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带着探究的眸子,狠狠地刺向了时春柔。
分明时春柔先他一步离开,却比他晚出来,还这般模样。
他拽得时春柔半趴在自己面前,手指用力挑起了她的下颌,寸寸用力,几乎要捏碎般,打量时春柔这张漂亮的脸蛋。
漫不经心,又藏了几分杀心,“谁碰你了吗?”
逼摄心魄,似一把利剑戳向时春柔,要将她给劈成两半,里里外外看个清楚。
时春柔心里慌张得不行,浅色的瞳眸也跟着身子微微发颤。
她想起了刚才在端王府里头,墨云渡拒绝那帮舞姬时说的话。
墨云渡说,他的人和东西,都不许别人染指,只要不干不净,他就不要了!
那她刚才被那个男人拉着……虽然没有真的真枪实弹的干,但也的确是肌肤接触着演了一场戏。
如果督主因此不要她的话,她怕是扭头就要被丢回端王手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奴刚才在花园里迷了路,又没人领着,所以一来二去找路花了点时间。”时春柔开口道。
呵!
墨云渡嘴角溢出一声冷笑,脸色更冷了,声音冷冽压迫,“到现在还要说谎?”
他粗暴无比,直接抬手撕开了时春柔的衣裳。
那几件穿起来繁琐无比的锦服,此刻在他手里不过片刻就成了碎布头,露出之下莹白精致的锁骨,以及被洇湿了的裹胸布。
腰间被攥出的两道青紫手印若隐若现,令人不由浮想联翩。
而这两道青紫手印的始作俑者,墨云渡却连看也不看,只是随意的抬脚,脚尖碰了碰她的裹胸布。
不重,但因为胸里头的奶水排得七七八八,那两团肉便又软又敏感。
若非死死咬着嘴唇,否则真该喊出声来了。
“不说实话,就这样滚下去。”墨云渡冷声道,厌弃地将时春柔给甩开了。
时春柔意识到,他已经开始嫌弃自己脏了!
“督主。”时春柔顾不上身上痛,赶紧又凑过去。
却被墨云渡一只手掀开,“离本督主远些。”
“我说实话,督主。”时春柔只得开口,低垂着头,刚张嘴就忍不住往下滚泪珠,“我刚才其实是找了个地方挤奶去了,我不敢说实话,是因为怕督主觉得我丢人,可当时我的确……忍不住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督主不相信,我现在就脱光了让督主检查,我真的干干净净,没有被人碰过的。”
时春柔一边说,一边真的开始宽衣解带。
腰间的软金丝腰带被解下,啪嗒砸在了马车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闷响,随即落覆在上头的,是两件透薄纱的外衫。
上半身除了那裹在胸上的布带外,几乎不着寸缕,莹润的肩头在空气中瑟缩着,凝出一粒淡白如珠的光圈。
墨云渡一言不发,只看着面前的时春柔,眼神可怖,似乎不是在审视一个活人,而是在审视自己的一个所有物罢了。
他没喊停,时春柔便不敢停。
除去上半身的衣服,又咬唇悉悉索索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行了。”墨云渡终于开了口,那张俊朗的面庞轮廓端正深邃,漆眸里透出了几分犀利复杂,“姑且相信你一次,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被谁碰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时春柔应了一声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看着她这幅衣不蔽体的模样,墨云渡眼底闪过一抹烦躁,“把衣服穿上。”
时春柔立马乖乖去捡地上的软金丝腰带,又把外衫往胳膊上套。
但也没什么用。
毕竟里头的衣裳已经被墨云渡给撕碎了,两层外衫拢了又拢,仍旧能朦胧地看见里头的裹胸布和雪白肤色。
这样欲遮反露,莫名多了几分风情。
墨云渡望过来的眸色,都跟着变了意味。
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可时春柔就是觉得,马车里的气温越来越高了,烘烤得她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来。
忽而,外面的马似是受了惊,突然仰起前蹄,整个马车颠簸起来,时春柔没站住,整个人往前扑,那团子一颤一颤地,将裹胸布上满得溢出来的那点白泉,全部都抹到了墨云渡的手臂上。
暗蟒长衫黑得发亮,又因为这香甜气息钝化了几分戾色。
“督、督主。”时春柔有点懵,不知道是该帮忙擦,还是先跪下认错道歉。
正想着,墨云渡却已经脱了身上的那件长衫外套,直接兜头盖脸,将她笼罩在底下。
“别动,闭嘴。”墨云渡两道命令下来,时春柔整个人立马化作石头。
看不见,四处黑漆漆,她紧张得手心疯狂冒汗,不知道墨云渡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
这样未知的猜测,实在是折磨!