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柔一怔,也下意识低下头。
只见墨云渡冷白的指尖轻挑开她的衣角,一枚亮闪闪的圆形玉石,就嵌在她身侧的腰窝里。
墨云渡脸色阴沉几分,又掀起另外一边的衣角,同样的圆形玉石,嵌在几乎相同的地方。
那玉石上还有小孔,是为了方便用细绳子将它们串在一起。
这样不论是从后头还是前头驰骋,都能提着绳子,将身下的女人当马,驱使她再卖力一些。
“销魂钉,”墨云渡认出了这东西,暗炙的眼神只剩下了冷冰冰,“怎么回事?”
时春柔心里咯噔一下,在心里把裴青苍给骂了个千万遍。
人都已经走了,却还给她留这样的麻烦。
果然遇到这个男人,就不会有好事!
“说话,哑巴了?”墨云渡质问,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几分,几乎要把那两枚销魂钉完全嵌进身体里。
而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装饰品,实则底下用的是梅花弯钩,随着按压会戳在软肉上。
又痛又酥麻,时春柔忍不住轻哼出声,整个人都软在了墨云渡怀中,胸前奶香味四溢,香甜可口。
“是我自己弄的,”时春柔不敢说实话,被身上的浪潮拉扯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怕老鸨会等不到你来点我,就把我送出去,正好看见包房里有,就用上了,给自己抬抬身价。”
在烟花柳巷里伺候男人,也是要分等级的。
最次的是年老色衰的老姑娘,早就松垮垮,男人嫌弃那夹子不够紧,根本不肯花钱,所以只能丢去地窖里,给那些苦力脚工消遣。
好点的则是年轻貌美的,仗着肉体鲜嫩,能哄得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商贾官员们合不拢嘴。
但最值钱的,还得是那些有绝活的。
毕竟床上两腿一张的活儿,是个女人都会,要想脱颖而出,不是会玩新花样,就是身上有新鲜玩意儿。
时春柔这话有理有据,表情也不似作假。
墨云渡沉默片刻,终于缓缓松开了掐着她腰上的手。
“弄掉。”他开口,声音压低,“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不是这烟花柳巷里真正卖肉的妓。”
以色伺人,不是她该做的。
时春柔被这话震了一下,心底涌过片刻的复杂,而后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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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挂,来参加肉宴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座无虚席,四面八方都是男欢女爱声。
这种氛围下,大家不可能真的脱了裤子做点什么,可隔靴搔痒,当着大家的面悄悄摩挲揉捏,反而更刺激。
墨云渡不好什么都不做,容易被看出端倪。
便将手顺着时春柔的衣角探进去,指尖在销魂钉上转圈摩挲。
时春柔是真的难熬,那销魂钉的每一次颤动,都会拉扯着她的神经,极近崩溃边缘。
必须要死死咬着唇,才能压下那股几乎要发疯的念头。
她娇软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墨云渡怀里蹭,企图靠摩擦寻求半分慰藉。
但这样的隔靴搔痒毫无作用,反而烧得心口那团火更旺了。
“真的不行了。”时春柔眼角被逼出了莹莹泪花,可怜兮兮地牵住墨云渡的衣角,“我快受不住了,要不然等我缓缓,缓缓再来吧。”
否则这样的感觉一个劲往上堆积,她怕是要当场就失控,哭着让墨云渡给自己。
墨云渡眼神沉了几分,喉结上下滚了滚,倒也真的将手给松开了。
趁着这空隙,他端起杯子准备喝口茶,却发现指尖染了时春柔身上的淡淡奶香味。
和茶叶的清香一并往鼻子里钻,拉扯着他的神经,叫嚣着让他继续下去。
正想着,下一瞬,时春柔整个人便扑进了他怀里,贴得很紧,墨云渡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她的雪团压在手臂上,变成了个肥美的圆饼状。
墨云渡手里的茶没端住,洒在了时春柔露出的雪颈上,不太烫,但她还是瑟缩抖了一下,在怀里贴得更紧了。
甚至头埋得很低,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贴上双腿之间。
墨云渡脸色瞬间阴沉,一把揪住了时春柔的后脖颈,想拖着她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