兵之计:
“这种事情总得你情我愿才行。”
“你要朕怎么做?”
“让你不找别的女人恐怕是你不可能的,所以还是给我点时间吧。”
周易宣凑近她,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让人心跳不已:“你可不要跟朕玩花样。”
“玩不过你,不玩了。”
周易宣不仅被她逗笑了,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赌气的时候也很吸引人。”
绿萝白了他一眼:“你就说你不喜欢我什么时候吧。”
“不喜欢你在兴头上拒绝朕。”
绿萝哈哈大笑。
周易宣撂下话:“朕就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绿萝挑了挑眉:“那么有信心?”
“对你没有信心能行吗?”他比了一个手势,洋洋得意离开。
绿萝大喊:“喂,你这样铐着我,万一有人来欺负我怎么办?”
“放心吧,你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绿萝忿恨地哼了口气,她看了看手脚上的链子,颇为无奈。
这刘妍倒是再也没找过绿萝的茬,周易宣下朝回来就在御书殿批阅奏折或陪她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绿萝见自己被囚禁的日子越来越久,可刘妍和太后都没动静,不禁急了。她忽然朝周易宣喊了一声:“七郎。”
周易宣本来聚精会神地,兀地被她一声叫,没听清楚:“你叫朕什么?”
刘妍眨了眨眼睛:“七郎啊。”
周易宣顿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温柔了许多,微微红了脸,佯怪:“谁教你这样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