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阁把自己的不满和欲望在黑暗中彻底释放在这个失足妇女的身上,失足妇女并不显得痛苦,反而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完事之后,陈西阁直接下了床来到了洗手间,他并没有对洗澡水加温,而是用凉水痛痛快快冲了个澡,继续回到床上胡乱穿上了全是汗味的衣服。
陈西阁要走,丰胸细腰竟然有些舍不得,以前,没有哪一个男人让她如此爽快。
“你不回去了,陪我一个晚上好不好。”躺在床上的丰盈拉住他的大腿不放。
陈西阁看着眼馋,又揉搓了一会还是恋恋不舍的走了。虽然夜半三更,但是街道里仍然如同白天一样热闹。
运动了半天,陈西阁肚子很饿,他出门走进了附近的一个饭馆点了一大碗油泼棍棍面,又剥了几瓣大蒜,陈西阁架起二郎腿放开架势吃的是呼呼噜噜惊天动地,吃完又咕咕喝了一大碗面汤,这叫原汤化原食。
这一碗面吃得真他娘的痛快,真他妈解馋。有面可吃,此生足矣,其他的饭菜根本就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吃完一抹嘴,陈西阁大步走出了饭馆闯入迷离的夜色中
城中村的空气虽然有些浑浊,但是异常自由,陈西阁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在城中村找一个谋生的手段和地方。
深夜的凉风吹在身上很舒爽,陈西阁惬意的在风中闲逛了一会,不久瞌睡就上来了,于是他就近找了一个小旅社。老板要身份证,陈西阁说没有,老板也没有过多计较,他接过陈西阁递过来的房费就拿上钥匙上了二楼。
只剩下最靠里边的一间房子了,陈西阁一进房子就直接上床拉上被子蒙上了头。被子上有一股异味,陈西阁想不到这里的东西比家里的还脏就骂了一句锤子,啥球被子。老板一看陈西阁横眉对眼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赶紧说大哥别生气,我马上给你换。
换过被子,新的问题又来了,隔壁传来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压抑着的嬉笑声又搅得他睡不安宁了,陈西阁能想得到隔壁的整套动作和先后顺序,不由得又浑身燥热展开了自己的想象。这样过了一会,一切都归于平静,陈西阁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西阁自然醒,一看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九点,陈西阁就下来吃了一碗肉丸胡辣汤泡饼,肉丸胡辣汤很香,陈西阁泡了两个馍才罢休。
吃饱喝足上路,陈西阁来到火车站准备坐长途客车回家。西京的火车站不是一般的火车站,全中国有名的脏乱差,小偷遍地都是,号称贼城,而且路边卖古董的动不动就给外地人和老农民来个碰瓷事件骗点小钱。陈西阁原来听说过,村里的一个人曾经在火车站就上过碰瓷的当,最后被搜刮的身无分文打得遍体鳞伤打电话叫来家里人才被拉回去的,否则真的会被冻死在西京城。
陈西阁一想到这个事情就禁不住要喷血,今天为民除害的机会终于来了。
陈西阁来到火车站南解放路西的一排古玩店里,他小心的走进店里仔细观察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家一家的看,终究被他发现了门道,原来店老板的座位旁有一根隐蔽的细绳连着摆放在门口的瓷器底座,一旦发现合适的对象走过,店老板就拉动绳子,瓶子自然就掉在水泥地上摔个粉碎,过路人就被讹上了。
“老子今天要看看你怎么表演,而且老子要替天行道。”陈西阁从瓷器店里走出来蹲在马路边点上一支烟盯着这家店老板。
不一会,一位戴着眼镜的文弱书生急匆匆从店前走过,刚走到这家店门口,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大瓷瓶应声摔了个脆响。
这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停下来看了一下,又急匆匆往前赶。
“哎哎哎!往哪走呢。”店老板从店里冲出来一把拽住了他;”怎么,还想走,你没看见你把我的瓷器打碎了?你知道我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吗?把你买了都不够。今天我也给你不多要,给一千块钱走人!”
“啊!我没有碰你的东西。”过路人苦苦辩解。
“是不是想老子来硬的,看来你小子真的是活腻了,乖乖的交钱走人,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大哥,我身上只有路费,真的没钱,你就饶了我吧。”
“我看你这个苹果手机不错,就把这个留下吧。”
两个人正在互相纠缠着,只听“啪”的又一声响,又一个瓷瓶被彻底打碎了。店老板吃了一惊,赶紧跑进店里,只见陈西阁端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正悠闲自在的抽着烟。
“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是?”店老板冲过来就要打陈西阁,陈西阁一个反手把他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他手上稍一用力,店老板疼的是哇哇大叫。
“小兄弟,你走你的。不要怕!”陈西阁对愣在门口的哪位文弱书生说道。这位学生模样的路人赶紧说了一声谢谢就去匆匆赶车了。
“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要想走出火车站就赶快给老子松手。”店主恶狠狠地威胁着陈西阁,周围有些人围了上来。
“你说对了,老子早都不想活了,不过临死前想找一个垫背的,看来你这个陪葬的是当定了!”陈西阁淡定的抽着卷烟吐着烟圈。
旁边的老板娘一看这个情形,破然大怒,竟然掂了一个瓶子砸向陈西阁,陈西阁拿起桌子上烟灰缸向上一磕,瓶子又是一声爆响。
“本来老子想放过你们,看来你们不想饶过自己,那我就成全你们。“
陈西阁一拉桌子底下的机关,门口的瓶子噼里啪啦集体爆响,陈西阁手上再一用劲,店老板的胳膊就被卸了下来,这一下疼得他是一声一声的怪叫根本动弹不得。
瓶子摔坏了这么多,老板娘心疼的冒火,他愤怒地就像一头母狮一样冲向陈西阁,陈西阁一抬腿踢在她的胸口上,老板娘便像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店老板一看,抬腿就踢向陈西阁,陈西阁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脚脱掉他的臭鞋,然后运功挥起铁砂掌,一掌砍在他的脚腕上,“咔嚓”一声,店老板的脚断了。
周围好多的店老板提着家伙冲过来想动手,陈西阁慢慢从怀里抽出一把长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的血抹在刀刃上,刀刃血光闪耀。
“我的血是很毒的,谁要沾上他肯定必死无疑,想死的就来吧。”陈西阁眼里杀气冲天,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他的眼光。
“我发现瓶子摔在地上的声音很好听,今天老子要听个够!就当过年放鞭炮!”
陈西阁的刀在空中飞舞,瓶子被刀一个个拨拉下来。“啪啪啪”在地面炸裂开来,听起来效果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