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鱿酥大早上起来,就被院中淋成落汤鸡的阿诗吓了一跳。
阿诗脸色惨白,强撑着起来。敲响了苏喻的房间。“公子!”
一声虚弱一声深情,江鱿酥若是男子怕也余心不忍。她扶住阿诗虚弱的身子,冲里面喊道。“探神,你家小妾在院中淋一夜雨了。”
苏喻刚打开门,阿诗便柔柔弱弱靠过来。“公子,我…”
苏喻冷漠推开阿诗,“以后你就留在探案府内!”到是小瞧阿诗了,淋了一夜雨只为求个名份!阿诗的表面工夫做的挺好。
过了一夜,阿诗心里也清楚苏喻不会在正眼看自己。她明明姿色也是不差的,从花样年华陪了苏喻将近十年。她以为自己终能等到苏喻娶她的那一天。
她等到了,险些引来杀身之祸。苏喻连婚宴都可以用来做戏,她恼她怒。
苏喻都看不见。前前后后一想,阿诗温柔道。“妾身告退!”
阿诗临走时瞒了眼江鱿酥,江鱿酥被看的浑身发毛。心底挺不舒服的,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发什么愣呢?”苏喻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尖。突然手指被小姑娘握进手里。
他心中微动。
“你手心有毒针!”江鱿酥刚把毒针拔出来,苏喻的手心黑黝黝一块。
苏喻一时大意,被阿诗抓住了机会。
顾洛也吓不清,连忙把南杨喊过来。南杨神情凝重了几分,“快让苏喻坐下,不然毒会继续转移!”
顾洛从房间里搬了个椅子出来,江鱿酥扶着苏喻坐下。
南杨用银针刺入苏喻十指,放毒血去毒。苏喻面色惨白,更多的是难以相信。
阿诗竟会这么狠。
“就是寻常的毒。等血不黑了毒也差不多就排完了!你身体不比常人,还需要调养!”
南杨把银针收进盒子里。
顾洛放松下来,才想起来南杨好像不是大夫。他怎么脑子一热就把南杨喊过来的。
顾洛瞅着苏喻放血的惨样,开起苏喻的玩笑来。“你看看你上次利用了她,她害你中毒。女人的心海底针,她能爱你也能害你!”南杨拍了拍顾洛的脑袋,顾洛才安静下来。
苏喻半躺在椅子上,过往在他脑子里飘过。“苏水,你觉她现在会去哪儿?”
突然被点到的江鱿酥啊了一声,硬着头皮道。“应该逃跑吧,她现在肯定不敢在京城露面。”
苏喻笑了笑,“不,你小瞧她的胆子。她的胆子比洛洛大多了。我猜她还在京城!”
顾洛默默盯着苏喻,一脸委屈。“别拿我跟个阴毒的小妾比好吗?我不要面子吗?”
南杨选择扭过脸去,没法看这人的表情。
苏喻像是恍然大悟,新奇地注视着顾洛。“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啊?”
江鱿酥捂嘴笑了,她实在没忍住。苏喻欺负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她就没少被欺负,看着苏喻欺负别人有点爽。
顾洛气得咬牙切齿,苏喻伤着他动不了手。但自己又不能亏着,于是他抬脚一踏。立马溜得没影。
苏喻低头看着白靴上的黑印子,表情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