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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帝红妆 第十八章·解毒之法,我选第二种

墨阳回到书房将紫晶攥在手心不安地走来走去,许久才下了决心般向客房走去。

言儿抽出银针扎在燕语的几处要穴,燕语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下来。言儿望着燕语心疼的问:“你好点了么?”

燕语缓缓点头:“谢谢。”

“燕儿!”楚义兮焦急的握着她的手。“燕儿,燕儿。”楚义兮呢喃着。

“你叫燕儿,我是言儿,难怪看到你就觉得有缘。”言儿低低一语。燕语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算是回应。言儿低垂下眼缓缓说:“你的毒是忘忧和逐梦混合而导致的。下毒的肯定很恨你。不然也不会如此狠毒。”

“到底要怎么才能解?”楚义兮打断她急急问道。

言儿并没有再以楚义兮的打断道:“你现在可以支撑一个时辰不毒发。下次再毒发的时候我会给你解毒,但这方法......”言儿似在犹豫。

“你说吧,不管什么药我都会弄来!”楚义兮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不是那样的。是要男女......”言儿的脸瞬间红透了。“男女......男女交合。”言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燕语和楚义兮互看一眼不禁都拧起了眉。

“不是这样解不了毒么?”楚义兮再次焦急起来。

“我的药是要两个人在药桶内交合达到最关键时刻喝下去再以内力化解才能将毒排干净,而且双方不能有任何排斥。”言儿对楚义兮对她的质疑似乎很不满。

燕语和楚义兮一时都沉默了。楚义兮此刻甚至想强硬的帮她解毒。即使她恨他。燕语露出一个微笑对楚义兮说:“我想跟言儿说几句话。”楚义兮轻轻走出去关上了门眼睛不舍的看了燕语一眼。

“你的毒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解了。即使是用这个方法若是一个不好也是很危险的事,万一他一个不小心你的毒不但解不了说不定会丢了性命。”言儿悲伤的看着燕语。

然而燕语微微一笑,并未接话:“我只是想问如果毒不解我能撑多久?”

“你……”言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燕语,她虽然知道这个解毒方式太过刁钻,但也不是没救啊,“你不要想太多,会没事的。”言儿安慰道。

“我只想知道毒不解我能撑多久。”燕语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言儿看着她眼中的倔强,终于还是回答说:“你的毒不会立刻要人命的。它的毒会让你充满欲望,只有每日与男人……才能平息,渐渐消磨你的意志,直至枯竭。若你想忍着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人的意志再强也会慢慢消磨殆尽。你是体会过的,那种万蚁蚀心的难耐,等你意志崩溃的时候只怕更加不堪。”

“能压制么?”燕语口气平淡如水。

“这不是一般的媚毒,我师傅曾经说过,中了此毒只有两种解法,第一种就是我所说的这种方法,成功率是一半,还有一种……”言儿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最后还是告诉了她。

“我选第二种!”燕语语气依旧平静。

“可是第二种没有人试过啊!它究竟是否真的可以解得了都还是未知数!而且就算是真的有效,你能够承受住那种痛苦吗!”言儿紧张的看着她。紧咬着下唇,燕语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楚义兮哀伤的眼神望着燕语,“你就这么不想让我为你解毒吗?”

“既然有其他的方法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燕语展开一个笑容。楚义兮转身走了出去。燕语感觉身体开始发热、悸动,言儿知道时间到了。容千壑与赫天蒙接到消息赶来,听到屋内传出来的“嗯……啊……”声对望一眼彼此有了计较转而离开了帝师府向着皇城飞掠而去。

言儿将银针一根根插入燕语的各大穴道,然后将一旁的药喂给燕语道:“我用银针护住你的各大要穴,现在你只要喝了它你就没有回头路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燕语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摇了摇头喝下了那碗药。着碗里的药乃是玄冰草的根,乃是世间的至寒至毒之物,与逐梦和忘忧所产生的至阳之毒刚好相克。

言儿的第二种方法很简单,以至寒之毒来克制至阳之毒,然后以银针极致之痛来压制躁动。这个过程中不但要忍受住两种毒素产生的反应,还要承受极致之痛带来的痛苦,整个过程必须保证神智清明,再最后时刻运功将毒逼至制定穴位,再以银针渡穴引出毒素。

言儿脱掉了燕语的衣物,紫色的水晶闪着耀眼的燕字,言儿手持银针深呼一口气道:“我要开始了。把这个咬上!”言儿将一块咬布放进了她嘴里:“第一个是腋下穴。”抬起燕语的藕臂扎了下去。

“脚心。”说罢又是一阵,燕语的汗水湿透了已近却紧紧咬着不发出声音。接连几次下针,合谷,太冲,燕语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最后一个是百会穴,也是最痛的一个穴位。”言儿快准得扎入了燕语的百汇穴,燕语终于惨叫一声,神智开始涣散:“不能睡啊,这是最后的关键了,你不能放弃啊!”言儿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燕语的手上。

正在这是传来一曲笛声,是《清心咒》,千钧一发之际将燕语的神智拉了回来。燕语干裂的唇呢喃着什么。伴着清心咒梳理气息的功效运转起内功。

门外楚义兮站在窗前豆大的汗珠挂在俊颜上,手中的玉笛靠在唇边,唇角渐渐溢出血痕。

两个时辰后……

言儿推门而出,容千壑与赫天蒙迎上去,墨阳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柳叶合心,楚义兮则站窗外吹玉笛,嘴角溢出鲜血,上前道:“手腕给我!”楚义兮不为所动:“她已经睡了,难道你希望她醒来你再倒下去么?”

楚义兮终于停了下来。言儿一手打上他的脉门:“还好只是虚脱,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楚义兮走向房门。

燕语安静地躺在床上,汗水湿透了她的发,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一片苍白。柳叶合心一进门就扑到燕语床边,一边低声啜泣一边给燕语擦拭汗水。楚义兮看着燕语,心像被揪着一般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