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澜神色慌张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五字诀?不就是阎王说的五字诀吗?文竹居然练过五字诀?”
文竹虚弱地笑着说,“,小姐,能和你相处这一个多月,已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
文竹边咳嗽边说,“五子诀是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是天下第一难练成的武功,因为必须找出金木水火土五个不同属性的人分别练就。传说五人同时发力,便可以打开另外一个时空的大门,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
“原来如此,”雨澜沉默了,“找到五字诀,我自然可以穿越回澳门了。”
文竹抓紧时间说着,我的教习师父所属门派应通王家,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派,但是他们却掌握了五字诀的秘籍,精心挑选并训练着这五个人,很早的时候我的师傅就要求我练五字诀,说我是练水字诀最佳的人选。
而我当初正为母亲不让我出门赌气,立下誓言要炼成这一门武功,让母亲另眼相看,不曾想,练了之后就再也不回了头了。”
“就在半年前,师傅告诉我,一个金字诀最佳人选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这批的五字诀练习者等于是无法凑在一起了,我们其他四个人等于是白练了。他们在寻找新一批的人选。”文竹重重地咳了一声。
“所以最终我们成了弃子,他们不可能留着我们这批人的。我当初只是想把母亲安葬好,然后就自我放逐。可我却遇到了公子,公子对我这般好,我又留恋于人世了。”文竹开心地说道。
不过,文竹很快变成了一脸的绝望,“只是拖累了小姐。被他们的渔网罩住,险些丢了性命。他们用我最擅长的技能—水来杀死我,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雨澜已经泪眼模糊,“谁,谁要杀死你?”何雨澜联想到文竹看到鬼影时惊恐的表情,急忙问,是不是赌坊里的那个鬼影?是不是他害了你。
“公子,。”文竹脸上闪过了一丝微笑,表情超然,紧紧握住雨澜的手,“不要再问了,他们势力很大,和皇族有所牵连。我不想你为了我身犯险境。
“皇族?”雨澜听了这话后,颇为激动。文竹终于被何雨澜弄得没有办法了,便说,“那个鬼影就是,,就是,,我师父。”
何雨澜似乎感受到了晴天霹雳。“那你为何还要跟我回来?”何雨澜愈加心痛“你明知道你师傅在我府中,为何不离开,让我放了你”。
“那又如何?我珍惜和小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文竹毫无惧色。何雨澜心中却越是苦涩。她不知五字诀竟然是这样的邪门,弃子的下场如此凄惨。
“我本想葬了母亲之后便自我了断,省的我师父动手,但是见到小姐以后,我们,,,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还差点害的小姐枉死,我真是自私。”文竹按着雨澜的手臂说,“可是现在,公子怎么办啊?现在要一个人活在世上,文竹还要照顾公子啊。
雨澜极度控制自己的悲痛,已经是哽咽了,“不要说了,我得到你的悉心照顾已经是福气了。你一点都不软弱温顺,你是真正勇敢的女子。”
雨澜无助地朝向四周,声嘶力竭,“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救你的。文竹,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雨澜脸色发白,泪流满面。
文竹摇摇头,“刚才那一下我的精力已是耗尽。无法挽回了。公子,以后文竹不能陪伴左右,公子保重。”
文竹眼睛离开了雨澜看向天空,喃喃说道,“母亲,我来了。”文竹大限已到。雨澜死死地抱着雨澜,呆呆地看着那池湖水。
回到府中,何雨澜直接问鬼影,何文竹子为何会死,鬼影十分惊讶,但是仍然不说一句话,何雨澜一下子按耐不住,手拍了一下桌子,她已经死了,你们为何要对一名弱女子这般对待。
何雨澜看不到鬼影脸上的任何表情,他没有给何雨澜任何反馈,何雨澜以为自己的性子已经被磨得够有耐力了,只不过鬼影的脾气实在太倔强,何雨澜没有办法一下子冲出了赌坊。
雨澜想起文竹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日子,文竹的俏皮可爱,善解人意,一幕幕闪现在眼前,现在却成了怀中一具冰冷的尸体,雨澜陷入深深自责之中。
何雨澜将文竹埋在她那位风华绝代的母亲身边。站立在坟前的何雨澜痛恨现在自己的无能。
何雨澜徘徊着,思考着。这时,芦苇丛边一艘艘的大船从自己身边划过,何雨澜听到船上的人说着,“这次兹壌大会,好多人啊。”“是啊,另一人附和,“听说传说中的五字诀在这次兹壌大会上会重现呢!所以许多江湖人士也来了。”
“这些俗人,把兹壌搞得乌烟瘴气,明明只是赌艺切磋而已,什么狗屁五字诀!”有人冷冷地说。他一说完,众人便沉默了。
这时,站在船上的一个人大力地朝何雨澜挥手,“王妃”,便喊便叫船夫停船,放下踏板,何雨澜看见这个人不是刘飞又是谁。刘飞此时犹如哈巴狗一样走到何雨澜身边,恭敬地说,“王妃,你是要搭船去兹壌吧,小人看到您也在名单上呢。”
此时,何雨澜一身湿嗒嗒的。刘飞也眼尖,立马恭请何雨澜上船换套干净的衣裳。“五字诀,我何雨澜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何雨澜走上踏板,心中痛下决心。
到兹壌的第一天就举行欢迎典礼,一切都在冗长繁杂的走程序。不过大雍七殿下到时莅临典礼现场的消息却让何雨澜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